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陳阿東收到一張銀行卡,里面有三千萬,自然是王家送來的。
趙婉柔簡直高興壞了,陳阿東不管錢,全都交給趙婉柔打理;她也非常聰明,買了一些理財產(chǎn)品,又在天水市市中心給陳阿東買了一套房子。
說是,日后給陳阿東結(jié)婚用的婚房。
“嫂子,我結(jié)婚的婚房就是你結(jié)婚的婚房。”
“說什么呢。”趙婉柔俏臉浮現(xiàn)緋紅,她像一個小財婆精打細(xì)算:“現(xiàn)在手頭上還有很多錢,存銀行都在貶值,理財也有風(fēng)險不能買太多……”
“阿東,你想想,還能做一些什么?”
陳阿東笑道:“嫂子,憑我的本事是根本不缺錢的,別忘了戴宗明說的話,我收他為徒,他會將一般財產(chǎn)贈送給我。那家伙家產(chǎn)至少二十億,一半給我也就是十個億!”
“哇!”趙婉柔幾乎暈過去。
“所以嫂子,大手大腳的花錢吧,別顧忌太多,花錢也是為國家做貢獻。你想要什么就買什么,不想要的也買了;除此之外,我們可以做很多慈善!”
趙婉柔眼神一亮:“對啊,做慈善。窮困的人太多了,像云南那邊的偏遠(yuǎn)地區(qū),孩子們上學(xué)都很困難,我們有錢了必須得幫一幫。”
“嫂子先從我們省坐起吧,偏遠(yuǎn)地區(qū)以后再說。簡單一點,就是捐錢蓋幾棟學(xué)校,或者在學(xué)校里設(shè)置獎學(xué)金;在醫(yī)院設(shè)置獎勵金,鼓舞醫(yī)生們努力治病等等之類……”
陳奧丁生了一個攔腰,摟住趙婉柔,說:“嫂子你好好想想,列一個清單,然后我陪著你去做,做你最開心的事情。”
“阿東謝謝你。”
“我們之間還有什么謝的,老婆,讓我親親……”
陳阿東一下子堵住趙婉柔的紅唇,后者也并沒有反抗,反而摟住了他的脖子。
趙婉柔嘴里的甘甜讓陳阿東著迷,一只手滑到了那豐滿的翹臀上,另一只手不知不覺攀上了胸前的高峰。
就在這時,電話響了。
“誰啊!”
“哎呀別有脾氣,快接電話。”趙婉柔笑道。
陳阿東發(fā)現(xiàn)是戴宗明打過來的。
“喂。”
“大師,我是老戴。”
“什么事?”
戴宗明說道:“大師,今早天山市江湖一哥向我約戰(zhàn),提前了兩天。不過這次約戰(zhàn)并不是全面出擊,而是挑一些厲害的比斗!”
“你的意思是……”
“地點也是在云霧山脈,我會過去;可擔(dān)心那邊的修煉者,所以想請大師陪我走一趟,不知可好?”戴宗明非常客氣。
趙婉柔點點頭,陳阿東回應(yīng)道:“那好吧!”
“多謝大師,我已經(jīng)在路上了,馬上就到。”
掛了電話,陳阿東還想再玩玩,可是被趙婉柔拒絕,“阿東,你小心一點。要不要我陪你過去,你畢竟眼睛不好使!”
“不用,我雖然看不見,其實我能感應(yīng)天地間的一切。我的本領(lǐng)嫂子你也不是不知道,不必?fù)?dān)心。”
“嗯,我相信你,阿東是最強的。”
一刻鐘后,戴宗明將陳阿東接走,直接趕往郊外的云霧山脈。
此時,天山市。
一棟別墅之中。
一個穿著皮甲的魁梧男人對盤膝而坐,閉目養(yǎng)神的中年男人抱拳道:“師父。我已經(jīng)向戴宗明約戰(zhàn)了,在云霧山脈!”
“你要我出手?”
“大師,對付戴宗明我還是有信心的,但為了以防萬一,懇請師父陪我走一趟。”盧偉光說道。
中年男人張開眸子,點點頭:“可以,但我不能隨意出手。戴宗明那邊已經(jīng)百人昏迷不醒,若非他壓著,天水市恐怕已經(jīng)掀起了一陣波瀾!”
“我明白!”
“另外,你答應(yīng)我的是,別忘了!”
盧偉光抱拳道:“師父放心,今晚我再給你送來十位美女。”
“好。”
中年男人眸子閃過一絲火熱,起身跟著盧偉光離開了別墅,前往云霧山脈。
……
云霧山脈。
先遣部隊早就進入了云霧山脈,戴宗明和陳阿東在后面。
“大師,昨晚你去蘇家了?”
“你監(jiān)視我?”陳阿東眉頭一皺。
戴宗明心頭咯噔一下,連忙道:“大師,我絕對沒有監(jiān)視你,這很容易猜。另外,我聽說蘇家老爺子的怪病痊愈了,所以我猜測肯定是大師你出手的。”
“不錯!”
“大師,還有一件事,二流最強家族聶家放棄了天水市所以產(chǎn)業(yè),去省城了。聶家和蘇家一直有矛盾,大師你……”戴宗明沒有說下去。
可意思很明顯,
就是詢問聶家是不是你出手趕跑啊!
陳阿東道:“聶家之中有修煉者,蘇家老爺子的怪病是那人搞的鬼。我滅了聶家那一尊修煉者,他們沒有依靠,自然不敢繼續(xù)留在天水市。”
“原來如此!”
戴宗明恍然大悟:“大師,就在前方,快要到了!”
片刻,兩人停下腳步。
他們站在一座小山丘之上,下面是方圓上千米的山谷平地,四面環(huán)山,簡直就是一個奇觀。
不得不驚嘆于,大自然的鬼斧神工。
“來了!”
轟隆隆!
只看見對面山丘出現(xiàn)黑壓壓一片身影,天山市的江湖強者趕來了。在對面山丘,站著三位男人。
“大師,那個軟甲男人是之前天水市江湖一哥盧偉光,被我打跑了;那個牛仔男人是天水市江湖一哥林俊,中間那位就是盧偉光找到的修煉者。”
戴宗明解釋道:“不過,現(xiàn)在天山市的江湖一哥不是林俊了,盧偉光帶著那修煉者將林俊趕下臺,所以我一直想要和林俊接觸,計劃將她策反,可是不盡人意!”
“啊對了,大師,你眼睛……”
陳阿東擺擺手,“無妨,每個人的氣息都是不同的,我能分辨出來所以能記住。這就是修煉者的手段。”
“厲害!”
“很顯然,林俊和盧偉光都成為了那修煉者的弟子。”
戴宗明一愣,豁然開朗:“難怪啊,我說林俊從一哥的位置被干下來,還老老實實跟在盧偉光身后,這不是他的風(fēng)格,原來是做了修煉者的弟子,兩人是師兄弟關(guān)系,那就另當(dāng)別論了!”
陳阿東看著那中間一聲青色長衫的中年男人,盡管這男人模樣還挺英俊,但陳阿東看的心里很不舒服。
他有一種直覺,這外表看起來挺正派的男人暗地里一定作惡多端。
“戴宗明!”
“盧偉光!”
兩聲吶喊。
“去吧!”陳阿東點頭,“一切有我。”
戴宗明終于安定了,大步走下小山丘;對面盧偉光同樣如此。
山谷之中,雙方碰面。
也不知道交流了什么,雙方各派出二十位強健的大漢,一對一單挑,要分出勝負(fù)。
陳阿東的注意力都在中年男人身上,而中年男人同樣眉頭緊鎖,他察覺到陳阿東也是修煉者。
“竟然出現(xiàn)修煉者,這有點麻煩!”
魏青頷首,旋即眸子閃過一絲寒光,“殺了吧,否則將我暴路后患無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