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shí)的云夏都有些瘋狂了,她臉上泛著那刺骨的笑容。
但薄清寒還是有一點(diǎn)想不通,那晚上,他明明感覺到身下女子的羞澀,還是清白身子,但是早在幾年前,南奴的就不是……。
瞬間,他像是明白什么,他說:“四年前那天晚上,我跟南奴,其實(shí)什么都沒有發(fā)生,所以,那天晚上,南奴沒有落。”
云夏也不意外薄清寒猜到,她索性不管了,全部說出:“我給南奴說,你會對她負(fù)責(zé),這種事情,也不要再談,所以,她才沒有點(diǎn)破,沒想到,你居然相信,她就是一個(gè)水性揚(yáng)花的女人,這樣,對我不是很好嗎?”
“云夏,你……。”正準(zhǔn)備呵斥云夏之時(shí),他覺得身體有股熱浪在翻騰,眼中起了浴火,他明白過來,暴怒:“云夏,你居然給我下媚之藥。”
云夏慢慢甩掉自己的衣服,走向薄清寒:“清寒哥哥,那天晚上的藥也是我下的,只是便宜了南奴。”她的話峰微轉(zhuǎn),略帶懇求著:“清寒哥哥,你給我一個(gè)孩子,我就永遠(yuǎn)離開,好不好,清寒哥哥。”
薄清寒靠著門口,他陰狠憤怒:“休想,云夏,這一次,你我恩情皆完,從今以后,我定不會對你手下留情。”
“哈哈。”聽了鼻清寒這冷情的話,云夏眼淚都笑出:“薄清寒,是你說過要保護(hù)我一輩子的,你說你愛我,可是你永遠(yuǎn)不知道,你看南奴的目光有多不同,我是嫉妒的,我同樣知道,你跟南奴的恩怨,清寒哥哥,我這是幫你報(bào)仇,你怎么不感激我呢?”
云夏的話后,竟有些語無倫次了。
她下的媚之藥很重,薄清寒腥紅著眸子,他克制自己身體里那滔天浴火,他想奪門而出,卻不想,門被鎖上,他根本打不開,想要跳窗,窗子也被鎖死了。
他的意識越來越散亂,只聽到云夏那清柔的聲音,那滾燙的觸感讓薄清寒瘋狂,一把將云夏壓在身下,可當(dāng)看到云夏那張臉后,他動作一頓,從云夏身上下來,運(yùn)起身上僅剩的力氣,破門而出,從臺階上滾下去,吐血。
云夏沒想到,薄清寒即使中了藥都有這么大的力氣,她氣憤的吩咐:“別讓他走了。”
瞬間,周圍出現(xiàn)很多的黑衣人,其中一個(gè)黑人上前,想要抓住薄清寒。
薄清寒和黑衣人糾纏之時(shí),他發(fā)現(xiàn),這個(gè)黑衣人的功法有些相似,像極了兩年前,帶走南奴的那個(gè)黑衣人,恍然,他明白什么?
他撥出鞋邊的匕首,他狠狠的刺了自己一刀,那血腥味充斥鼻間,拉回了他的一點(diǎn)意識,他又質(zhì)問:“兩年前,其實(shí)不是薄晟帶走南奴的,是這些人帶走南奴的,云夏,你真是好心計(jì),這些年來,是我看錯(cuò)了你,我今日就要?dú)⒘四恪!?
聽到薄清寒說要?dú)⒘怂葡捻谐酝矗孀⌒目冢骸扒搴绺纾悻F(xiàn)在為了一個(gè)南奴,你要?dú)⑽遥阃耍氵@條命是誰給的嗎?”
薄清寒沒有因云夏此話而動搖了,他眸中陰森:“這些年來,我為了你這份恩情,傷了南奴多少回,滅南家滿門,多多少少也是為你,這些已經(jīng)足夠還你的恩你了,云夏,這些人是誰?”
他從來都不知道,云夏身邊還有這群人,看他們的樣子都是死士。
云夏看著薄清寒即使傷害自己也不愿意碰她,瞬間,心里的妒火升起,她笑:“清寒哥哥,他們是父親給我的死士,個(gè)個(gè)都武功高強(qiáng),你以為你逃得了嗎?”
她身上披著一件粉色披風(fēng),她慢慢走到薄清寒面前,她聲音妖媚:“清寒哥哥,你不要壓抑了,要了我吧。”
薄清寒將手上的刀丟開,眸中情欲顯現(xiàn),伸出手,把云夏抱入懷中,喃喃說:“夏兒。”
云夏以為薄清寒已經(jīng)被意亂情迷了,她揮手:“都下去。”
可就在瞬間,脖間一涼,云夏震驚:“清寒哥哥,你沒事?”
薄清寒壓抑住心里的欲火,他譏笑:“云夏,南奴的血可解百毒,你不清楚嗎?”
云夏不敢相信:“不可能,解不了媚毒。”
確實(shí),薄清寒現(xiàn)在只是將媚毒給強(qiáng)行壓下去,他現(xiàn)在要趕快離開這里,這些死士也都是一等一的高手,所以想要脫離,他只好用這種方法。
云夏感覺脖間一痛,她嘶啞著聲音:“清寒哥哥,你要?dú)⒘宋覇幔俊?
薄清寒倒沒有回答云夏的話,則是說著:“讓還是不讓。”
這些人都是死士,會顧及到云夏的安危的,果然,死士們面面相覷,皆讓出一條路來。
薄清寒唯一懷疑的是,怎么沒有看見桑兒,桑兒對云夏可是忠心耿耿,這種什么時(shí)候,怎么沒有看見她呢?頓時(shí),心里生出一抹異樣。
終于,他逃出別苑,身體里的媚毒,肆意生長著,腿上的傷也不停流血,他狠心的再次扎了一刀,又拉回自己的意識。
寒王府內(nèi),他聽到打斗聲,也顧不得自己的身體,狂奔來到他的院子,居然看見桑兒領(lǐng)著死士居然來截殺南奴,怪不得剛才在別苑沒有看到桑兒。
他逆光而立,站在門口,雙眸憤怒,大吼一聲:“殺無赦。”
云夏怎么也沒有料到,他離開之時(shí),把所有的暗衛(wèi)都調(diào)在南奴的院子里。
半盞茶的時(shí)間,這些死士已經(jīng)全部都伏誅,最后只有桑兒活著。
桑兒果真是忠心,寧死不屈。
此時(shí),薄清寒在也忍不住了,他揮手:“將人關(guān)押起來。”
話落,他奔入房間,關(guān)上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