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剛剛破身,走路的姿勢怪異,昨日她開始還是有些痛苦的,一邊哭一邊喊停,這般反倒刺激了宇文壽,對方一個用力深入,她當(dāng)即鬼哭狼嚎。
短暫的疼痛之后,是無盡的刺激,她一想起那些細(xì)節(jié),就不禁臉紅。
尤其是,霜降得知以后,那表情,一陣紅,一陣青,一陣白,變換不停,還不得不叫自己姨娘,白露心里那個爽。
兩個人都是宇文壽的丫鬟,不分上下,平日里雖然姐妹想成,但一直在爭寵,現(xiàn)在,霜降還是丫頭,而她不同,身份水漲船高,一下子就變成了半個主子。
將來誕下一兒半女,就算沒城主的寵愛,她也能站穩(wěn)腳跟。
白露不過是一個微笑,心里就如千帆過境。
“這是我今兒做的芙蓉糕,味道好,雖然是甜點(diǎn),但是甜而不膩,配著桂花酒,身上會帶著異香。”
李海棠發(fā)覺自己也是個人才,說謊話面不改色,而有之前的牛舌餅,白露對此非常期待,她打開看了一眼,當(dāng)即咂舌。
以前徐大家的做糕餅,從來不講究樣式,沒有這么好看的,而芙蓉糕,真是風(fēng)雅如其名,擺盤上就如一朵盛開的芙蓉花。
好看,好吃,新來的廚娘,的確有幾把刷子。
不過,芙蓉糕陪著桂花酒,還能讓身子出香氣?
這個,白露從沒聽說,尤其是,今晚宇文壽要來她的屋子,讓她侍寢,白露正琢磨怎么打扮,若是帶著香氣,城主更離不開她了。
“對。”
李海棠賊眉鼠眼地看一圈,屋里就兩個人,但是保不準(zhǔn);屏風(fēng)后有人偷聽,她這個是秘訣,不能告訴別人。
“你放心,屋子就我們在。”
白露說著,站起身,把門又關(guān)嚴(yán)實(shí)點(diǎn),這樣小點(diǎn)聲,都不怕隔墻有耳。
今兒霜降陪著城主一起去禮佛,不在主院,這里白露當(dāng)家做主,根本不怕有人來偷聽。
“既然如此,那我就說了。”
李海棠唏噓,多好的機(jī)會,若是能直接救出流蘇,根本不用等二日后,只是她還沒確定二妮說的位置,她自己的屋子也藏不下人。
“芙蓉糕的甜味和桂花酒的甜味能相互作用,產(chǎn)生的味道,男子聞到之后就會受刺激。”
至于什么刺激,李海棠抽抽嘴角,沒繼續(xù)說,白露當(dāng)即會意。
“尤其是淡淡的酒香,讓男子癡迷,恨不得品嘗一下。”
房內(nèi)放了兩個炭盆,很暖和,李海棠靠在椅背上,放松身體,剛才趁著白露不注意,她在茶水中下一根銀針,里面并沒有毒性,還是上好的花果茶。
她給自己倒一杯,舒緩神經(jīng),做下人能做到她這么清閑的,應(yīng)該也不多見。
“你知道,我干娘以前是做什么行當(dāng)?shù)模@些都是她告訴我的。”
李海棠怕白露不相信,又補(bǔ)充說明。
陳婆子以前經(jīng)常給府上送小童子,白露當(dāng)然不陌生,而且這些人牙子不做正經(jīng)的行當(dāng),在外面行走,都知道點(diǎn)旁門左道的東西,沒什么稀奇。
“我?guī)Я斯鸹ň平o你,你現(xiàn)在喝,晚上能有作用。”
是個人都不可能無條件幫別人,肯定有所求,李海棠也說了心里的小九九,“我想進(jìn)小廚房,在小廚房里做工。”
她現(xiàn)在的相貌,不可能被城主看上,那只能另辟蹊徑。
“我這相貌和白露姐差得遠(yuǎn)了,我也有自知之明。”
李海棠不動聲色地拍馬屁,讓白露心里舒爽,從丫鬟到姨娘,不說一步登天,也不在同一水平了。
現(xiàn)在,白露身邊有丫鬟婆子,一共四個人伺候她,若是有身孕,伺候的人數(shù)翻一倍。
她和霜降還不一樣,霜降是家生子,自有家人幫著打算,但是她從小就被賣到府里,早就沒家人了。
“那你不想給城主當(dāng)小妾,伺候城主,當(dāng)人上人嗎?”
白露就不相信綠蘿目的簡單,畢竟,不想爬床的丫鬟,一定不是好丫鬟,是個人,都有野心,誰不想過好日子?
“不想。”
李海棠回答得斬釘截鐵,又把自己的親事拿出來說一說,表示對心上人癡心,只想干幾年,出府嫁人。
“露姨娘,你還是喝點(diǎn)桂花酒吧,這個散得慢一些。”
白露放松警惕,被李海棠耍了個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當(dāng)即倒一小杯,用嘴巴抿了抿,還真是香甜的。
想到宇文壽用嘴唇汲取她的津液,她身子都軟成一灘水,恨不得現(xiàn)在就見到城主本人。
“這個桂花酒,喝了以后,面若桃花,特別吸引人。”
空腹喝酒更容易醉酒,李海棠發(fā)覺,自己為把人灌醉到酒后吐真言,煞費(fèi)苦心。
“對,我一喝酒,臉色就紅潤潤的。”
白露果然不勝酒力,剛幾口,就暈乎乎的,說了好多胡話。
“你是不知道,城主那東西好大啊,而且威猛,那身材,嘖嘖,不愧是血性的漢子。”
李海棠一手握拳,輕輕地咳嗽兩聲,前世做醫(yī)生的,什么沒見過,但是就沒有比她野人夫君更有型的人,對別人的身材如何,她一點(diǎn)不想聽。
“露姨娘,我好想聽見女子呼喊的聲音呢?”
李海棠故作緊張,頓了頓,片刻又道,“好像有鐵鏈子的聲音,片刻又沒有了。”
“哦,聽見了?”
白露又自己端一杯酒,渾然不曉得自己說啥,“那是有個重犯,被關(guān)押在地牢里,在前院呢,可能是太安靜,那人又鬧騰了。”
白露說完,打個酒嗝,”你說說,城主把一個懷有身孕的放在自己的屋子里,會不會有啥興趣?“
“不能吧,有身孕的婦人,看著都……”
李海棠感覺自己呼吸都急促一些,難道流蘇在宇文壽的屋子?若是這樣的話,更不好把人救出來。
現(xiàn)在是最好的機(jī)會,但是鑰匙她沒有,人手她沒有,自己又不敢輕舉妄動。
“那誰知道,不過,那小娘子是大齊主將的相好,長得嬌滴滴地,就和樓子里的姑娘一樣。”
白露說完,還露出嫉妒的神色來,大著肚子,是大齊主將的種,這樣做點(diǎn)什么,不是更加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