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語岑已經(jīng)走進(jìn)來了,腳步聲很輕,在戴雨瀟聽來,卻很重。他每踏出一步,都重重的踏在她的心坎上。
“混蛋!放我下來!”戴雨瀟雖然不知道慕冷睿抱起她的用意是什么,而她被他這樣曖昧的抱著,十分不雅。
她是想莊語岑知難而退,卻只是想以一種柔和高雅的方式,比如,慕冷睿,這個正在緊緊箍住她腰際的男人,可以單膝跪地向她求婚,不管幾分真幾分假,只要能讓莊語岑知難而退,她都樂意接受。
而他直接將她抱起來,這是要做什么?讓莊語岑看到他們關(guān)系如此親密,讓他心理上受刺激而默默離開嗎?她可不想這么做。
畢竟,那是青梅竹馬的昔日戀人,她,還想在他面前保持相對完美的形象,哪怕僅僅是存活在記憶中的也好。
“混蛋!你要做什么?放我下來!”戴雨瀟在他懷中掙扎著,小手捶打著他堅實的胸膛。
慕冷睿不顧小女人的捶打,一只大手箍住她柔軟的腰際,另一只大手,硬生生將她向下垂著的雙腿抬起來,分開,迫使小女人白皙修長的雙腿環(huán)住他的腰際。
為了不讓小女人動彈,大手緊緊扣住富有彈性的翹臀,迫使她的身體緊緊貼著自己。
戴雨瀟突然意識到什么,慌亂的掙扎著:“混蛋,放我下來!放我下來!”
慕冷睿一臉倨傲的陰鷙,這個柔弱的小女人,怎么可能忤逆的了他的意志,大手加快動作,刻不容緩。
他也看到,身穿白色西裝的莊語岑走進(jìn)廳門,捧著鮮艷的玫瑰花束向這邊走過來。
好……很好……非常好……慕冷睿唇角勾起邪魅的笑,笑的不可一世。
他就盼著這個男人越走越近,這樣,他才好進(jìn)行下一步動作,徹底摧毀這個風(fēng)度翩翩的情敵的意志,讓他,以后,再也不敢打懷中小女人的主意。
不顧小女人的掙扎,果斷的拉開長褲的拉鏈,將內(nèi)褲向下一扯,火熱的堅硬便抵在小女人的腰間。
“混蛋,放我下來,你要做什么!”莊語岑越走越近,戴雨瀟卻不敢大聲呼喊,不想青梅竹馬的昔日戀人,看到她如此狼狽的樣子。
她憤怒的低聲嗚咽,隔著衣物,她已經(jīng)感覺到男人部位的灼熱,將她的肌膚烙的生疼。
這個男人,這個瘋狂的男人,這個倨傲的不可一世的男人,究竟要做什么?她不敢想象,全身的神經(jīng)極度繃緊,面部表情僵硬。
慕冷睿看莊語岑走到可以清晰看到他們動作的范圍之內(nèi),邪魅一笑,笑的傾國傾城,魅惑眾生。
他的大手摸索著,不用看,便知道小女人已經(jīng)穿了純色的平角內(nèi)褲,那樣綿軟的質(zhì)地,觸感很好,正好配上她完美的肌膚。
一根手指探入平坦的小腹,拽住內(nèi)褲的前襟,輕輕向下一扯,戴雨瀟慌亂的伸手護(hù)住,卻已經(jīng)來不及,內(nèi)褲輕輕一聲嘶鳴,便被無情的扯裂。
慕冷睿扣住小女人彈性的翹臀,將她柔軟的身體輕輕上舉,火熱的堅硬抵住她腿心的柔軟,狠狠刺入。
“啊!”戴雨瀟一聲慘烈的呼叫,那根粗壯的火熱已經(jīng)幾乎將她的身體貫穿。
沒有任何溫存,沒有任何前戲,毫無預(yù)兆的,狠狠的,刺入她的身體。
疼痛,疼痛,干澀的疼痛,滲血的疼痛,腿心突然被刺入的異物感,這些強(qiáng)烈的不適感,讓她頭腦一片混沌,幾近窒息。
“混蛋,惡魔!”戴雨瀟無力的詛咒著,卻無法抵擋男人猛烈的動作。
慕冷睿旁若無人的,大手扶著小女人的翹臀,猛烈的挺進(jìn),退出,再挺進(jìn),退出。
“寶貝,你不是想接受莊語岑的求婚嗎?如果他看到你被別的男人占有,還肯當(dāng)場向你求婚的話,我心甘情愿的退出……”慕冷睿陰冷的在小女人耳邊低語,溫?zé)岬臍庀姙⒃谒H,卻帶著刺骨的寒冷。
“混蛋,惡魔……”戴雨瀟低聲嗚咽的詛咒著,她終于知道這個男人的最終動機(jī)是什么。
這個男人,要以最慘烈的方式,讓莊語岑死心,讓她死心,徹底斷了兩個人重歸于好的念頭。
他說的對,如果莊語岑,真的看到她與慕冷睿正在上演愛情動作片,還能夠單膝跪地向她求婚的話,他就會退出,再也不會干擾兩個人。
可是,不管是莊語岑,還是其他任何一個男人,如何能夠接受心愛的女人就在面前chiluo裸的與其他男人巫山云雨?
況且,還是選在這個特別的日子,選在這個莊語岑大張旗鼓,轟動全城的灑滿一路玫瑰,專程跑來求婚的日子。
“慕冷睿,你好惡毒……”戴雨瀟低聲嗚咽著,卻無力改變目前的狀況,只能深深的將頭埋在男人的胸前,兩只柔弱的手臂,無力的環(huán)住男人的脖頸,任憑他肆意妄為。
“我惡毒?多謝你夸獎……”慕冷睿陰冷的笑著,一低頭,猛然噙住小女人嬌嫩的唇瓣,將她后面所有的咒罵全部吞噬殆盡。
戴雨瀟虛弱無力的閉上眼,濃密的眼睫毛,早已經(jīng)被滲出的淚水打濕,她面對這個瘋狂的男人,還能做什么,只能無聲的哭泣。
也只有他,只有這個霸道的不可一世的男人,做得出這種事情,毫不在乎她的感受,也不在意任何影響,在她青梅竹馬的舊情人面前,肆無忌憚的將她占有。
這個暴虐的男人,將她的全部計劃都打破,摧毀性的打破,所有溫情于他而言都是多余的,他需要的,只是占有,占有,占有!
他要做的,只是通過這種極端暴虐的方式,向莊語岑宣戰(zhàn),徹底摧毀他的自尊和意志。
慕冷睿火熱的堅硬,帶著灼人的溫度,在小女人腿心的幽深里進(jìn)進(jìn)出出,這種瘋狂,讓他體會到前所未有的快感。
他粗重的喘息著,胸腔有一股熾烈的火焰,急需噴發(fā),他要將懷中的小女人隨著他一起舞動,一起燃燒,哪怕灰飛煙滅。
小女人微卷的長發(fā),隨著男人猛烈的動作飛舞飄揚,舞出狂亂跳躍的音符。
她的曳地長裙,長長的遮住彈性的翹臀,而隨著男人猛烈的動作,臀部不可避免的將長裙撐起一個弧度,跌宕起伏。
長裙從上至下,一直到裙擺,都隨著男人的劇烈動作而律動起來,泛起一陣陣漣漪。
莊語岑,今天格外精神抖擻,英氣逼人。如果白色西裝穿在別人身上顯得矯情的話,而他,卻像是專門的MODEL,不是這身西裝裝點了他,而是他這個英俊的男人,裝點了這身西裝。
今天這個創(chuàng)意,是他花盡心思想出來的,他一定要盡全力感動戴雨瀟,將她的心,深切的喚回到他身邊。
至于過往,不管是不堪的記憶,還是無法澄清的誤會,那些,統(tǒng)統(tǒng)都不重要了,統(tǒng)統(tǒng)都作為云煙,隨風(fēng)消散。
他只想,青梅竹馬的戀人戴雨瀟,能夠再次接納他,給他機(jī)會,讓他無微不至的照顧她,給她一個全新的未來。
她不是一直怪他唯唯諾諾,怪他一直不能給她一個名分嗎?
那么,今天,他將這個名分之舉演繹到極致,他要讓所有的人都知道,他正在如此熱切的追求著戴雨瀟。
為了今天這個瘋狂而又浪漫的舉動,他幾夜未眠,將附近城市的玫瑰花園全部聚攏來,這一路鋪陳而來的玫瑰花,整整來自五個不同城市。
而他手上捧著的玫瑰花束,是他親手制作的,他要用心,用全部的力量,用全部的熱忱,將小女人戴雨瀟喚回到他身邊。
他的瘋狂舉動,出其意料的得到父母的認(rèn)可和大力支持,父親甚至動用警力,幫他調(diào)查各地的玫瑰花園信息,而母親陳妙言,悉心的教他如何制作花束。
仍舊四野一片漆黑的凌晨時分,幾夜未眠的他,絲毫沒有感覺到困倦,反而精神煥發(fā)。
換好衣服,捧著玫瑰花束出門的時候,母親給他一個響亮的吻,大聲鼓勵他:“兒子,勇敢的去追吧,把那個小妮子給我追回來!她應(yīng)該是我們莊家的兒媳婦!”
這次,他有足夠的信心打動戴雨瀟,他甚至想象到了這個小女人羞怯的接受他求婚的樣子,伸出纖細(xì)的手指,讓他戴上那枚求婚戒指。
裝在西裝口袋內(nèi)的戒指,名字叫做“CHERISH”,出自丹麥一個名師之手,取名“CHERISH”,就是提醒男女雙方互相珍惜之意。
他與戴雨瀟經(jīng)歷那么多,還有什么理由不彼此珍惜?這枚頗具深意的戒指,對于他們而言,再也合適不過。
他要將這枚熠熠閃光的戒指,親手給小女人戴上,他要寵愛她一輩子,讓她成為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莊語岑懷揣著美麗的憧憬與夢想,走進(jìn)大廳的時候,唇角勾起飛揚的笑意。
他心中,還是有些惴惴不安,如果,戴雨瀟真的拒絕他怎么辦?雖然他有足夠的信心打動她,萬一呢,她真的不接受呢?
握著玫瑰花束的手心,也沁出冷汗來,可見他心情是多么的緊張。
他心中暗暗做決定,如果真的慘遭拒絕,他一定會長跪不起,不在乎其他人的目光,不在乎各路記者的吹捧,直到戴雨瀟答應(yīng)為止。
剛剛駛?cè)氪骷艺T的時候,傭人王媽沖出來,果斷的攔阻著記者,是戴雨瀟害羞了嗎?她一向不喜歡張揚,她的心,為之所動了嗎?不想太多人見證她的羞澀嗎?
如果說,戴雨瀟真的拒絕他,只能說明他做的不夠好,他一定會再接再厲,他欠她的,實在太多了,如果他以前能夠果斷的站在她身邊,給她強(qiáng)有力的庇護(hù),她也不至于遭受那么多的傷害。
所以,就算她拒絕他,也是他應(yīng)有的懲罰,他甘愿受罰,卻絕不會因此而退縮。
莊語岑唇角帶著微笑,低頭輕嗅花香,好醉人的花香,正如小女人嬌怯的體香,讓他向往,讓他不由得迷醉。
“啊”的一聲,小女人的尖叫,打斷了他所有的憧憬和向往,他抬起頭,眼前發(fā)生的一切,讓他茫然失措。
手中的玫瑰花,怦然落地,玫瑰花瓣猝然跌落,片片飛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