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愣了幾秒后,我生硬的抬起脖頸望向了趙長遠。
我看不到自己的模樣,卻能看到趙長遠眼里的得意和淫邪,一瞬間,情緒徹底崩潰了。
“畜生,你滾,滾啊......”
趙長遠走后,我沒敢用手機看自己的樣子,忙不迭的用紙巾將臉頰擦干凈,然后沖出廁所,打開水龍頭,任由冰冷的水一遍遍沖刷著自己的臉頰,然后埋在水池里一次次的嘔吐。
直到把臉蛋搓的通紅,我看著鏡子里衣衫不整的自己,壓抑不住的淚水頓時奪眶而出。
失魂落魄的回了護士站,我也沒再蠢到去找趙長遠簽字了,短短兩天發(fā)生了這么多事,我哪還不知道趙長遠絕不可能放過我了,就算沒有那些秘密,那個禽獸遲早也會對我下手。
他披著白大褂,卻做著魔鬼的事情,今天是逼我打飛機,那明天呢,他會不會提出更加過分的要求?
之前我還想著要不要為了逃避他主動辭職,可今天的侮辱卻讓我堅定了一個決心,我要開始搜集證據(jù),讓所有人知道他的丑惡嘴臉,再把他送進監(jiān)獄。
不過要搜集證據(jù),難道又要靠近他嗎?
懷著雜亂的心思,做完屬于自己的工作,臨近中午時,我來到了趙長遠的辦公室門口。
探出手遲疑了片刻,我終于還是敲了下去。可奇怪的是我敲了半天,里面都沒有半點動靜。
難道是出去了?就在我準備離開時,身后突然傳來‘咔嚓’一下。
轉(zhuǎn)過身,就見一個穿著護士裝的女孩跑了出來,我跟她見過幾面,好像是其他科室的實習護士。不過此刻的她,臉蛋紅的跟像滴血似的,看到我的瞬間眼神中充滿了慌亂與躲閃。
“你,你好......”我沖她尷尬的笑笑,她卻一聲不吭跟我擦肩過,一路小跑著消失在了拐角。
結合她怪異的舉動,我隱約猜測到,兩人可能在里面做了些什么見不得人的事,心底對趙長遠的憎惡更加深了。
推開門,只見趙長遠大馬金刀的坐在辦公椅上,空氣中還彌漫著一股奇怪的味道。
見我進來,趙長遠面色一喜,正要起身走向我時,卻見我的眼神定在了辦公桌中央的一灘水漬上,慌忙拿出幾張紙巾擦拭了起來,嘴上還解釋著:“剛才那丫頭來找我詢問考試的事情,我讓她倒點水,都能灑了......”
不解釋還好,一解釋我的腦海里就不由還原起了剛才的場景,那個護士赤裸著身子坐在辦公桌上,而趙長遠則抱著兩條白嫩的大腿蠻橫的沖撞,一顆芳心也好似受到了撞擊,亂成了一團。
將這些腦補的畫面拋出腦海,我不禁暗啐了自己一口,或許什么都沒有發(fā)生呢,自己是被趙長遠感染了嗎?
“思思,身體不舒服嗎?”
耳畔突然響起這樣的聲音,回過神的我就見趙長遠湊到了我身前。
我下意識后退了兩步,垂下腦袋時,眼神不經(jīng)意間落在了對方褲襠的位置,雖然沒有那么夸張,但依舊鼓鼓囊囊的。
聯(lián)想到在廁所的場景,我臉蛋倏地一紅,忙說明來意道:“手術也做完了,你是不是該幫我簽字了?”
提到這個趙長遠砸吧了兩下嘴,摸著下巴嘆息道:“思思啊,不是導師不幫你,咱們婦產(chǎn)科最近很缺人,而且其他科室也不需要人了,所以只能委屈委屈你了。”
盡管已經(jīng)預見了這種答案,但我還是感覺到受到了欺騙,怒氣不禁沖上了心頭:“趙長遠,你能不能不要再演戲了,你對我做了那么多那么惡心的事情,還不肯放過我嗎?我都說了會保守秘密,你究竟要我怎么樣?”
趙長遠撇了撇嘴,故作無奈道:“思思,我做這么多,只是不想讓你離開我,你還感受不到我的情意嗎?”
“情意?恐怕是為了滿足你那變態(tài)的欲望吧!”我嗤笑一聲,仿佛聽到了天大的笑話。
被我戳穿趙長遠也不生氣,索性攤牌道:“思思,也不瞞你說,想要確保我那么多秘密不會被泄露出去,那就只有一個辦法......就是把你變成我的人。”
聽到趙長遠這么堂而皇之的說出他內(nèi)心的想法,我忍不住問道:“你這么做,對得起你身上這件白大褂,對得起張姐嗎?”
“呵呵,我救了那么多人,難道不能在她們身上得到一些報酬嗎?至于我老婆,雖然我做了這些事情,但是不妨礙我愛她呀。”趙長遠輕笑一聲,理所當然道。
什么!
得到這些毫無底線的回答,我已經(jīng)徹底喪失了跟趙長遠聊天的欲望,只覺得多待一秒身體就會發(fā)臭。
哪曾想我手剛搭在門把手上,趙長遠就從我的背后突然抱住了我,然后狠狠將我抵在了門上。
我本能的掙扎,他卻探出一只手摁住我的腦袋,讓我沒法挪動半分,緊接著一張大嘴就直接印在了我嘴唇上,我下意識想要喊叫,卻不想被他趁勢鉆了進去,粗魯?shù)木碜∥业纳囝^吮吸了起來。
上次是因為中了春.藥,這次實實在在感受著侵犯,我一狠心就咬了下去。
趙長遠登時慘叫一聲,離開了我的嘴巴,朝地上啐出一口鮮血后,他的臉色瞬間猙獰了起來。
“媽的,敢咬我,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說著,趙長遠揪住我的腰身就是往下一扯,我身下一涼,就感到一根鐵杵般的物件就隔著內(nèi)褲頂在了我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