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讓你品位一下更強的。”說完,他兩手抓住她性感的腰身,將她壓在了身子下面。順著她的姿勢站在了地上。
抓住她的雙腿完全禁錮在他的腰間,然后就瘋狂的叫囂著,在她的體內(nèi)橫沖直撞。
林嵐整個身子完全放松了,她緊緊抓著床單,不住的尖叫著。
隨著一聲暴喝,馮育龍完全釋放了體內(nèi)的欲(望),抬手捏住她的下巴,“寶貝,我還是第一次連續(xù)和一個女人玩兒,不錯,下次我們多找?guī)讉人來,讓你更爽。”
說完,俯身咬住她紅艷艷高聳著的柔軟上的紅梅,色迷迷的穿上衣服。
“我會給你電話的,要隨叫隨到!彼磳㈦x開之時,彎腰吻在林嵐的唇上,拿起手中的公文包,腆著肚子離開。
林嵐長長地的松了口氣。抬手從床頭的手包里拿出雪茄,抽出一根點燃了。深深的吸了一口,輕輕的吐出一圈圈的白煙,她臉上的神情在煙霧中漸漸的迷離。
她喜歡慕念城,因為慕念城能給她想要的一切,當(dāng)她費盡心機終于搭上他之后,才發(fā)現(xiàn),他可以給她錢,可不可能給她任何她需要東西,地位和榮譽,都不會有。
已經(jīng)幾個月了,她偷拍了無數(shù)的照片發(fā)到網(wǎng)上,試圖通過小道消息將她和慕念城的事兒公布出去,哪怕是緋聞,只要有,她就能借著他的名氣上位,可沒成功。
因為凡是涉及到慕念城的名字或是他的照片之類的,所有的網(wǎng)站全部屏蔽。
所以,她沒有辦法可想,只有靠自己。
手機鈴聲響起。
洛夢芷的電話。她一驚,趕緊按下了接聽鍵,洛夢芷是她的表妹,也是她在魔城國際的小臥底。
“表姐,不好了,剛剛有個女人叫什么歐陽伊漫的來找總裁,據(jù)說是慕總的女友,你還是趕緊想想辦法吧。”
說完,就匆匆掛斷了電話。
慕念城的女友?
林嵐一時之間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什么時候慕念城有女友了?她怎么不知道?她一把掐滅手中的雪茄,顧不得穿衣服,赤腳在房間里走來走去。
那個女人去找慕念城了。之前慕念城從來不讓女人去公司的。之前曾經(jīng)有個女人曾不知死活的去過,最終無理由的消失了。而且所有試圖報道這件事兒的那些記者,全部不見了蹤影。
后來,再也無人敢打破這個禁忌,可這個叫做什么?歐陽伊漫的女人竟然這么大膽。
還是,他允許她這樣做?
不行,她要探探口風(fēng)。
魔城國際總裁室。歐陽伊漫坐在慕念城的高背椅上閉目養(yǎng)神。瞿流楓因為接到一個電話,離開了。
助理劉蕓崢悄然走進來,看到坐在慕念城位置上的歐陽伊漫,猶豫了一下,就要離開。
“什么事兒?”歐陽伊漫睜開美眸。清脆的聲音若山澗的清泉,清新宜人。
“這個是給總裁的文件,去年世界電子市場的調(diào)查報表!眲⑹|崢本要離開的,可是還是回頭,解釋著。
“噢,拿過來我看看!睔W陽伊漫坐直了身子,看著她,微笑著招手。
“不行,這個是機密文件,除了總裁,誰也不許看!
劉蕓崢本能的往后退了一步,將手中的文件藏在了身后,剛剛她已經(jīng)聽說了,這個歐陽伊漫瞬間打倒兩個保安的的事跡。
“真的不讓看?你確定?”
歐陽伊漫漫不經(jīng)心的靠在椅背上,好整以暇的看著她。
劉蕓崢心里沒底了。
她敢這么明目張膽的闖進來,還坐在總裁的位置上,難道真的是總裁的女友?
算了,這樣只能做花瓶的女人,什么也不懂,看看又何妨?
劉蕓崢挺直了細腰,驕傲的走到歐陽伊漫跟前,將手中的文件往桌上一放,臉上恭敬可唇角卻掛著不屑與嘲弄。
歐陽伊漫拿起文件,大致翻了翻,抬起頭,臉上的笑意更濃。
“這份調(diào)查報告是你做的?”
“當(dāng)然!眲⑹|崢的自信的停了停微微癟著的胸,目光落在對面歐陽伊漫的胸前,那兒的飽滿若隱若現(xiàn),貨真價實。
她嫉妒的抬起眸子,這樣靠著身體賺取男人的女人,她看一眼都覺得臟。
“去年電子行業(yè)在美國的總銷售占世界總額的12.5%,而世界銷售總額是1300099352件,你的數(shù)目好像少了一個零哦!
歐陽伊漫完全忽略她眼中的蔑視,清晰的說道。
“怎么會?我明明寫著的!眲⑹|崢一驚,趕緊拿過文件,一看,愣住了,的確,她少打印了一個零,可整個數(shù)目卻完全變了。
她的這個數(shù)據(jù)是通過魔城內(nèi)部特殊的渠道獲得的,這個女人是怎么知道的?
劉蕓崢捏著手中的文件,如果讓總裁看到這份文件,那么她就死定了。一時之間,她不知道該如何表達自己的感受,想要謝謝,可看著歐陽伊漫,她突然覺得這個女人有些可怕,和總裁一樣,從不發(fā)脾氣,卻不怒而威。
“還不離開?你還有事兒嗎?”歐陽伊漫看出她神色間的變化,灰色的眸子眨了眨,不解的問道。
“沒事兒了,沒事兒了。謝謝您!彼右菜频耐庾呷ィ孀采祥_門進來的慕念城。
剛剛的一切,他全看到了。
“慕總!眲⑹|崢往后縮了縮身子,捏著文件的手瑟瑟發(fā)抖。
“出去!蹦侥畛堑哪抗鈴耐崎_門的瞬間,就盯在歐陽伊漫的身上,惱怒矛盾糾結(jié)在一起,他勉強壓制住胸中的狂濤,聲音若寒冰沁水。
“是。”劉蕓崢暗暗松了口氣,跌跌撞撞的從他的身邊擠過去,逃離了這兒,剛剛慕總好像發(fā)怒了,真的發(fā)怒了?
還是第一次,她看到慕念城發(fā)怒。
劉蕓崢關(guān)上總裁辦公室的門,逃也似的回到自己的辦公室。
慕念城站在那兒,眸光中怒濤卷過,他盯著歐陽伊漫。強大的氣場讓整個辦公室顯得沉悶壓抑。
剛剛在開會,助理葉楓告訴他,一個自稱是他女友的女孩和瞿流楓一起來,之后那個女孩打傷了保安,徑直往他的辦公室而去。
沒有人攔的住她。
從會議室到他的辦公室,雖然和往常一樣,所有的人對他畢恭畢敬,可他知道,這個消息已經(jīng)傳得滿天飛了。
兩年時間內(nèi),他的慣例,今天被這個臭丫頭打破了。
而且還是和瞿流楓一起,想起那晚瞿流楓抱著她,他就惱怒的想要狠狠的扁人。
歐陽伊漫看到他,瞬間就從椅子上起來,提著裙子跑過來,精致的眉頭皺了皺,“城哥哥,你怎么把我一個人丟在那兒了?我沒辦法,不知道家里的路怎么走,就只好到你的公司來了。城哥哥,你不會怪我突然而至吧?”
說完,拉著他的手,往沙發(fā)走去。
“城哥哥,你一定累了吧,我給你按按肩膀怎么樣?你的胳膊繃得這樣緊,不累才怪呢。”
慕念城大力甩開她的手。
歐陽伊漫沒提防,順著他的力道往一側(cè)跌倒。幸虧她反應(yīng)敏捷,可即使如此,還是因為穿著高跟鞋的緣故,摔倒在地。
他一步跨到她跟前,蹲下身子,抬手捏住了她的下巴,“臭丫頭,你不是找到了一個很好的司機嗎?還會路癡迷路?”
“疼。”歐陽伊漫灰色的眸子中,瞬間漫上淚霧,搖了搖頭,她低低的呼出了一口氣。
“疼?你還知道疼?你進公司的時候說是我的女友,卻和另一個男人出雙入對,你想干什么?”
慕念城手上的力道一點點加重,眸中的怒火加劇。
歐陽伊漫唏噓著,抬手握住他的手,無限委屈的解釋道:
“那是因為我從百貨商廈出來的時候,瞿流楓正好碰到我,所以就搭了他的順風(fēng)車,城哥哥,難道這樣也不可以嗎?那好,我以后不搭他的車了。”
“你在埋怨我將你丟在那兒了?”他眸子微微瞇起,看著她滿臉含著委屈,心里浮動淡淡的愧疚。
他想起了那個晚上,因為他將她丟下,遭遇流氓從而兩人受傷的事兒。心里的愧疚在擴大。捏著她下巴的手也微微松開。
“我怎么會?你離開一定是有原因的,公司里事情那么多,我能理解!睔W陽伊漫頹然坐下去,垂眸輕聲說道。
長長地睫毛靜靜的覆蓋了她灰色的眸子。她沒有抬眼看他,他很清楚,這樣的歐陽伊漫在掩飾著什么。她在怨他。
驟然起身,他焦躁的走到辦公桌前,抬手,一拳頭捶在桌子上。整個辦公桌震動著晃了幾晃。
歐陽伊漫一驚,抬頭看到他手背處的關(guān)節(jié)處,有血滲出來,心疼的叫了一聲,“城城哥哥。”
起身往他身邊撲去。
人未曾起來,高跟鞋踩著長長地裙擺,只聽,“刺啦”一聲,她整個人往前撲去,“啪”的一聲撲倒在地。
“哎喲!彼吹媒辛艘宦暎ドw上傳來的疼痛刺激著她,掌心虎口處傳來的又痛又麻的感覺更讓她覺得不舒服。
慕念城轉(zhuǎn)身,看到忍著疼爬起來的歐陽伊漫,眸子收緊,只見她白色的裙子從膝蓋處撕裂,膝蓋處因為跌破了皮,所以有斑斑血跡灑在白色的裙擺上。
她正齜牙咧嘴的捧著手,看著摔得發(fā)紫的手心。
他捏緊了手指,忍住想要沖上去抱住她安慰她的沖動,回身坐到椅子上。
歐陽伊漫哀怨的看他一眼,哽咽著喊道:“城哥哥,好疼!闭f完,淚水撲簌簌的落下來。她以為,他會過來安慰她幾句的,哪怕只是一個眼神也好。
可,什么也沒有。
“連走路都要摔倒,還到處亂跑,以后最好待在家里,哪兒都不要去!蹦侥畛欠_面前的文件,他不打算再看她,因為看著她,他就會心軟。
他不需要心軟的感覺。
電話在這個時候響起來。
他從抽屜里拿出來,是瞿流楓的,抬頭看了一眼歐陽伊漫,她正可憐巴巴的坐在地上沒起來。顯然等著他去扶她。
哼,臭丫頭,那你就好好等著。
“瞿大少,干什么?”他將身子靠在椅背上,目光微冷,聲音和他的目光一樣,聽不出一絲溫度。
“慕少,我想問你要一個人。”瞿流楓專注的聽著電話里傳出的一切信息,沒有聽到歐陽伊漫的聲音。他有些遺憾的說道。
“誰?”
慕念城站起來,走到落地窗前,兩年前,他們一起回來,曾經(jīng)約定,他的信息網(wǎng)可以為他所用,只不過按照市場上的規(guī)定,按照要求付出一定的酬金,兩年來,他們一直保持著生意上的合作關(guān)系。
瞿流楓從未開口問他要過一個人。
這次是例外。
他知道,瞿流楓是風(fēng)流,可也清高驕傲,他從不開口求別人什么。
“歐陽伊漫!
瞿流楓輕輕吐出這個名字,兩人都陷入了沉默。
許久,慕念城的聲音才恢復(fù)了平靜,說道,“你要她干什么?做情人還是玩弄的對象?我早就告訴過你,她不適合你!
說完,他就要掛斷電話,她竟然招惹了這個男人,這么多年了,瞿流楓依然不死心,怪不得這兩年來,還沒有固定的女人。
“等等,我想讓她到我的公司來,做我的助理!
瞿流楓連忙澄清,和顏悅色的說道,他聽出了慕念城拒絕的意思。
“不可能,我正打算讓她到公司里來,我這兒工作量很大,需要助理。”
說完,慕念城不由分說,掛斷了電話。轉(zhuǎn)身,面對著依然坐在地上的歐陽伊漫,眸子中的嘲弄意味很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