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醒醒!”
“姐妹們,讓開!”
“啊!”
嘩啦啦!
陳阿東只感覺一股涼意襲擊全身,禁不住一個(gè)激靈睜開眸子,耀眼的光芒令他不得不瞇著眼睛。
朦朦朧朧之間,面前有著好幾個(gè)腦袋。
“長得挺俊的!”
“這就是男人嘛!”
“快看,他褲子里藏著一根棍子,這人是傻子吧,竟然把棍子藏在褲當(dāng)里。”
說話的姑娘嘻嘻一笑,大手抓住棍子,猛地一拉。
“哎喲!”
這一次,陳阿東是徹底清醒了。
夾著雙腿,捂著襠兒蜷縮在地上。
幾個(gè)姑娘一下子就蒙了,那大膽的姑娘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著地上痛呼的陳阿東,疑惑道:“拽不動(dòng),大大的,粗粗的,什么棍子啊?”
“妹妹們,先讓他緩一緩,看模樣不像是裝的。”
幾分鐘后,陳阿東漸漸恢復(fù)。
他坐起來掃了一眼是陌生的天地,隨后,他又抬頭看向身邊五個(gè)姑娘。
她們一個(gè)個(gè)長得如花似玉,清純漂亮,有一股出塵的氣質(zhì),這在尋常姑娘身上是看不到的,有著別樣的魅力。
“你們是誰啊,我怎么在這兒?”
陳阿東摸著后腦勺,一頭霧水。
他依稀記得,自己和楊慧麗被困在山洞里,后來氧氣含量漸漸降低,他就缺氧昏迷了。
怎么醒來就在這兒?
難不成,被困的人已經(jīng)得救。
可救出來不應(yīng)該在醫(yī)院嗎,怎么會(huì)躺在一條小河邊,而且周圍環(huán)境是完全陌生。
風(fēng)景倒是不錯(cuò),鳥語花香,姹紫嫣紅。
年長的姑娘哼道:“你還敢說,我和妹妹們?cè)诤舆呄匆路阃蝗痪蛷纳嫌物h下來了,可把我們嚇的半死,你說吧,怎么賠償我們的精神損失?”
“額,姐姐們我現(xiàn)在完全不明白,這到底是哪兒?”
“誰是你姐姐,我很老嗎?”大姑娘美眸一瞪。
陳阿東站起來,活動(dòng)了一下筋骨。
“怎滴,你還想打我不成?”
“姐姐誤會(huì)了,我才十八歲呢,肯定比你們小。”
陳阿東一邊回應(yīng),一邊觀察著四周。
這片天地非常祥和,郁郁蔥蔥,環(huán)境非常好,空氣也格外清醒,好似世外桃源,人間仙境。
“你才十八?”
“對(duì)啊,我還是個(gè)瞎子呢。”
陳阿東沒有暴路,因?yàn)樗辛瞬聹y,這里可能就是……
山洞盡頭的天地?!
“姑且信你,那你說說,怎么從河水上游飄下來了;而且你是男人吧,為什么長得和我們不一樣?”
陳阿東:“……”
“說話呀說話呀!”
幾個(gè)小姑娘活潑可愛,嘰嘰喳喳的。
“我也不清楚怎么來到這里;至于男人為什么和女人不一樣,我也搞不清楚,我從小就是瞎子,不怎么懂呢。”
“你騙人!”
“姐姐,真的沒騙你。現(xiàn)在,你是不是可以說一說,這是什么地方了?”
大姑娘撇撇嘴,道:“什么意思,就是這里啊,能是什么地方。你是從外界來的嗎?”
“是的!”
“哇!”
頓時(shí),五個(gè)姑娘眼神發(fā)亮,圍著陳阿東不停的提出問題。
“外界世界是什么樣子?”
“外面也有女人嗎,男人只有你一個(gè)嗎?”
“你們穿的衣服為什么和我們不一樣?”
“外面世界有多少人啊?”
陳阿東被問的腦子混亂,就在他手足無措的時(shí)候,一道清冷的聲音傳來:
“別鬧了!”
五女瞬間安靜。
陳阿東抬頭,就看見一道超凡脫俗,面容絕美,但氣質(zhì)清冷的美女走來。
女子大概二十七八歲,身姿高挑,有一米七五;皮膚猶如羊脂白玉,毫無瑕疵,真的好似一件行走的藝術(shù)品。
“真美!”
陳阿東也失了神。
論容貌,這女子可能比不上趙婉柔;然而,氣質(zhì)上卻獨(dú)一無二。
這種氣質(zhì),好似有著一股魔力,能讓人迷醉。
“還看!”
大姑娘粉拳捶在陳阿東的胸膛上,瞪著眼睛嬌喝道。
陳阿東老臉一紅,略顯尷尬。
“素心姐姐,他是個(gè)外來人,是傳說中的男人呢。”大姑娘說道。
素心走來,掃了一眼陳阿東道:“從哪里來,回哪里去。”
“姐姐,我不知道怎么來的,怎么回去啊。要不,你帶著我在這片天地轉(zhuǎn)轉(zhuǎn)。聽你們的話語,貌似沒見過男人,可以讓這里的女人都來看看我啊!”
好不容易來了一個(gè)外來男人,小姑娘們覺得非常新奇,恨不得將陳阿東的衣服扒.光,好好研究研究,對(duì)比一下男女區(qū)別,怎會(huì)愿意就這么放人走呢!
于是,幾個(gè)小姑娘撒嬌道:“素心姐姐,讓他留下來吧,可以和我們玩。”
“玩什么!”
素心臉色一沉,“女人怎能和男人玩,男人都是大豬蹄子,沒一個(gè)好東西。”
陳阿東嘴角一抽,沒好氣的笑道:“姐姐不會(huì)是被男人傷過吧!”
“閉嘴!”素心嬌喝道。
“我們都沒見過男人,姐姐怎么會(huì)被男人傷著呢。”
大姑娘說完,轉(zhuǎn)而懇求道:“素心姐姐,村里面的姐姐妹妹、叔叔嬸嬸、大媽大娘們都沒見過男人呢,總要讓她們也看一看。等明天,再將他送走!”
“對(duì)啊姐姐,求求你啦!”
“姐姐你最好啦!”
素心面色冷漠,秀眉一蹙冷哼道:“明早就讓他離去,所有人可以觀賞,但和他保持一米距離,不聽話的,法規(guī)處置!”
“知道了姐姐。”
素心飄然離去,陳阿東還是云里霧里。
大姑娘雙手叉腰,嬌蠻的說道:“你可以叫彩兒,你叫什么?”
“陳阿東!”
“好土的名字。”彩兒招呼著姑娘們將籃子提上,回頭道:“跟我們來吧,去村子里。別靠近我們哦,保持一米開外的距離。”
“明白!”
“對(duì)了,你說你是瞎子,走得了路嗎?”彩兒問道。
陳阿東笑道:“放心吧,我雖是瞎但耳力驚人,能聽出你們走路的動(dòng)靜,會(huì)跟著走的。”
彩兒點(diǎn)點(diǎn)頭,和姑娘們走在前面。
沿途,良田縱橫,雞犬相聞,阡陌交通,風(fēng)景宜人。
很快,便看到了房屋,鱗次櫛比。
“妹妹們,快去通知下去,在村中央的古井集合。”
“知道了彩兒姐!”
姑娘們散開,彩兒帶著陳阿東來到古井這邊。
不多時(shí),四面八方,三三兩兩的女人都跑來。
老的少的,漂亮的一般的,大的小的……眨眼間,就將古井這邊圍的里三圈外三圈。
“哎喲,這就是男人!”
“你看他胸膛,怎么沒有乃子!”
“他胯間鼓鼓的是什么東西?”
剛才在河邊,那個(gè)大膽的姑娘插嘴道:“嬸嬸,那是一根棍子。那傻蛋將棍子塞在褲當(dāng)里,我扳都扳不動(dòng)呢!”
“棍子塞在褲當(dāng)?”女人們面面相覷。
突然,有女人臉頰泛起紅暈,悄聲說道:“真不知羞,竟然將棍子塞進(jìn)那里。我們都是晚上弄,難不成男人都是白天弄嗎,走路也不拿出來!”
“真的假的?”
“哎呀,羞死人了!”
陳阿東一臉黑線。
這些女人的腦洞真的太大了,竟然認(rèn)為男人下面和她們一樣有洞。
“姐姐們、嬸嬸們,奶奶們,你們安靜一下,聽我說。”
嘩!
頓時(shí),眾人閉了嘴。
陳阿東朗聲道:“我是男人,是有尊嚴(yán)的。大家想一想,你們被當(dāng)做猴子一樣,被人觀賞議論指指點(diǎn)點(diǎn),你們開心嗎!”
“這……”
眾女人啞口無言。
“當(dāng)然了,也不能怪大家,畢竟你們沒見過男人,這么激動(dòng)也情有可原。大家放心,我會(huì)在這里住一晚上,就在彩兒姐姐的家里,有對(duì)男人感興趣的等晚上來找我,我們一起探討人生。”
嘩!
女人們沸騰了,期待起來。
“現(xiàn)在就這樣吧,大家都散了各忙各的吧。”陳阿東喊道:“彩兒姐,要麻煩你了,去你家住一晚,沒問題吧!”
“可以。”
“那帶我過去吧,我很累,想要休息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