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過了一天。
陳阿東發覺自己真的被無死角監視著,就連拉屎,幾個小姑娘也遠遠的看著茅廁,擔心他溜走。
“咋辦啊?”
茅廁里,陳阿東借著機會想要獨自靜一靜。
“雖然肚子不痛了,可總是覺得有什么東西在孕育。真的要大肚子,我一世英名可就毀了。”
陳阿東心急如焚,在茅廁李來回踱步。
“砰砰砰!”
不多時,茅廁李傳出拍擊的清脆響聲。
彩兒帶著幾個姑娘靠近,喊道:“阿東,你在干什么?”
“拉屎啊,你們遠點兒,不怕臭是吧!”
“你別想逃走,老實一點。”彩兒警告道。
此時,陳阿東正在一拳又一拳轟擊自己的肚子,想要通過打擊來流產。
這的確是一個好主意。
然而,時間還不夠。
現在打擊有什用,種子在剛剛發芽呢。等到大肚子的時候打擊,才有一定幾率流產。
“唉,真是自己找罪受!”
陳阿東暫時放棄了這個主意,走出茅廁,彩兒帶著幾個姑娘就圍上來。
幾人將她送進屋子,端著雞湯伺候著。
換做其他男人,這都是夢寐以求的待遇,可陳阿東感覺不自在,甚至可以說非常抗拒。他真的有一種想哭的沖動,太無助了。
“你們出去吧,我想要睡一覺。”
彩兒笑道:“你睡吧,我們會安安靜靜,不會打擾你。”
“不行,有人在我睡不著!”陳阿東非常堅持,翻著白眼說:“在房間里,你們還擔心我逃走不成,我會穿墻啊!”
“也對!”
彩兒帶著幾個姑娘起身,在門口還不忘叮囑:“好好休息哦,有什么需求就喊一聲,我們就在外面。”
嘭!
房門一關,陳阿東煩躁的身子發熱,脫掉了上衣。
“絕世醫術,拜托了!”
陳阿東腦海里,繁雜的醫術信息在翻涌,他在尋找能墮胎的法門。
還別說,真被他找找到了一種手段。
“需要幾種藥草,搗碎成汁喝下去。得想個辦法獨自離開屋子,再說這村子里也不知道有沒有藥草。”
正在陳阿東苦惱的時候,外面傳來彩兒幾個姑娘的談話聲:
“那東西真的太可怕了!”
“誰說不是呢,男人下面竟然有那么粗大的棍子,是專門塞進我們女人洞洞里面的嗎!”
“應該是吧,嬸嬸大娘們議論紛紛。聽她們說,要是阿東那個棍子塞進去,會舒服的要死,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彩兒開口道:“你們這些丫頭,不知羞!”
“哎喲彩兒姐,你難道不對阿東那個棍子感興趣嗎。反正我很好奇,能變大變小,真想再摸摸。要不……”
姑娘壞笑一聲,道:“晚上等阿東睡著了,我們偷偷的摸摸看看。”
“我同意。”
“同意你個大頭鬼,都老實一點,小小年紀不學好成何體統。”彩兒教訓道,幾個姑娘不敢繼續這個話題。
她的母親就是村長。
作為村長的女兒,彩兒在村子的話語權還是挺重的,年輕的姑娘們都聽她的。
“彩兒姐,你說阿東真的會生個男寶寶么?”
“別想太多,以后就知道的。”
……
外面的談話,陳阿東聽的一清二楚,他眼珠子一轉,有了主意。
轉眼天黑,夜色降臨。
吃過晚飯,陳阿東回房休息,順便喊了一句:“小桃,你過來一下。”
“有什么事呀。”
小桃十九歲,長得水靈精致,發育的也十分飽滿,膽子非常大。昨天在河邊,就是她伸手去抓陳阿東的大本錢。
“進來再說。”
看到陳阿東要關門,彩兒帶著兩個姑娘跑來,叉著腰不滿的說道:“關門干嘛!有什么話不能當著大家的面說,你是不是要欺負桃子。”
“我和小桃說悄悄話不行啊!”
彩兒皺著眉頭,臉色不悅。
陳阿東沒理會,直接關門上鎖,之后拉著小桃坐在床邊,一雙眸子盯著小桃看。
這可把小桃看的俏臉通紅,支支吾吾的問道:“阿東,你這么看我干什么?”
“小桃,想不想要玩玩我的大棍子?”
“啊?!”
小桃微微一驚,目光若有若無的掃向陳阿東那里,滿臉不好意思,不知怎么回答。
陳阿東哈哈一笑,道:“想玩對吧,我可以讓你玩,而且除了這個還有更好玩的呢。”
“什么?”小桃天真的問道。
“你幫我一個忙,我就告訴你,而且還會帶你玩。”
小桃又問:“什么忙?”
陳阿東附耳悄聲說:“很簡單,你們村子與世隔絕,生病了肯定是藥草解決的吧。你幫我弄一些馬錢子、生草烏……這些藥草來,我有用!”
“這不是墮胎的藥草么!”
“額,你知道?”
小桃翻了翻白眼,哼道:“你當我傻啊,你想墮胎門都沒有,我不會幫你的。”
“你確定?”
“我……”小桃目光又忍不住瞟向陳阿東那兒,后半句話硬生生的憋在喉嚨里沒有出來。
思慮片刻,小桃抬頭。
可剛張開嘴,紅唇就被堵住,一股男性的氣息撲面而來,讓她幾乎窒息。
“唔——嗯!”
陳阿東非常霸道,將小桃壓在床上。
大肆的索取霸占著小桃驕嫰的紅唇,吸取著甘甜的津液。
小桃從一開始的發懵,到微微抗拒,很快便沉淪了,在陳阿東狂霸的熱.吻下沉迷陶醉。
“對不起了,小桃。”
陳阿東一咬牙,大手伸進小桃的衣服里,攀上了柔軟的峰巒。
盈盈一握,圓潤溫暖。
“阿東哥,嗯。”
小桃像是觸電了一般,渾身顫抖,四肢百骸每一個細胞都處于興奮的狀態,酥麻的感覺讓她大腦一片空白。
還沒結束。
既然要征服,就必須來徹底點。
陳阿東迅速的脫了衣服,將小桃也扒的光溜,他心里在默念:對不起嫂子,我不是有意。為了逃脫,我沒有辦法,我絕對不會做茍且之事。
“砰砰砰!”
外面,傳來拍門聲。
“阿東、小桃,你們在干什么?”彩兒喊道。
小桃一個激靈,美眸里閃爍著不安,顫聲道:“阿東哥,被人知道我就死定了。素心姐姐可是下了命令的,怎么辦?”
陳阿東嘴角一勾。
小桃沒說“放開她”,而是說“怎么辦”,顯然是想繼續。
“別怕,有我呢。”
兩人光溜溜的,陳阿東壓著小桃,一邊摸索,一邊回應道:“彩兒姐,你著什么急啊,我和小桃聊聊天怎么了。”
“那我怎么聽見奇怪的動靜了!”
“哪有什么奇怪動靜,待會兒我也會單獨找你聊天,一個個來,都別急。”
這話挺管用的,外面沒有了聲音。
房間里,大床上,兩具白花花的身子在翻滾。
小桃渾身火熱,目光迷離,已經徹底的任由陳阿東搗鼓撥弄,下面洪水泛濫。若不是陳阿東堵住她的小嘴,恐怕早就吟叫了出來。
“呼!”
就在這時,陳阿東停了動作。
“嗯?”
小桃瞇著眸子,主動的鉆進陳阿東懷中,問:“阿東哥,你咋不弄了?”
“舒服嗎?”
“舒服。”
“你是村子第一個和男人光溜溜一起睡覺的,不過我不想弄了,誰讓你不幫我,我很不高興。白白讓我給你舒服,想得美。”
陳阿東開始穿衣服,態度冷漠。
小桃雖然十九歲,但在村子里十六歲就可以在母親的教導下破身了,何況十九歲的大姑娘。看見陳阿東要結束,她不樂意了。
“不行,必須弄。”
“那你幫我弄來一些藥草,我就和你弄,會讓你前所未有的舒服,其他女人體會不到的感受。”陳阿東逼迫道:“你不和我弄,那我立馬開門,讓彩兒進來看看,你就等著被處罰吧。”
“不要!”
“哼,你不幫我,自然會有人幫我。小桃啊,好好把握機會。”
小桃臉色糾結,忐忑不安。
在女兒村,道觀的觀主說一不二,威嚴極大。若是違抗了觀主的命令,會受到嚴厲處罰,輕則去道觀面壁幾個月或是幾年,重則會有性命危險。
“我數三聲,三!”
“二!”
“一!”
“我答應。”
小桃貝齒咬著紅唇,做出了選擇。
陳阿東輕笑,摟著小桃又是一番熱.吻,兩人相擁躺在床上。
“拿到藥草幫我榨成汁,確定墮了胎之后,我就讓你體會做女人的快樂;而且說不定我一高興,就帶著你去外面世界呢!”
“哈,去外面的世界?”小桃眼神一亮。
陳阿東點點頭:“只要你聽話,我就帶你出去玩。外面的世界浩大繁華,有著數之不盡的好處,足夠你玩一輩子的。”
“阿東哥,先不說這些,你說的墮胎藥草想要拿到很難的。”
“怎么說?”
小桃解釋道:“村子一切墮胎藥都是道觀嚴格把控,包括子母河。一般女孩到了十八歲,就有資格向道觀申請懷孕,只有得到同意的才能喝子母河的水。”
“同樣的,想要墮胎也需要向上面申請,得到批準,就被賜予墮胎藥。也就是說,你要墮胎走正常的程序肯定不行,必須悄悄潛入道觀偷取墮胎藥。”
“阿東哥,道觀有兩位觀主,素心姐姐和素媛姐姐,別看是女人但非常厲害,能對付豺狼虎豹呢。我一個小姑娘怎么去偷藥啊。就算偷到了,被發現我也死定了。”
陳阿東咂咂舌,暗暗思慮。
須臾,他做了決定;“不用你親自出手,只需要給我創造離開屋子的機會,帶我前往道觀,偷藥的把戲我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