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空萬里,時間正好。
村子里的婦人們商量了一下,決定上山采藥了,等不久村子開放游覽,她們可以將草藥賣給游客。
不光是草藥,有些男人上山尋找好樹木,準備砍下來加工,做成手工紀念品;反正村子里木匠不少,這些都是簡單活兒。
“阿東,我和慧麗姐、翠花姐約好了,一起上山采藥,你去不去啊?”趙婉柔匆匆跑回來,提著籃子對著院子練拳的陳阿東說道。
“當然要去,大河山危險,我正好可以保護你們!”
陳阿東收功,擦了擦汗水。
趙婉柔將衣服遞過去,笑道:“有你在,我和姐姐們也安心。”
“翠花嫂子不帶孩子嗎?”
“大虎哥忙累了,今天休息呢,正好在家帶孩子。”
兩人在大河山腳和楊慧麗、李翠花碰了頭。
說起上山采藥,陳阿東還記得上一次他和趙婉柔上山,因為尿急趙婉柔在草叢里撒尿被毒蛇咬了。
當時情況危險,陳阿東直接用嘴將毒給吸了出來。
最關鍵的就是,傷口在屁鼓溝旁邊。
陳阿東暗暗掃了一眼趙婉柔,發現她臉蛋兒紅紅的,搞不好也聯想到了上一次被毒蛇咬的畫面。
三女一男上了山,長驅直入。
大河山雖然資源豐富,但外圍都已經被村民采摘了無數次,草藥不多了。要么就是普通爛大街的草藥,這個村民都不要更不說游客。
“哎呀,都被人采摘忘了。”楊慧麗非常郁悶。
“別著急,再找找吧。”李翠花生了孩子,做媽媽的耐心都會足一點。
四人又搜尋了一刻鐘,收獲并不多。
楊慧麗看了一眼哨兵一般健壯的陳阿東,眼珠子一轉,提議道:“我們要不深入一些吧,越是往里面資源才豐富呢!”
“可是里面很危險啊。”李翠花很憂慮。
楊慧麗哈哈一笑,“有阿東在,我們怕什么。”
趙婉柔想到陳阿東練拳的威猛模樣,也很放心,點頭道:“可以啊,我們就深入一些吧,阿東,要保護好我們哦。”
“放心吧嫂子,盡管大膽的深入采摘,我巴不得出現豺狼虎豹呢,這樣打死拖回去吃大餐,美滋滋!”
“阿東真厲害!”
三女說說笑笑的,深入了七八百米,果然草藥漸漸多了。
片刻,又繼續往前。
“有個男人在就是好啊,特別是像阿東這樣的男人,什么也不用怕!”
楊慧麗坐下來,用毛巾擦了擦汗水。
李翠花拿出干糧,分給眾人,說道;“慧麗姐,你就找個人改嫁了吧。沒辦法生育不算什么,在城里有些年輕夫婦能夠生育都不要孩子呢,現在這社會已經大變樣了!”
“對啊,姐姐你這么漂亮,找個男人還不簡單!”趙婉柔也勸說道。
陳阿東還記得楊慧麗之所以不改嫁,是因為無法生育,去醫院檢查說是卵巢壞死,沒辦法產生卵子。
這個有醫術可以治療,陳阿東很像幫助楊慧麗恢復,但一直沒有機會。
治療很復雜,需要喝藥、針灸、按摩等等,而且是一個漫長過程,可不是一兩次就能治愈的。
“不用了,找一個真心愛我的男人太難了。就算有男人要娶我,可能也是看中了我的姿色,喜歡我的身子。”
楊慧麗苦嘆道:“這就是我的命啊,真苦!”
李翠花胳膊肘碰了碰,靠近怪笑道:“姐,三十如狼哦。你都二十九了,男人也走了快兩年,難不成一直用黃瓜解決啊。”
“哎呀,說什么呢!”楊慧麗瞪了一眼。
趙婉柔不好意思的說:“嫂子,阿東在呢,注意點。”
“阿東那小傻瓜啥也不懂,沒事兒,”李翠花沒有罷休,摸了摸楊慧麗的細腰,咯咯的笑道:“姐,夜深人靜你敢說不想男人?”
楊慧麗也放開了,嘆了口氣說:“怎么能不想呢,想死了。黃瓜哪有男人的大本錢舒服,可我難不成去偷人啊!”
“你男人都不在了,這算什么偷人!”
“還是那句話,沒有我喜歡的男人。”
楊慧麗搖搖頭,暗暗掃了一眼陳阿東,旋即看向趙婉柔,壞笑道:“別光說我,我們漂亮的婉柔呢,是不是也想男人了!”
“姐,你說啥呢!”趙婉柔面紅耳赤。
李翠花笑瞇瞇的說道:“婉柔啊,話說你和陳輝都離婚了,是時候找個好男人嫁了。別怪嫂子我嘴欠,陳輝真的配不上你,也不知道他怎么把你騙到手的!”
“嫂子,陳輝挺好的。”
“好好好,可現在你們都離婚了,他亡命天涯不知生死,你才二十四,年輕的很,又這么漂亮,說真的找個富二代都綽綽有余,何必在村子里受苦!”
李翠花搖搖頭,覺得趙婉柔有點不開竅。
趙婉柔玉手拖著香腮,甜甜的說:“現在日子不苦了,我和阿東過得很幸福。”
楊慧麗和李翠花對視一眼,笑意濃郁。
“哎喲,都用‘幸福’兩個字了!我就說嘛,這么高大英俊的小叔子,對你有好,愛護你,你怎么會不動心呢。”
“婉柔,尼和阿東那樣了嗎?”
趙婉柔羞的不行,耳根都紅了,埋怨道:“姐姐,你們怎么這樣啊。沒有啦,我和阿東沒什么。”
不遠處,石頭上的陳阿東心里竊喜,覺得李翠花和楊慧麗太好了,就應該這樣說說,旁敲側擊。
時間一長,肯定會接受的。
“休息差不多了,繼續采摘吧,阿東,快過來!”
“來了嫂子。”
陳阿東跳下石頭,剛邁開步子,突然聽到一些大動靜。
“噤聲!”
“嗯?”
三女一驚,連忙蹲下來躲在灌木叢旁邊。
咚咚咚!
很快,轟鳴聲就傳來。
陳阿東已經發現是一只小野豬,還沒有成年,但也有兩百多斤;渾身毛發如鋼針,正朝著這邊沖來。
“哼唧!”
到了近前,三女嚇的大叫。
“阿東小心,是野豬!”
“哈哈放心,野豬崽子罷了,嫂子看我將它拿下!”
陳阿東一個大鵬展翅飛撲而去,一拳砸下,傻傻的野豬用腦袋來頂,當即被一拳砸的嗷嗷直叫。
“再來!”
又是一拳,將野豬砸飛。
楊慧麗大膽的站起來,拍手喝彩:“阿東厲害,打死它,回去有肉吃。”
“阿東它要跑了,快打它!”
“放心,跑不了!”
陳阿東健步如飛,幾個呼吸就追上野豬,抓住它的尾巴猛地一拽。
本以為將野豬拽回來,沒想到卻將尾巴拽斷了。
“嗷!”
野豬慘叫,發瘋似的逃跑。
“嫂子你們原地不動,我馬上回來。”
到嘴的鴨子自然不能就這么飛了。
陳阿東如虎豹在叢林間穿梭,殺了過去。
追擊大概上千米,他用一個尖銳的石頭砸傷野豬的后腿,才將其給拿下,三拳打爛了它的腦袋。
“丫的,廢了我半天力氣!”
陳阿東扛起野豬,一個轉身,忽而瞳孔一縮。
百米開外的有一處高地,上面坐落了一顆巨石,巨石之上端坐著一位花白長發的老者,但卻穿著小伙子的衣服。
“乞丐爺爺。”
陳阿東看了分分鐘,越來越心驚。
因為,老乞丐的胸腔竟然詭異般的鼓起,而后又癟下來;呼吸大概十次,就有一股淡淡的白色勁氣從老者嘴里吐出。
“吐氣成匹連,凝而不散!”
陳阿東大為震驚。
第二次看到這種手段,上一個人是女兒村的素心。
這老乞丐,難不成是修煉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