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柔,阿東。”
礙于陳阿東的脾氣,趙婉柔連夜收拾好行李,離開村子。
村口,朱大虎一家、楚云煙、楊慧麗以及蘇佳琪,還有蔡美紅幾位美麗姑娘都在送行,依依不舍。
“哎呀又不是去遠(yuǎn)方,就在鎮(zhèn)上很近的。今天晚上我和阿東會在旅館住一宿,明天會在鎮(zhèn)上租一間房子,姐姐們有空就過去玩,”趙婉柔笑道。
楊慧麗義憤填膺:“那些混蛋,一些迷信東西搞得這么大。阿東啊,你心里別在意。鎮(zhèn)上和村子不一樣,還有如意賭場呢,記得好好保護(hù)你嫂子!”
“放心吧嬸兒。”
老黑早就安排了一輛面包車,已經(jīng)在等候。
走到車門口,趙婉柔好似想起了什么,回頭道:“慧麗姐、翠花姐,奶茶還是要賣的,每天我會讓菲兒送貨來村子,賺的錢我只收三成,拿回些成本費(fèi)和勞功費(fèi),剩下姐姐你們平分吧!”
“啊?那怎么行。”
“哎呀?jīng)]事的,我們誰跟誰啊,只是以后我不能拍視頻宣傳村子里,要靠你們嘍。”趙婉柔牽著陳阿東上了車,擺手道:“走嘍。”
“婉柔,想回來就回來,沒事,我看誰敢嚼舌根!”朱大虎霸氣的說道,他也有些不舍,對趙婉柔頗有好感。
當(dāng)然,只是兄妹那種好感。
他一直認(rèn)為趙婉柔是合格的妻子、合格的嫂子,在村子里少有婦人能和她相比,這不僅僅是指美貌,還有品性舉止。
“嗯吶,拜拜。”
陳阿東沒覺得什么,最近一陣子勢力要擴(kuò)張,他在鎮(zhèn)上還方便的多。
二十分鐘,來到鎮(zhèn)上。
趙婉柔尋到一家小旅館,說道:“阿東,跟我來。”
“嫂子,你不會找了破旅館吧?我們現(xiàn)在也不缺錢,去好一點(diǎn)的賓館唄。小旅館環(huán)境不好,而且也不安全。”
“沒事啦,如今在鎮(zhèn)上,衣食住行都要錢,我們省著點(diǎn)。”
趙婉柔挽著陳阿東走了進(jìn)去,卻被告知只有一件小房,這可讓兩人尷尬了。
“真的只有一間嗎?”
“是的。”前臺小姑娘點(diǎn)點(diǎn)頭,眼神不停的掃向陳阿東,有一點(diǎn)花癡的模樣。
事實(shí)上,旅館還有不少房,滑稽的是小姑娘將兩人看成了是一對情侶,加上陳阿東長的帥氣,小姑娘滿心歡喜,決定暗暗的幫一把。
趙婉柔想了想,道:“一間就一間吧,也不是沒一起睡過,沒事的。”
此時此刻,陳阿東不說話了,萬萬沒想到會有這等福利。
小旅館的房間很簡單,連廁所都沒有。就是幾個平米的小房間,一張床,一個小電視,簡陋至極。
“好好好,地方越小越好。”陳阿東暗自嘀咕。
趙婉柔將行李放好,苦笑道:“沒想到這么簡陋啊,連洗手間都沒有,沒辦法洗臉洗腳,只能湊合著過一晚了!”
“嫂子,我困了。”
“來,我給你拖鞋,快點(diǎn)睡吧。你還在生氣嗎?放寬心,鎮(zhèn)上好玩的更多呢,明天嫂子帶你轉(zhuǎn)轉(zhuǎn)。”
“真的?”
“還能騙你不成。”
趙婉柔給陳阿東脫完鞋,她自己也開始解脫束縛。
下一刻回頭,發(fā)現(xiàn)陳阿東脫得只剩下褲衩,她當(dāng)即俏臉一紅,支支吾吾的問道:“阿東,你干嘛脫得這個干凈!”
“嫂子,這小房間悶得要死,你不熱嗎?”
趙婉柔撇撇嘴,取出毛巾擦擦臉,輕語:“你這么說還真是,連個電風(fēng)扇都沒有。”
“嫂子,熱了就脫衣裳吧,沒關(guān)系,我又看不見。”
“行,那我換個單薄的睡衣。”
陳阿東眼神一亮,但臉上沒什么波動,自顧自的打開手機(jī),放了音樂。
趙婉柔取出粉紅色如輕紗一般的睡衣,先是脫了外衣外褲;正準(zhǔn)備套上紗衣的時候,她動作驟停。
掃了一眼陳阿東,她又解了罩罩。
“嘩!”
霎時,兩顆一手握不住的羊脂白玉彈跳出來,猶如脫韁的野馬自由自在;紗衣很單薄,套在身上也能看見輪廓,而且兩點(diǎn)嫣紅格外吐出……
陳阿東頭暈眼花,腹部一抽,連忙拉著被子蓋在身上。
“阿東,這么熱還蓋被子。”
趙婉柔將被子拉過去,搖頭說:“而且小旅館一般被子都不咋洗,誰知道多少人用過了,不干凈!”
說完,她從行李箱拿出小被子,笑了笑。
“還是自家用的安心,睡覺嘍。”
撲上,床,柔軟被壓的從兩邊冒出來,陳阿東大呼受不了,可也不能做禽,獸之事啊,只能強(qiáng)忍著,保持著面不改色。
“阿東,你說朱老為什么自殺呢,而且白天那模樣太嚇人了,我恐怕晚上會噩夢的。”
陳阿東雙手枕著腦袋,淡淡道:“嫂子,不是我心狠,那老頭古怪不說還倚老賣老,死了最好,已經(jīng)八十五歲了,算是高壽!”
“朱老脾性的確不討喜,但不要詛咒人家。”
“都死了,我詛咒個啥。”陳阿東側(cè)身,趙婉柔美麗的臉蛋近在咫尺,兩人四目相對,深情款款。
趙婉柔禁不住響起那天晚上的纏棉,俏臉一下子不滿緋紅,不敢去看陳阿東的眼睛,低聲問道:“阿東,干嘛呀?”
“嫂子,你不是說害怕晚上做噩夢么。”
“對啊,怎么了?”
陳阿東邪笑一聲,猛地將趙婉柔摟在懷里,非常用力,緊緊貼著。單薄的紗衣幾乎不存在,結(jié)實(shí)的胸膛擠壓著碩大的柔軟……
男性的氣息如海浪洶涌,讓趙婉柔幾乎窒息;女人嬌軀的芳香讓陳阿東沉醉,好想時間永遠(yuǎn)定格在這一刻。
“嫂子,在我懷里睡你就不怕了。”
趙婉柔咬了咬紅唇,嬌羞的呢喃:“不行,快松開。”
陳阿東哪里肯定放手,不但不放手他還用小被子將兩人裹住,這樣即使他松手,趙婉柔也沒辦法掙脫,必須和他緊緊貼在一起。
“別這樣。”
趙婉柔渾身澡熱,本來小房間就悶得很,現(xiàn)在被子一裹,而且又親密接觸,頓時香汗淋漓。
可越是出汗,她身上的香味越是濃郁。
陳阿東被這一陣陣的香味刺激的血脈噴張,最終無法忍受,失去了理智,袞燙的虎軀一個翻身將趙婉柔壓住。
“阿東……唔!”
再一次的,四唇相接。
趙婉柔大腦一片空白,就這么幾個呼吸之間,陳阿東已經(jīng)撬開了她的貝齒,深入進(jìn)去霸道的索取。
“唔……嗯。”
很快,趙婉柔回過神來,但卻沒辦法掙脫。那種滋味根本說不上來,趙婉柔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有一句話說得好,嘴上說不要,身體卻很誠實(shí)。
趙婉柔感覺到了那兒一絲濕潤,這讓她本能的死死夾著雙腿,同時心里愈發(fā)忐忑起來——
難不成,自己真的希望和阿東行魚水之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