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柔啊,別站著,坐下吧。”
馮建英走過來,按耐住激動的情緒,抓著了趙婉柔柔潤的小手。
趙婉柔嬌軀巨顫,牙關緊咬,心中五味雜陳。她很想抽回手,但是一旦這么做了,那后果則是陳阿東會被抓走。
蹲號子,這是她不想看到的,也是不能接受的。
“別哭了,有什么好哭的呢。”
馮建英發現趙婉柔沒有抽回手,心情大好,拉著趙婉柔坐下來,不停的撫.摸玉手的同時,一雙眸子閃爍著貪婪的光彩。
恨不得立刻將趙婉柔的衣衫扯個稀巴爛,看看那夢寐以求的身子。
早在三天前,馮建英就心癢癢了。
王大軍計劃失敗,他叫來了王河山,最后加上清風鎮的鎮長,三人一合計才想出這個主意——
利用涉黑的借口,逼迫趙婉柔就范。
現在,一切順利,大功告成。
馮建英懶得去縣里,決定今晚就在這個小房間里好好折騰一番,品嘗眼前美嬌娘是什么滋味。
“嘩啦啦!”
馮建英倒了一杯酒水,遞過去笑瞇瞇的說道:“來,喝杯酒。”
趙婉柔心有抗拒,畏懼的輕語:“我,我不會喝酒。”
“不會喝,試一試吧,來。”
馮建英就喜歡玩征服,大手猛地將趙婉柔摟在懷里,酒杯已經貼上了紅唇,旋即慢慢倒進去。
“嗯……咳咳!”
趙婉柔劇烈咳嗽,感覺喉嚨似火燒。
下一刻,她臉頰發燙,渾身火熱,胃里難受極了。
要知道,桂花酒那樣幾乎沒度數的酒水,趙婉柔都不怎么喝,這種四五十度的酒水,豈不是折磨她。
“嘔!”
趙婉柔終究是憋不住,嘔吐了出來。
沒想到馮建英見此越發興奮,等趙婉柔吐完后,根本沒有給揣息的機會,再次強行灌了半杯。
“不要……嘔!”
趙婉柔吐得臉色發白,胃里翻江倒海,眼淚嘩啦啦的難受的要死。
馮建英手臂緊緊將趙婉柔掐在懷里,喘著粗氣,說道:“婉柔啊,乖乖伺候我,這樣陳阿東才能安然無恙知道嗎。”
“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改天我在縣里給你買一間房子,你就在縣里生活,這樣我隨時都能去找你!”
“你這樣的美人兒誰不想娶呢,可家里那母老虎有背景。當年是靠著她父親上位的,我可不敢觸她的眉頭,只能委屈你做我的情人了。”
一連串說了很多話,也沒有回應。
馮建英松開手一看,竟然發現趙婉柔已經醉暈了。
“這么不禁折騰?”
趙婉柔此刻滿臉嬌紅,不僅僅是臉蛋,整個身子都紅了,白里透紅的完美膚色,美麗的不可方物。
“草,這小狐貍。”
馮建英扯開上衣,剛要脫褲子,敲門聲傳來。
“誰啊!”
“部長,是我。”
馮建英臉色不悅的走過去打開門,不耐煩的問:“干什么,別打擾我辦正事。”
王河山暗暗朝著里面掃了一眼,發現趙婉柔已經不省人事倒在沙發上,心頭微微一緊,他頷首說道:“部長,要不你帶著趙婉柔去縣里吧。”
“不用,今晚就在這兒先玩玩。”
“部長,陳阿東不在村子,你才這么順利;他若是回來,發現趙婉柔被你那樣了,恐怕會出大事!”王河山勸說道。
馮建英眼中滿是不屑,譏笑道:“出大事?笑話,一個死瞎子能翻出多大的浪。快點滾蛋,別煩我。”
嘭!
房門轟然關閉。
與此同時,王河山的心頭好似也被重錘轟擊,身子一晃。
“媽的!”
王河山死死捏著拳頭,心情沉重的轉身,一步一步的。走到樓梯口,他猛然做了決定,掏出手機給楚云煙發了一則短信。
老狐貍都會有兩個手機號,王河山也不例外。
一個全村皆知,另一個誰也不知道。他用陌生的手機號給楚云煙發的消息,目的是想讓楚云煙來搞破壞。
反正他該做的都做了,馮建英答應他的好處應該會兌現。
……
三分鐘前。
老黑的摩托車已經出現在村里,齊白塵的奧迪姍姍來遲,但也只間隔了分分鐘。
“不在家。”
陳阿東遠遠的看見家里還是黑的,現在還不到七點,于是直奔景點的商鋪攤子。
“嫂子!”
“阿東,你回來啦。”
沒看見趙婉柔的人影,陳阿東問道:“嬸兒,我嫂子呢,去哪了?”
楊慧麗說:“十多分鐘前婉柔說村長給她打電話,去村支部了,也不知道干什么,你去看看吧。”
“是嗎?”
陳阿東還沒有察覺到危機,因為他和趙婉柔想的一樣。
在村子里,楊慧麗、李翠花她們也知道去向,王河山難不成有膽子對趙婉柔如何?再說了,那個老狐貍愛錢,并不好澀。
就算好澀,快六十的年紀了,哪里還有精力!
可走到一半,陳阿東手機響起來。
“是楚姐姐?”
接通電話,還沒有開口,楚云煙驚恐的叫道:“阿東不好了,快來村支部招待所,婉柔被迷女干了!”
轟!
霎時,陳阿東大腦一片空白。
旋即好似天塌了一般,呼吸都差點斷了;再接著,他殺氣縱橫,仿若一尊魔神,發出嘶啞的吼聲沖向村支部招待所。
“陳阿東!”
向磊和齊白塵迎面而來,向磊準備拉一下陳阿東,但卻被直接撞飛。
幸運的是落在泥巴地里,沒有受傷。
“哎喲,這瞎子瘋了吧!”
向磊剛站起來,眼前一黑又被撞了一下,再次飛了出去。他爬起來,發現齊白塵同樣百米沖刺,緊追著陳阿東而去。
“又瘋一個。”
向磊揉著屁鼓,小跑著跟過去。
此時,招待所里。
楚云煙大吼大叫,她被警察攔著不讓進入招待所,只能對著三層公寓式的樓房大叫:“馮建英,我已經報警了,給我下來!”
“你給老娘聽好了,婉柔若是少了一根毫毛,你走不出大河村!”
“陳阿東乃是市里提名的正義青年,和市里領導都認識。他視婉柔如生命,他馬上就過來了,你敢動婉柔,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吼!
一聲猛虎般的咆哮,楚云煙還沒有反應過來,一道黑影就將魁梧的警察撞飛。
“啊!”
那警察發出慘叫,砸在墻壁上,頭破血流不說,胸骨都碎了幾根,抽搐了幾下沒了生息。
楚云煙揉揉眼睛,下一刻,一道白色身影也沖進了招待所。
她急忙跟了上去,心里擔心的要死。
遠處,王河山看到剛才那一幕,心驚膽戰,驚恐起來:“小瞎子這也太可怕了,瘋魔了啊。馮建英應該已經將趙婉柔辦了,這樣可能要出人命啊,怎么辦!”
“馮建英若說是我設計的,我也跑不掉。該死,剛才就不應該心軟,不該給楚云煙發短信告密,這可如何是好!”
嘭!
就在王河山忐忑之際,招待所傳來巨大轟鳴。
陳阿東已經喪失了理智,他將房門踹的稀巴爛,沖進來看到……
“死!”
半邊房門被陳阿東踢飛,好似利劍將床上光溜溜的馮建英砸飛,轟破了玻璃,霹靂吧啦碎了一地。
馮建英半邊身子都飛出了玻璃窗外,差點從三樓掉下去,嚇得他潛能爆發,雙腳一用力縮了回來。
同一時刻,他面前出現一道黑影。
馮建英抬頭,瞳孔驟縮,他看到一張可能這輩子都不會忘記的臉,好似來自地獄的魔神,冰冷的殺氣將他淹沒人,使他根本無法動彈。
“咔嚓!”
令人頭皮發麻的聲音響起,馮建英的左小腿骨被碾壓的粉碎,膝蓋也破破爛爛,這條腿徹底廢了。
撕心裂肺的慘叫,沖出了屋頂。在這寂靜的晚上,讓人毛骨悚然。
楚云煙早已用被子將渾身C裸趙婉柔蓋住,淚如泉涌。
不過她很快發現了端倪,大叫道:“阿東,婉柔還沒有被侵犯,應該只是被看光、摸光了!”
還沒有實施最后的侵犯?
陳阿東一頓,之后就被楚云煙死死抱住。
“阿東,不要沖動,你這一拳下去會出人命的,你會吃不了兜著走!”
“你們已經吃不了兜著走了!”
馮建英目光怨毒,左腿被廢讓他徹底發狂,臉色猙獰嘶吼道:“小畜生,你竟然廢了我的腿,你怎么敢!我要弄死你,活活玩死趙婉柔,你們都沒有好下場!”
“找死!”
“不要。”楚云煙死死擋在馮建英身前。
馮建英臉皮扭曲般的冷笑道:“來啊,有種出手啊,不敢嗎?狗雜中,小小賤名也敢放肆,你會連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怒火在陳阿東心中升騰,可他卻無比憋屈。
一拳下去,固然能發泄怒火和恨意;可后果也不是他能承擔起的。
進了號子,誰來保護趙婉柔。
“啊!”
陳阿東雙眸布滿血絲,吶喊著瘋狂轟擊墻壁,十幾拳后竟然將三寸后的墻壁給打出了一個大窟窿;而他的雙手已經滿是鮮血。
“喋喋喋!”
馮建英怪異般的大笑:“沒錯,就是這樣。憤怒吧,不甘吧,無力吧,這就是你們的處境,這就是你動手的后果,快給老子聯系救護車,快點!”
“救護車?恐怕救不了你的性命。”
忽而,一道冰冷刺骨的聲音在眾人耳畔響起來。
馮建英轉頭,楚云煙看了過去,陳阿東也是一個機靈,猛然意識到什么,心中燃起了一絲希望。
向磊趕來了。
他錯過了最精彩也是最可怕的一幕,但令他震驚和畏懼的是,齊白塵表現出從未有過的冰冷和殺機。
齊白塵這種狀態,向磊依稀還記得,那是五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