我手上的動作僵了僵,本能的以為張少天是借此來戲弄我,當即拒絕道:“我不!”
張少天一橫眼睛:“這不是你的工作嗎?”
“你現在都恢復知覺了,就不能自己動手嗎?”我沒好氣的回道。
也不知道是發生過親密接觸的關系,還是因為他幫助過我的緣故,我對于他總是生不起太多的警惕和畏懼,即便他對我的身體同樣有欲望,可卻不像趙長遠他們那般不擇手段。
被我再次拒絕,張少天索性耍起了無賴,癱倒在床上呻吟道:“胳膊突然好疼,頭也好暈......”
我白了他一眼,說道:“那我現在去叫醫生。”
“別,姑奶奶,你就行行好幫幫我唄!”
看著張少天雙手合并,一臉的真摯,我就忍不住發笑,抿了抿嘴道:“只擦洗,絕對不做其他事。”
張少天見我松動,挑著眉戲謔道:“難道除了擦洗,還能做什么事嗎?”
我暗啐了張少天幾句,在洗手間接了盆熱水后,不忘將房門反鎖了起來。
把熱水放在了床邊,張少天自覺地攤開雙手,讓我褪起了他的衣服,上衣倒還好說,輪到褲子的時候,張少天更是配合的撅起了屁股,讓我一陣無語。
這家伙,一會不會色欲薰心,提些過分的要求吧。
環著忐忑的心情將張少天的褲子緩緩褪下,當看到那懨懨的東西時,我臉色一紅,也不禁偷偷舒了口氣。
只要自己一會不碰到,應該就沒什么事吧......
將毛巾潤濕,我開始仔細的為他擦洗起了上半身,擦拭間,指尖難免觸碰到他上身的肌肉,記憶就不由回到了那個令人騷動的早晨,心房泛起了層層漣漪。
這時,張少天突然一把抓住我的手按在了他溫熱的小腹上,裝作煞有介事道:“思思,你看我太久沒運動,是不是有些疲軟了?”
我輕易的聽出了他話語中的另一層含義,下意識瞄了眼他身下的東西,然后羞紅著臉將手抽了出來,嗔道:“我怎么知道,別對我動手動腳的。”
張少天見狀得意的笑了起來,直勾勾的盯著我出糗的臉蛋。
我又羞又氣,打不得又罵不得,只得別開臉不去看他,手上擦洗的速度更快了起來。
“好了。”
將毛巾丟回盆里,我正準備起身離開,就聽見趙長遠指著自己下半身抱怨道:“我說唐思思小姐,最重要的地方你怎么忽略了呢?”
上次他是在昏迷狀態,現在一直被他緊盯著,光擦其他地方就足讓我難為情了,更別提那羞人的地方了,于是我想都沒想就拒絕了。
沒成想張少天反而來勁了,嚷嚷著:“你身為一個醫護人員,難道不知道這里的細菌有多少嗎?只是擦洗一下,又不讓你做其他的,你難道對我有歹念?”
見張少天如此不要臉,我氣得胸口直起伏,咬著牙跟他對視了一會后,從盆里把毛巾擰干就直接蓋到了他身下,然后隔著毛巾抓住了那物件。
哼,還想占我便宜!
我正準備朝張少天炫耀下,手底的那東西卻好像突然打了激素一般,直接穿透毛巾,頂在了我胳膊上。
我被這變故嚇了一跳,驚呼著就要逃開,誰料張少天先一步揪住了我的手腕,呼吸有些急促道:“思思,你們護士不是要滿足病人的需求嗎,你就幫我釋放一下吧。”
看著張少天這急色的模樣,我不由想到了張少天,頓時生起厭惡,冷聲道:“你別太過分了,要弄你自己弄!”
說罷我就要掙開他,可張少天卻拽的死緊,不依不饒的糾纏著:“好思思,你忍心看我憋壞嗎?大不了我答應你一個條件。”
見我仍就不依,張少天竟沒有底線的撒嬌賣萌起來,我看著他滑稽的樣子,又是好笑又是不忍,再三猶豫后無奈道:“只此一次。”
張少天聞言大喜,一把拿開跨部的毛巾,將那昂揚的東西直直的面向了我。
不知是不是錯覺,總覺的他這東西比前幾天又膨脹了一絲。
難不成還能二次發育嗎?懷著這樣荒唐的念頭,我強忍著羞澀將那滾燙的物件包裹在了手里,開始緩緩動作了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我看著滿手的粘稠,沒好氣的瞪了張少天一眼,然后沖進了洗手間。
將手反復搓洗了幾遍,奇怪的是,我僅僅的單純的對那些液體感到惡心,對張少天卻只有一絲抱怨。
發現這種心理的我不免慌亂,該不會真喜歡上他了吧?可才見過幾面啊......
思緒紛亂的回到張少天床前,卻見他依舊保持著方才的動作,身下竟不露一絲疲態,我自以為他又要提出什么要求,忙輕喝道:“無論你再說什么,我都不幫你弄了!”
張少天聞言一捂額頭說道:“想什么呢,我又不是變態,趕緊給我清理一下啊。”
見誤會了他,我臉蛋一時臊的通紅,簡單清理一番后為他穿上了衣服。
因為發生了剛才的曖昧,氣氛不由有些尷尬,我掃了張少天一眼后就想逃離,可他突然出聲道:“這兩天法院就要審訊高強了,你做好準備。”
經他一提,我才想起這茬,心中又涌起了對高強的恐懼。
張少天仿佛勘破了我的心事,柔聲表示道:“你放心,到時候我會陪你一起去的。”
我猛地抬起頭,看著他的腿問道:“你能行嗎?”
受到質疑的張少天面色一沉:“千萬不要問男人能不能行,你不懂嗎?”
我自然感受到了他在安慰我,心頭不禁一暖,繼而又愁聲道:“你說他會判多久呢?”
“自然短不了,不過就算他當庭釋放,有我在,他都休想傷害到你。”
看著張少天滿臉的自信,我只覺的整個人都充滿了安全感,輕輕‘嗯’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