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朝陽帶著一群大師離開后,洪凱轉(zhuǎn)身道:“李朝陽的父親曾經(jīng)得到我?guī)煾傅闹更c,后來憑著這層關(guān)系他成了我?guī)煾傅挠浢茏樱@家伙沒有心思修煉,反而離開了元武門自己創(chuàng)建了武館!”
“給各位大師添麻煩了,還請見諒。”
洪凱抱拳,方龍行人不敢怠慢,同樣抱拳道:“無妨,矛盾化解了便好。”
“陳兄,不打不相識,有沒有興趣喝一杯!”
“哈哈,正有此意,我也有一些問題想問問。”
一行人離去,但誰也沒有發(fā)現(xiàn),不遠處的樹林之中走出兩人。一個四十出頭的中年男人,很威武,有一種上位者的威嚴。
威武男人身邊,是一個二十七八的青年,但青年非常健壯,眼神凌厲,顯然也是練武術(shù)的。
“簡直猶如神人!”
“戴叔,那不是普通人。”青年緊聲說道。
戴宗明眼中閃爍著璀璨光芒,激動的說道:“自然不是普通人,那是修煉者,擁有比普通人更加強大的力量。十年前我曾經(jīng)有幸經(jīng)過一位神人,那是真正的強者,一拳開山烈山,斷喝一聲能震碎飛鳥肝膽!”
“戴叔,這怎么可能!”
“這個世界還有很多你不知道的秘密,沒什么不可能的。”戴宗明頷首,沉吟道:“小峰,你快跟過去,一定要查清楚那少年強者的身份,我要盡快和他見面。”
“遵命。”
青年火速離開,只留下戴宗明一臉的期盼。
……
另一邊,陳阿東和洪凱、方龍行、賀大師、鐘山來到一座酒店,方龍行請客,幾人喝的暢快淋漓。
方龍行三人也大開眼界,知道了還有修煉一說,對陳阿東和洪凱更加羨慕敬畏。
下午三點多鐘,酒局結(jié)束。
“陳兄,我在省城等著你!”
“好說好說。”
洪凱離開后,方龍行還想邀請陳阿東去武館坐坐,陳阿東沒有興趣,方龍行只好親自送陳阿東回到村子。
哪知陳阿東還沒有到家呢,一道身影就出現(xiàn)在他面前。
“誰?”
“你好,我叫肖峰,是我戴叔讓我來找你的。他要見你,希望你跟我走一趟。”
陳阿東眉頭緊皺,想破了腦袋也不知道那個招惹了誰,他問道:“我不認識你,跟不認識什么戴叔。”
“去了就知道了!”
“沒興趣!”
陳阿東越過青年,哪知青年突然動手。
“滾!”
一聲斷喝,青年大駭,感覺到自己身體都不能動彈了。
等陳阿東走出幾十米,他才回過神來,而此時他的衣衫已經(jīng)濕透。肖峰咕嚕一聲吞了吞口水,終于明白了戴宗明的話。
這少年,還可怕了!
陳阿東并沒有在意,他回到家里再次修煉。
第二天,他被趙婉柔叫醒,走出門就發(fā)現(xiàn)家里多了兩個人,一老一少,其中之一就是昨天見到的那個叫肖峰的青年。
“陳大師!”
“你是誰?”
戴宗明笑道:“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戴宗明,你可能沒聽說過我,但道上的都會知道,我戴宗明是天水市江湖上的一哥!”
轟!
陳阿東臉色一變。
天水市江湖一哥,這身份可不簡單,乃是天水市頂級大佬,甚至比向云海還要厲害,政府都要給面子。
難怪啊,
陳阿東從戴宗明身上感覺到了兇戾之氣,走江湖的,特別是這種能做上一個市一哥的,手上哪能沒有鮮血呢。
將趙婉柔拉到身后,陳阿東冷冷問道:“貌似我并不認識你,你來找我干什么?”
“大師不必緊張,我對你沒有絲毫惡意。”
戴宗明笑道:“昨天望江公園的戰(zhàn)斗,我全都看在眼里。我也知道大師你是修煉者,因為我也曾見過修煉者。大師,我的誠意應(yīng)該很足了。”
知道修煉者?
陳阿東微微點頭,道:“坐下說吧。”
“進入正題,我來找大師有兩個事情;其一,是希望大師能收我為徒,自從十年前見到修煉者的神乎其技,我一直魂牽夢繞,萬分想要成為修煉者:第二呢,我現(xiàn)在遇到一些麻煩,希望大師幫幫我。”
“抱歉,這兩條我都不能答應(yīng)你!”
戴宗明好似知道會有這樣的結(jié)果,他說道:“大師,不要拒絕的這么早,你聽我慢慢道來。我不會白白讓你付出,只要你能收我做弟子,我愿意拿出我一半的產(chǎn)業(yè)給你!”
“嗯?”陳奧丁一驚。
“大師,我產(chǎn)業(yè)遍及天水市各地,甚至周邊城市都有我的爪牙。我一半的產(chǎn)業(yè),少說也值二十億,相當于我將二十億雙手奉上。”
哐當。
從廚房出來的趙婉柔聽到這話,嚇的臉盆都掉在地上。
二十億啊?
這得是多少,給趙婉柔震驚太大了。
“嫂子,你沒事吧?”
“沒,沒事,阿東你們聊,我出去忙活。”
趙婉柔很懂事,不想打擾男人之間的談事,他在外面忙活,但依然小心翼翼的聽著屋子里的交談。
陳阿東也有些驚訝,二十億,的確讓人心動。
“你應(yīng)該知道,不是什么人都能修煉的。修煉需要靈根,我能看出來你的確有靈根,但卻是下等靈根,而且已經(jīng)年過四十,錯過了最佳修煉時間。就算我收你為徒,恐怕你在修煉一途也不會有所成就的!”
“大師,請給我一個機會,我想了卻心愿。”
陳阿東苦笑道:“我不能隨意收徒,修煉者掌握非人力量,而你是江湖大佬,若是用這股力量為非作歹,后果不堪設(shè)想!”
戴宗明一咬牙,道:“大師,只要你收我為徒,我愿意金盆洗手。我立刻將產(chǎn)業(yè)一半轉(zhuǎn)讓給你,另一半讓我兒子繼承。我自己什么也不管了,一心跟著你修煉!”
“你倒是好魄力!”
“求大師成全。”
陳阿東不敢立刻答應(yīng),他問道:“說說第二件事吧。”
戴宗明覺得有戲,心情大好,繼續(xù)說道:“大師,是這樣的。天水市上一屆的江湖一哥被我打敗逃走了,現(xiàn)在卷土重來,并且向我約戰(zhàn)。”
“這種普通人之間的較量,我不會出手的。”
“不是的,那家伙不知道從哪里找來以為修煉者,會一些可怕手段。我下面已經(jīng)有上百人昏迷不醒了,這事情鬧得很大,政府都知道了,一直壓著不敢報出來。”
陳阿東臉色一沉,現(xiàn)在又是風(fēng)水是的手段。
戴宗明嘆道:“正常較量我不怕,但那家伙找來修煉者,這就有點壞了規(guī)矩。大師希望你出手,也算是為民除害。”
“他現(xiàn)在在哪?”
“那家伙現(xiàn)在已經(jīng)控制了隔壁天山市的江湖勢力,成為天山市的江湖一哥。我們和天山市接壤的是云霧山脈,我和他約定,三天后在云霧山脈之中一決勝負。”
陳阿東了然于胸,做了決定,“我明白了,三天后我去一趟。至于收徒一事不急,我需要看看你的心性。你等了十年,再等一段時間也沒啥!”
看到有希望,戴宗明激動的虎軀倫嬋,開懷大笑:“不急不急,那三天后,我親自來接大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