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楚家院子,陳阿東心里一直在琢磨著“協(xié)議合同”的事情。
王河山這只老狐貍,既然已經(jīng)取消和牛欄山的合作,那協(xié)議合同會不會已經(jīng)毀掉了呢?不管如何,陳阿東都覺得需要試一試,但這難度非常大。
誰知道合同被王河山藏在哪兒,難不成將他家翻個底朝天。
顯然不可能。
陳阿東暗自搖了搖頭,突然前方傳來呼喊:
“阿東!”
“大炮叔,咋的了?”
張大炮哭喪著臉,說道:“墻到了。”
“啥?”
“你跟我來。”
陳阿東被張大炮拉著,很快就看到滑稽的一幕:張大炮屋子的一面墻倒了,半邊屋子都塌了,好不凄慘。
村子里,張大炮算是貧困戶。
他家和陳阿東之前的屋子一樣是土房子,幾十年了,墻倒了也不稀奇。
張大炮帶著陳阿東踩了一遍,旋即坐在廢墟上,愁眉苦臉,“感覺到了吧,屋子塌了半邊。這可咋辦,晚上我咋睡啊!”
陳阿東連忙安慰道:“大炮叔別慌,這事兒讓村干部處理。我們?nèi)フ抑纯此趺窗才拧!?
“對啊,快走。”
兩人跑到楚云煙家,劉鐵牛已經(jīng)走了。
聽完張大炮的敘述,楚云煙瞠目結(jié)舌,又好氣又好笑。她找到王河山,兩人一合計便決定:
楚云煙現(xiàn)在住的一室一廳的屋子給張大炮,正好非常適合;而楚云煙去村支部旁邊的二層小樓住,那樓房一樓是可以辦公的大廳,二樓是二室一廳還有大陽臺,楚云煙非常滿意。
“大柱,你找?guī)讉年輕力壯的小伙子,快點(diǎn)給支書搬家;然后大炮,你也開始搬東西過來。”王河山吩咐道:“阿東你眼睛不好使,就在這守著東西,別亂跑。”
“沒問題。”
搬家這事兒,人多就很簡單。
一個多小時,張大炮住進(jìn)了新屋子,而楚云煙同樣搬進(jìn)了自己滿意的起居室。
完事后,王河山臉色鄭重,道:“大炮,這屋子是村子里的資源,不是白白給你的。你要是就拿錢,要么就用勞動補(bǔ)償。我知道你身上沒錢,那就勞動補(bǔ)償如何?”
“可以啊。村長,要我做什么?”
“不是我要你做什么,而是你要為大家做什么!”
王河山說了句帶有哲理的話,旋即沉吟道:“這樣吧,接下來的一個月就幫著鄉(xiāng)親們干活。一個月的辛勤勞動換一個這么好的平房,你是大賺特賺。”
“多謝村長,多謝支書,我一定好好干活嗎,絕不偷懶。可以讓阿東監(jiān)督我。”
“得了吧,阿東看不見怎么監(jiān)督你。”楚云煙打趣道:“行了,就這樣吧。天色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轉(zhuǎn)眼,夕陽西下,夜幕降臨。
九點(diǎn)多鐘,壽星山里下來四個大男人,帶頭的赫然是牛欄山,剩下三個都是年輕的小伙子。
“村長,要不再等等等,十點(diǎn)動手吧。現(xiàn)在有點(diǎn)早,很多門戶沒有睡下呢。”一個小平頭說道。
“老子都不怕,你們怕個卵子!”
牛欄說低喝,沒有停下,不多時就來到平房外面。
一個青年打量了一番,說道:“村長,這的確就是楚云煙的屋子,已經(jīng)關(guān)了燈,看來是睡下了。現(xiàn)在怎么辦?”
“將這個點(diǎn)上,悄悄的塞進(jìn)窗戶里。”牛欄山取出迷香,臉色陰狠的說道。
楚云煙他見過,長得非常水靈漂亮,特別是有一種冷傲的氣質(zhì),這種女人對男人來說誘惑力非常強(qiáng)大;男人都喜歡征服這樣冷傲的美女。
牛欄山雖然已經(jīng)年今五十,然而依然身強(qiáng)體壯,隔三差五就要和自己婆娘翻云覆雨;為此,他婆娘一直埋怨,說他精力這么充沛,根本受不了。
“小娘皮,敢坑我兒子,等抓到你,老子懟死你。”牛欄山心里暗道。
小平頭將迷香已經(jīng)塞了進(jìn)去,隨后便靜靜等著。
一刻鐘后。
牛欄山站起來,走到窗戶邊看了看:“差不多了,迷香應(yīng)該燒完了,楚云煙鐵定睡得死死的,怎么弄都不會醒來。”
“村長,可我們怎么進(jìn)去啊!”
“蠢貨,二毛是什么手藝你忘了嗎!”牛欄山低罵道。
小平頭和另一個青年看向身后一個身材矮小瘦弱的男子,恍然大悟,嘿嘿笑起來:“二毛是小偷,開鎖一流,村長你想的真周到。”
“二毛,快去。”
“我試試吧,不一定能打開。”二毛說歸說,已經(jīng)開始動手。
這小子在十里八鄉(xiāng)偷出了名,警察都在到處抓捕,沒想到被牛欄山給叫過來。果然不出意料,大門很快就開了,牛欄山一馬當(dāng)先沖了進(jìn)去,激動的不行。
“小娘皮,看老子懟死你!”
牛欄山推開-房門走進(jìn)臥室,一眼便看見床上被子里有人。
他吞吞口水,瞬間便有了反應(yīng)。
“嘔”
就在此時,外面?zhèn)鱽韯屿o,嚇的牛欄山四人雙腿一軟。
“靠,蠢蛋,讓你少喝點(diǎn),現(xiàn)在丟丑了吧!”
“嘔給點(diǎn)紙!”
……
分分鐘后,約酒的兩人離開了這里。
小平頭心有余悸,擔(dān)憂的說:“村長,快點(diǎn)回去吧,若是被抓到,可能要被大河村的男人活活打死。”
牛欄山的火焰被這么一嚇唬,也熄滅了,連忙道:“被子別動,直接這樣裹著扛走。二毛在前面領(lǐng)路,我斷后,你們兩個抬著楚云煙,我們速速撤離!”
“好嘞!”
夜色中,四人走的極為迅速,悄無聲息的翻山越嶺。
中間兩個青年扛著大卷卷,就像是古代皇帝寵幸妃子,妃子事先要脫得光溜溜的裹在被子里,太監(jiān)們連著被子一起抬到皇帝的寢宮。
此情此景,極為相似。
張大炮做夢可能都想不到,自己在家里睡得好好的,竟然被扛著離開了大河村。
若是往常,張大炮不會睡得這么早。
今天搬家累到了,加上住進(jìn)了楚云煙這樣大美女的屋子,張大炮有感覺自顧自的打了一炮,因此才睡得跟個死豬一樣。后面又被迷香一熏呼,現(xiàn)在就算是將張大炮五馬分尸,他去了陰曹地府可能都要懷疑人生,自己無緣無故咋就嗝屁了。
“快點(diǎn),馬上就到了。”
來到牛頭村,牛欄山松了一口氣。
一行人來到牛家,牛欄山吩咐兩人將被子卷卷放在大桌上,隨后擺手道:“好了,沒你們的事了,回家吧。”
“那個,村長……”
三個小伙子有點(diǎn)戀戀不舍,他們見過楚云煙,那是絕色大美女,誰不想干一次。現(xiàn)在楚云煙被迷暈,什么也不知道,正是好機(jī)會。
牛欄山臉一沉:“小兔崽子,你們也想染指嗎。快點(diǎn)滾蛋,別讓老子發(fā)火!”
在牛頭村,牛欄山的威嚴(yán)非常強(qiáng)大。
三人不敢僵持,連忙跑走。
他們剛走,牛海就從樓上走了下來,看到桌子上的被子,猛的一愣,旋即狂喜的沖到近前,“老爸,這,這是”
“不錯,里面就是楚云煙!”
到了自個家里,牛欄山也不急,點(diǎn)了一根煙坐下來翹著二郎腿,滿臉得意。
“老爸,還是你牛筆啊!”
牛海摸著被子,狠狠一抓,滿臉的意猶未盡:“嘖嘖,好軟的屁屁,今晚要干通宵。老爸,等我玩完再給你,我已經(jīng)忽悠老媽去外婆家了,今晚不會回來。”
“不愧是我的好兒子。”
“老爸,我等不及,先在桌上搞一次。”
牛海開始脫褲子,牛欄山眼神火熱,叼著煙走到桌前開始打開被子。
陡然,一張黑臉出現(xiàn)在兩人視線之中。
“臥槽!”
牛欄山嚇的煙頭都掉在地上;牛海更是難受,直接就軟了。
“這誰啊!”牛欄山大叫。
“爸,我褲子都脫了,你就給我看這個?!”
牛海無比氣氛,他覺得這是自己老子故意坑他,拿他開玩笑。這下好了,下面軟綿綿的,感覺好像沒了知覺,難不成難不成被嚇痿了!
媽媽呀,這玩意兒若是壞了,老子可怎么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