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包間內(nèi),嫵媚的女人拿著麥唱歌,她歌喉婉轉(zhuǎn),唱的比原唱歌手更要動人。
她衣著暴露,碩大的耳環(huán)在幽暗的燈光下閃爍著夸張的光彩,而她是整個包間里的焦點,男男女女的目光都在她身上流連。
她身材火辣,男人的目光有意無意的落在她姣好的曲線上,透著渴望的貪婪,女人的目光,則直勾勾的盯著她傲人挺立的胸,睥睨的眼神,多是妒忌。
慕冷睿兩根纖長的手指捏住高腳酒杯,自顧自的品著酒,婉轉(zhuǎn)的歌聲傳入他耳朵里,卻沒能激起半點漣漪。
他的目光,清冽的巡場一周,女人都期盼的盯住他,而他只是像個高高在上的王一般巡視,并沒有刻意多看誰一眼。
一位裝束清純的名媛,瞥一眼面無表情的慕大少爺,瞥一眼正在獻(xiàn)歌的女人,撇撇嘴,斟滿一杯紅酒,走到唱歌的女人面前,攥住女人拿著話筒的手。
“梅姐姐,唱了這么久,應(yīng)該口渴了吧,先喝杯酒解渴……”她口中的梅姐姐,就是深愛著慕清云的女人,梅玲玲。
梅玲玲歌聲頓住,顯然沒料到還有半路搶話筒的人,不冷不熱的說:“袁婧婷小姐,我不渴,而且,還沒唱完……”
現(xiàn)場的所有目光,都集中在這兩個女人身上,袁婧婷稍稍用力,將話筒搶奪過來,硬是將紅酒塞給梅玲玲。
梅玲玲手一偏,高腳杯從她手側(cè)滑落,摔個粉碎,嫣紅的酒水灑了一地。
“哎呀,梅姐姐,你沒事吧?”袁婧婷故作關(guān)切,退后一步,似是將梅玲玲拽向她的方向,拽的過程中,小手陡然翻轉(zhuǎn),將梅玲玲推出去。
梅玲玲沒有任何準(zhǔn)備,倉促間后退一步,想努力抓住什么東西,卻落空,跌倒在地上,緊身短裙“嗤啦”一聲撕裂,春光大泄。
“啊!”短裙扯到腰際,頂端只連著一點點邊緣,她用手去遮掩,哪里遮掩的住那么多的春光?
“梅姐姐,你怎么了?沒事吧?”袁婧婷關(guān)切的上前,半俯下身。
梅玲玲有苦說不出,旁人不會注意到這樣的細(xì)節(jié)動作,就以為她是不小心跌倒。
“我沒事……”她慌亂的揪住撕裂的角,可是坐在地上,根本合攏不起來,她小聲的對袁婧婷說:“你能不能幫我遮一下,我好站起來……”
她還沒說完,袁婧婷已經(jīng)拿起話筒,嗲聲嗲氣的:“梅姐姐累了,暫時休息下,我會大家演唱一首歌……”
梅玲玲尷尬的坐在旁邊的地上,修長的大腿暴露在空氣中,她低了頭,向包間內(nèi)的人投去求助的目光。
一同來的,基本都是熟人,不然不會出現(xiàn)在同一個包間內(nèi),可是這時候,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大家對她的尷尬視而不見。
袁婧婷宣布完畢后,男人喝彩,女人鼓掌,男人的目光在梅玲玲裸露的肌膚上巡回掃視,女人臉上露出譏笑的神情,這喝彩和鼓掌,不知道帶著多少起哄的成分。
袁婧婷嬌羞的笑笑,點播一首情歌,一邊唱,一邊朝著慕冷睿的方向頻頻放電。
慕冷睿站起身來,盯著圓形臺子的方向,緩緩走過來,帶著令人震撼的氣勢。
袁婧婷的瞳孔里,閃出驚喜的神色,在圓形臺子上更加賣力的歌唱,指尖扶一下額尖,微瞇起眼眸,很是沉醉的樣子。
她的眼睛,卻始終留著一條縫,視野中的慕大少爺,越走越近,她的心隨著慕大少爺?shù)慕咏稽c點上升。
她若是看清楚了慕冷睿的眼眸,一定不會抱著如此欣喜的神情等待著。
慕冷睿緩緩走過來,深邃的瞳孔中夾雜著一絲讓女人畏懼的寒冰之氣,他所走過的地方,身旁的人都不自主的向兩旁避讓。
袁婧婷盡情放聲歡歌,為了迎接慕大少爺?shù)牡絹恚竭^地上的梅玲玲,扭著腰際走下臺來,眼波流轉(zhuǎn)。
她向慕大少爺伸出小手,慕冷睿走近她,似乎樂意接受這份示好,伸出打手來。
“啪——”響亮的脆響,袁婧婷眼冒金星,慕大少爺?shù)拇笫植]有牽起她的小手,反而不偏不倚的落在她臉上。
一個趔趄,她想抓住身旁的人借力扶住身形,旁邊的人卻有意避開,她撲倒在地上,話筒摔飛出去,嗡嗡的空鳴。
慕冷睿跨過倒在地上的袁婧婷,走向原形臺子,俯下身,將衣不附體的梅玲玲橫抱起來,在眾多紛繁復(fù)雜的目光里,走向門口。
袁婧婷小手遮住臉頰,火辣辣的疼痛,她清晰的摸到腫起的指痕,欲哭無淚,恨恨的看著萬眾敬仰的慕大少爺抱著另一個女人離開。
慕冷睿抱著梅玲玲走出門口,幽暗的走廊里,卻有人偷偷將鏡頭對著抱著半luonv人的慕冷睿,按下快門。
“咔嚓”一閃,畫面定格,慕冷睿面無表情,半裸的女人側(cè)著臉,貼著男人的胸,雙手緊緊攀住男人的脖頸。
侍應(yīng)生殷勤的迎上來,見他抱著一個女人,走在前面領(lǐng)路。
侍應(yīng)生將慕冷睿領(lǐng)到房間門口,掏出門卡一刷,門叮咚一聲跳開,侍應(yīng)生恭恭敬敬的垂手候在一旁。
“好了,沒你的事了……”慕冷睿抱著女人走進(jìn)門,冷冷的說。
門怦然關(guān)上,侍應(yīng)生卻沒有離開,反而耳朵貼在門板上,仔細(xì)的聆聽聲響。
不一會,里面?zhèn)鞒雎曧懀说穆曇簦骸安灰铮酱笊伲业亩倘挂呀?jīng)扯裂了,如果上衣也扯裂的話,我怎么出去見人……”
話音剛落,嗤啦一聲,女人的驚叫聲……侍應(yīng)生臉上露出笑容,樂顛顛的撥通電話,躲到僻靜的角落打給總臺:“一切OK……”
總臺經(jīng)理迅速將這一消息傳達(dá)給幕后關(guān)注者——慕清云。
慕清云冷冷的,纖長的手指彈弄夾在拇指與食指間的御用香煙,茶幾上的筆記本電腦屏幕上,映出酒店內(nèi)慕冷睿與梅玲玲的一舉一動。
慕冷睿抱著半裸著的梅玲玲進(jìn)入房間,向后旋起一腳,門怦然關(guān)閉。
幾步走到床邊,梅玲玲被拋落在床上,而是她臉上的表情,并不驚恐,反而帶著幾分笑意的嫵媚。
慕冷睿傲慢的,大手扯住梅玲玲的前襟,雖然胸前的豐滿已經(jīng)呼之欲出,那樣暴露的衣服對于他來說,似乎還是顯得礙眼。
“不要嘛,慕大少,我的短裙已經(jīng)扯裂了,如果上衣也扯裂的話,我怎么出去見人……”梅玲玲護(hù)著胸。
“嗤啦——”一聲,前襟被扯裂,胸前的雪白撲騰一下如同飛出囚籠的白鴿,躍動出來。
“慕大少……我還沒洗澡,身上都是酒水……”梅玲玲嬌媚的仰著臉,小手護(hù)住胸前的兩粒桃紅。
慕冷睿不發(fā)一語,大手一攬,單手將chiluo的女人攔腰抱在腰側(cè),大步走向浴室的門。
在門口毫不憐惜將女人拋進(jìn)去,反手關(guān)上門,后面的畫面,慕清云已經(jīng)看不到了,卻能聽到浴室里傳出的聲音。
“啊!慕大少,不要——唔——”梅玲玲欲拒還迎的尖叫聲,后面變成了難耐的低吟。
慕清云“啪”的將筆記本電腦合上,眉頭緊蹙,他看到了他想要的結(jié)果,梅玲玲是他派去勾引慕冷睿的。
看到這樣的結(jié)果,他卻開心不起來,是由于深愛著他的梅玲玲欲拒還迎,輕而易舉的就勾引了慕冷睿,還是由于其他,他自己也說不清楚。
他這個大哥,慕氏集團(tuán)首席總裁,商界呼風(fēng)喚雨的巨子,處處鋒芒都蓋過他,自小就生存在他的光環(huán)之下,顯得他就像一只螢火蟲,閃著微弱的光芒。
并非由于他不出色,而是由于慕冷睿太出色,與太出色的人站在一起,自然顯得渺小起來,這是他一直煩惱的事情。
表面上看來,他養(yǎng)尊處優(yōu),不用操勞,卻能有大把的銀子可以揮霍,處境比時常為集團(tuán)發(fā)展憂心的慕冷睿,要舒適的多。
可是,人往往不知足,他不愿意總是活在哥哥的光芒下,他要抓住哥哥的弱點,牢牢抓住他的死穴,那么慕氏集團(tuán)的家業(yè),會落在他手里。
一個小時以后,chiluo著上身的慕冷睿從浴室里走出來,拿起拋在床上的襯衣,利索的穿起來,毫不留戀的離開,正如他一貫的作風(fēng)。
聽到房門怦然關(guān)閉,梅玲玲裹著浴巾從浴室內(nèi)走出來,小步走到床邊,拿起電話:“清云,你交待我的事,我辦好了……”
電話那邊輕輕應(yīng)了一聲:“嗯——”便悄無聲息的掛斷了。
“清云——我——”梅玲玲一手護(hù)著胸前,一手拿著聽筒,還沒說完,電話那邊已經(jīng)是忙音一片。
她悵然的躺在床上,衣服被扯攔了,總不能穿著浴巾出去吧?而是,慕清云掛斷她電話,該喊誰過來送衣服給她?
倉促間被慕冷睿抱進(jìn)來,連包包都落在包間里,她的記性,只記住了慕清云的手機(jī)號碼,和家里的號碼。
不敢打電話給家人,如果家人知道她現(xiàn)在的模樣,該多擔(dān)心……
“篤篤篤——”外面?zhèn)鱽砬瞄T聲。
“清云?”梅玲玲一下從床上躍起,跑到門邊,扭動門把手,打開門,卻只有失望。
“梅小姐,這是慕先生讓我給您送來的衣服……”侍應(yīng)生恭恭敬敬的從門縫里遞進(jìn)來一套衣裙。
“慕先生?哪位慕先生?慕冷睿先生嗎?”梅玲玲沒有馬上去接衣服。
“慕清云先生,梅小姐……”侍應(yīng)生恭敬的答。
“好的,謝謝你……”梅玲玲接過衣服,身上卻冒出冷汗來,空調(diào)的冷風(fēng)吹在汗?jié)竦暮蟊成希湟馍?
慕清云怎么知道她的衣服被撕裂了?難道,他派了人手監(jiān)視?
梅玲玲四處搜索,終于在墻角非常不起眼的角落里,發(fā)現(xiàn)針孔大的監(jiān)視器,慕清云居然派人在房間內(nèi)安裝監(jiān)視器?
梅玲玲心里一沉,說不準(zhǔn),她現(xiàn)在的樣子,就被慕清云在哪個角落里監(jiān)視著,或者,被酒店的什么人暗中窺探著。
梅玲玲迅速縮到床上去,扯過被子蓋住身體,在被單的遮擋下,將衣服穿戴起來。
一邊穿,一邊暗暗回味方才慕冷睿抱她進(jìn)來之后的情形。
慕冷睿將她丟進(jìn)浴室,關(guān)上門,掏出事先準(zhǔn)備好的錄音,按下播放鍵,里面XXOO的聲音便傳出來,聽得她臉紅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