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阿東和趙婉柔說自己的想法,趙婉柔二話不說就開始勸說楊慧麗。
楊慧麗耳根子軟,加上陳阿東親自給他治療,他也很樂意;所以也就答應了,接下來和楚云煙差不多,脫得光溜溜的。
“九龍神針。”
第二次,陳阿東就顯得有些熟練。
半個小時后,楊慧麗也迷迷糊糊的睡著了,趙婉柔問道:“慧麗姐也需要配合中藥治療嗎?”
“嬸兒不用,我給他多來幾次針灸和按摩就可以了,一星期一次吧,一個月他的卵巢就能恢復生機,生孩子沒啥問題!”
“阿東,你可真厲害!”
陳阿東嘴角一勾,壞笑道:“嫂子,晚上我們一起洗澡,我要看看你身體有沒有病,有的話就給你治療,必須讓你健健康康的。”
趙婉柔紅著臉,翻了翻白眼說道:“混蛋,你就是想占便宜。我哪有什么病啊,凈瞎說。”
“有沒有病都需要治療一下。”
“不和你說了。”
看到趙婉柔嬌羞的跑開,陳阿東哈哈大笑。
就在這時,他的電話響了起來。
“這是……”
接通了電話,那頭傳來一道陌生又熟悉的聲音:“陳老弟,我是方龍行,江北龍行武館的館主,你應該還記得!”
“當然記得,我還是龍行武館名譽上的客卿呢!”陳阿東笑道。
前陣子在清風山莊,武術交流會,他打敗了江南朝陽武館的館主李朝陽,為江北爭了光,成為龍行武館的客卿,得到方龍行的賞識。
“老弟,現在江北需要你的幫助,只能靠你了!”
聽到方龍行古怪的語氣,陳阿東眉頭暗皺,問道:“方老哥,出了什么事情,你慢慢說不急。”
“自從你上次在清風山莊搓了江南那邊武術大師的銳氣,并且打的李朝陽落花流水,他們很記恨。就在前幾天,李朝陽不知道從哪里找了一位極其可怕的武術高人,短短三天將我們江北所有武術大師都打敗了!”
“啥?”陳阿東大為吃驚。
方龍行嘆道:“我也被那武術高人打敗,而且是慘白,連三個回合都煤油撐過去。江南那邊囂張至極,說我們江北連一個能打的都沒有,統統都是廢物!”
陳阿東臉色一沉,他也是江北的,還是修煉者,被人說是廢物自然很不爽,再說了,他還是龍行武館的客卿,也算是江北武術界的一員。
“老弟,現在大家的希望都落在你身上,請你務必來一趟。”
“沒問題,老哥你想江南那邊發話,約個時間,我倒要看安,到底是何方深深敢口出狂言,說我江北都是廢物!”
方龍行的熱血沸騰,大叫:“好好好,老弟我這就安排,待會兒給你消息!”
“我等著。”
一刻鐘后,方龍行再次來了電話,說是江南那邊已經作出回應,明日正午,在長江邊的望江公園一決雌雄。
不知怎么的,陳阿東猜測那所謂的武術高人可能是修煉者,是武道修煉者;否則不可能如此強大。、
方龍行什么水準他清楚的很,不可能被人三招之內就打敗。
既然是修煉者,陳阿東沒有大意。
這一晚他都在修煉,第二天清晨,他又去了大河山來到女兒村看看情況,在和老乞丐云中鶴交流了兩個小時,有切磋了幾招。
陳阿東滿載而歸,和趙婉柔打了一個招呼,就去玩市里。
龍行武館。
此時大堂之中坐滿了二十多位大師,最上面是方龍行。
“方大師,你確定那所謂的陳大師能對付那位可怕強者?還說他只有十八歲,未免太兒戲了一點。”
說話是一位魁梧的男人,氣場很足。
他一開口,就有一些大師附和,這些大師都是那天沒有參加清風山莊武術交流會的,連陳阿東都沒有見過。
所以,才會發出質疑。
方龍行道:“放心,陳大師絕對強大。就連賀大師都十分推崇,自認為不是對手,可見一斑!”
眾人目光轉而看向角落里的一位白發老者。
若是陳阿東再次一定會認出來,這人是段坤的師父,國術高手賀大師。
魁梧男人哼道:“那就看看吧,別到時候讓江南那邊笑話。”
話音剛落,一武徒跑進來的,道:“館主,各位大師,陳大師到了。”
嘩!
霎時,眾人目光看向大堂門口。
陳阿東不卑不亢的大步走進來,掃了一圈,看到了賀大師;方龍行親自下來迎接。
“老弟。”
“方老哥。”
剛沒坐下,那魁梧男人就站起來,道:“你就是陳阿東?方大師說你武術高超,我不是信不過你,只是覺得一個十八歲的少年,怎么可能如此厲害。”
“哦?你的意思是……”
“我切看看你的實力!”
方龍行臉色一沉個,低喝道:“鐘山,你未免有些太無禮了!”
“老哥,無妨。”
陳阿東滿臉笑容,輕輕推開方龍行看向鐘山,點頭道:“可以,我也知道在場很多大師都不服,也罷,今天就讓你們開開眼界;你且殺來!”
“狂妄!”
咻!
鐘山出手了。
很強,氣息剛猛,比方龍行若不了多少,難怪有一些傲氣的資本。
“小子,你羞辱我!”
鐘山殺到了陳阿東三米之內,可陳阿東盡頭一動不動,還是云淡風輕滿臉笑意,這在鐘山開來就是赤果果的羞辱。
吼!
堂堂江北數一數二的大師,竟然當眾被毛頭小子羞辱輕視,怎能忍受。
瞬間,鐘山的攻擊力有了提升。
“呼!”
拳頭殺來,這一拳能打死一頭成年野豬,起碼有五六百斤的力道。
方龍行大驚,叫道:“老弟小心!”
陳阿東臉色不動,緩緩伸出一根手指,豎起來擋在身前。
咚!
空氣死一般的安靜。
所有人臉色都凝固,他們看到了什么?
鐘山這兇猛的一拳,竟然被一根手指擋住,前進不了分毫,這給人的震撼太大了!
“怎,怎么可能!”
“一切皆有可能!”
陳阿東笑了笑,屈指一彈,鐘山只感覺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猶如山呼海嘯般的沖來,鐘山身子飛了出去。
嘭。
落在地上,牽動著所有大師的心弦。
陳阿東上前一步,背負著雙手居高臨下,有一種充滿威嚴的聲音淡淡道:“這實力,你覺得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