蘑菇頭大聲的對我喊道:“你別一副自以為是的樣子了,游戲還沒到定局呢!”
我冷冷一笑道:“那會怎么樣呢?算了,不管怎么樣,正如你們所見,我剛剛已經(jīng)投票了。”說著我又把另外一章寫著“是”的卡片拿出來,撕得粉粉碎。
我走到唱票板前說道:“也就是說,這里已經(jīng)有一個“否”了,如果你們想要成為少數(shù)的話,就只能夠投“是”了,如果不投你們最多是個平手,但如果你們?nèi)恐豢紤]自己,投“是”的話,那最后贏的人一定是我。”
蘑菇頭不服氣的說道:“你這是在耍花招啊!你這樣做是違反規(guī)則的。”
我輕輕的搖了搖頭道:“真是沒有意思呢!你們要是不想讓我贏的話,就要犧牲某個人和我投一樣的選項,那么這個人肯定是沒有希望贏了。怎么選擇你們自己看著來吧!但是我敢斷言,你們?nèi)齻人誰也無法做出這種犧牲來。所以這個游戲,我贏定了。”說完我也不在看他們呆呆的表情,找了個座位坐了下來。
黑衣人這時候適時的插話道:“現(xiàn)在“否”已經(jīng)有了一票,現(xiàn)在投票繼續(xù),剩下的三位玩家,請在六個小時之內(nèi)投票。”
符彩云擔心的跑到我旁邊問道:“首先投票這樣真的沒關(guān)系嗎?”
我肯定的點了點頭道:“嗯!沒關(guān)系的。”
向?qū)儼雅苓M來的符彩云又請回了一旁觀看。
悶騷大叔拿著一張紙在角落里寫寫畫畫,嘴里念念有詞是說道:“王崢已經(jīng)投了“否”,如果我想贏的話,那就只能投“是”,但是這樣的話,如果他們有誰投了和我一樣的選項,我還是不能贏,這該怎么辦呢?”急的滿頭是汗的他,感覺快哭出來了,冷冷的掃視著距離自己很遠的太陽鏡女和蘑菇頭。
坐在一旁的觀眾們此時也很緊張,只有我此時平靜的在一旁喝著咖啡。
看到有人在看我,我拿起咖啡杯對悶騷大叔示意要不要來一杯。
看到我這么輕松,悶騷大叔感覺自己就像看到了魔鬼一樣,碎碎念的說道:“該死的,憑什么先投了票的人反而可以這么悠閑輕松呢?”。
突然他好像有了注意,看到一旁用頭撞墻的蘑菇頭,走了過去。
蘑菇頭看到有人走了過來,抬起頭看著他說道:“干什么啊悶騷男?還想打一架嗎?”
悶騷大叔連連擺手道:“不是的,你別誤會,我只是想問你要不要和我組隊。”
蘑菇頭疑惑的看著他問道:“啊?你說什么”
悶騷大叔連忙解釋道:“這是我好不容易剛剛才想到的,只要兩個人組隊的話肯定就不會輸。反正已經(jīng)有一個人投了“否”,那么我們剩下的人肯定不能都投“是”,但如果我們都各自投票的話,那說不定太陽鏡女就會贏,但是只要我們合作的話,分別投一側(cè),這樣就保證我們不會輸,最多也就是平手而已,但如果我們這一隊贏了呢?這個方法我們只贏不輸。”
蘑菇頭冷冷的看著他道:“話雖然這么說,但是你為什么會找我,而不是找別人呢?我可是剛剛才當過背叛者啊!你就不怕我不履行協(xié)議?”
悶騷大叔把之前簽訂的協(xié)議拿了出來說道:“就算我想找別人也找不了啊!這是和你結(jié)盟時候被迫簽下的協(xié)議書,那兩個人也分別和自己組隊的人簽了一樣的東西吧?
只有你之前用的是假名,沒有約束性,所以就算再簽的話也是可以的。而其他人都是用真實信息簽署的,事后事務所可是會上門逼迫履行的。再者,我和那兩個人,不管是誰勝出,都要把錢分給隊伍里的其他人。”
蘑菇頭表示理解的說道:“也就是說你們的錢根本就不夠分。”
悶騷大叔點了點頭說道:“原本一隊八個人,平均分配的話,不但夠還事務所的錢,還能剩下一點。但現(xiàn)在如果和別人組隊,就算沒有你份,那也是十四個人,再拋去最后獲勝者棄權(quán)要交回事務所的那部分,每個人分到的都不夠交還給事務所的本金,所以錢根本就不夠分。”
蘑菇頭深表贊同的說道:“這么說的確不夠啊!所以你為了不背負債務,才強壓怒火來找和誰都沒有協(xié)議的我來合作,不過,那樣雖然不會輸,但是也贏不了啊!”
悶騷大叔不解的問道:“怎么可能,這可是我想了很久的辦法。”
蘑菇頭抬頭示意道:“你看那個女人,剛才就一直看著我們這里。”
悶騷大叔說道:“那又怎樣?”
蘑菇頭嘆氣的說道:“你還不懂嗎?你的聲音大的很,所有人都聽到了。而且你和我組隊分別投票的方法,小學生都能夠想得到。”
悶騷大叔不服氣的說道:“怎么會,這可是我花了三個小時才想到的辦法啊!”
蘑菇頭看著悶騷大叔說道:“我說你的智商還真和你的長相很符合,一樣的蠢。看到你和我在一起,那個太陽鏡女絕對會投“是”。這樣的話,平手之后又會再從頭開始,知道了吧?這樣就陷入了死循環(huán),怎么也分不出勝負來的。”
不知道什么時候太陽鏡女走到他們身邊說道:“不會的,還是可以分出來勝負的,先投了“否”的那個混蛋,有能夠讓他輸?shù)淖畎舻姆椒ā!?
悶騷大叔有些不淡定了,連忙問道:“到底要怎么做才可以呢?”
太陽鏡女微笑著說道:“很簡單,只要我們?nèi)齻人組隊就行了。兩個人要贏的可能性很低,但是三個人就不同了。”
悶騷大叔說道:“就算這樣可以贏,那獎金要怎么分?三個人的話,獎金根本就不夠分給各自的組員啊!”
太陽鏡女聽到他的話,大笑起來。
悶騷大叔憤怒的說道:“你笑什么?難道我說的不對嗎?”
太陽鏡女輕輕的搖頭說道:“不對,錢夠分的,夠所有人分。”
悶騷大叔說道:“這怎么可能,棄權(quán)以后,就要交回一半的獎金,剩下的錢怎么會夠所有人分呢?你是在開玩笑嗎?”
太陽鏡女看著他的眼睛認真的說道:“我沒有開玩笑,全部獎金是四千四百萬,扣除掉收回的部分是四千二百萬,如果棄權(quán)的話是要交回一半,但如果不棄權(quán)呢?老實告訴你們,我是絕對不會棄權(quán)的,會直接參加之后的比賽。”
悶騷大叔愣住了,蘑菇頭大喜過望的說道:“真的嗎?你真是了不起啊!早就覺得你不是普通人了,要真是這么帶種的話,就聽你的好了,那就三個人組隊吧!”
太陽鏡女看著他說道:“作為交換條件,我的那一份當然要比你們多。”
蘑菇頭尷尬的笑了笑說道:“那是當然,你說了算。”
太陽鏡女說道:“那好,我繼續(xù)說。首先,我和悶騷男全員的債務和獎金一定要還,話說在前頭,你可不算在內(nèi),協(xié)議書上的名字是價的,這點你沒話說吧?”
蘑菇頭摸了摸腦袋說道:“好,這點沒問題,你繼續(xù)說。”
太陽鏡女繼續(xù)說道:“按照協(xié)議平分,每隊是一千八百三十七點五萬,兩隊就是三千六百七十五萬。剩余的部分,我要再分五百萬,剩下的就是你的。”
蘑菇頭算了半天沒算明白,呆呆的看著太陽鏡女問道:“剩下還有多少萬?”
太陽鏡女冷漠的說道:“二十五萬。”
蘑菇頭憤怒的站了起來,大聲的說道:“二十五萬?這連二百萬的本金都不夠還,你是在耍我嗎?”
太陽鏡女也站了起來,冷冷的看著蘑菇頭說道:“你還的起的,你不是還有兩百萬的支票嗎?給你二十五萬你就該偷笑了,叛徒先生。”
蘑菇頭被噎的一句話說不出來,憤怒的看著太陽鏡女說道;“不行,這個條件我不接受。”
悶騷大叔在一旁勸道:“行了行了,有錢賺就行了吧?”
蘑菇頭憤怒的看著他道:“不行,不然就把你的獎金拿出來分給我,不然我絕對不接受。”
悶騷大叔也不干了,對他吼道:“笑死人了,你有什么資格來談條件?你這個叛徒先生。”
太陽鏡女也在一旁搭腔道:“我是不會多給你一毛錢的。”
看著他們的爭吵,我在一旁笑而不語,符彩云她們在一邊都看呆了,但是這件事他們更沒有插話的權(quán)利。
天色慢慢的黑了下來,剩余的時間越來越少,悶騷大叔不耐煩的對蘑菇頭說道:“喂!叛徒先生,時間已經(jīng)不多了,二十五萬就將就一點吧!至少還不是一分錢沒有,別發(fā)呆了,快做決定吧!”
太陽鏡女遠遠的看著他們。蘑菇頭想了一下說道:“要不然這次就先平手吧!下場比賽時再來討論獎金分配的事情好不好?也不用這么急吧?反正時間還有的是呢!光憑我們?nèi)寺?lián)手合作這點,就沒什么可怕的了吧?”
太陽鏡女點了點頭說道:“我明白了,那就先平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