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一早,吃過早飯,趙婉柔帶著陳阿東就來到蘇佳琪的住所。
有趙婉柔在,蘇佳琪自然不會有什么小心思,因此便開始正經的課程。
村子里,難得恢復了安寧。
竹水灣和水庫一期改造快要結束了,下面就需要細化精修。規劃組原本規劃著手壽星山,但現在出了煤礦,于是轉而將目標放在觀音塘和十八溪澗兩個景點。
一些都在有條不紊的進行,唯獨壽星山成了一個尖刺。
“老大,這也太無聊了!”
壽星山,一些小弟開始抱怨。
在這山丘上安營扎寨的,沒有娛樂項目,太枯燥無味。
嚴陽猛吸了一口煙,道:“丫的,大河村的娘們可真水靈。剛才看到一個四十左右的大姐,踏馬的竟然還挺嫩的。”
“大河村這里人杰地靈,風水良善,環境優越,肯定出美女。陳阿東的大嫂趙婉柔、還有那個美女村支書,朱大虎的媳婦李翠花……好多美嬌娘呢!”一個小弟嘿嘿笑道。
這時,旁邊一個賊眉鼠眼的家伙怪笑道:“老大,我聽說大河村有個俏寡婦,叫楊慧麗,將近三十長得那叫如花似玉,嫩的不行。要不……”
“扯淡!”
嚴陽冷哼道:“你們記著,欣賞美女都就算了,但不要搞事情。我們攆走了崔瑪,好不容易贏得大河村的一些好感,不能功虧一簣,這關系到后面煤礦的大事!”
“老大,煤礦的事是政府決定的,大河村的村民能影響什么。”
“你不懂,總之都給我安分一點。”嚴陽扔掉煙蒂,說:“真要是無聊就去大河山探險,山中有熊瞎子,刺激得很。”
一群人連忙搖頭,他們可不敢拿性命當兒戲。
“你不去,老子去。”
嚴陽叫了一聲:“還有誰跟我一起的?”
站起來幾個雄壯的大漢,于是嚴陽帶著幾個人溜達去了大河山,進入山中探險。
壽星山上,嚴陽離開不久,一群混子就怨氣橫生。
在鎮上,他們吃喝嫖賭抽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跑到這荒山來守著,簡直腦子有病。
“嘿,老雕。”
突然,那個賊眉鼠眼的男人碰了碰身邊一個高瘦的中年男子。
老雕回頭道:“干嘛?”
鼠眼男掃了一圈,沒人注意他們,便咧開嘴悄聲說:“下山轉一轉啊,看看村里的美嬌娘。說不定啊,還能碰上幾個浪貨,狠狠.干一炮。”
“別鬧,老大交代我們別亂跑。”老雕搖頭道。
“哎喲,我們又不是殺人放火,在村子晃悠一下咋了,老大還能把我們吃了!你真的不去?那我去了,我可是打聽到大河村有一個狐貍精,浪的要死,而且長得還可以。”
老雕眼神一亮,有點意動。
他已經四十了,是個老光棍,但卻玩了不少女人,都是一些小姐。每個月的鈔票都花在嫖上面,以至于這個歲數還一窮二白,哪里有女人愿意嫁給他!
“誒,等等我。”
老雕快步跟上鼠眼男,兩人下了山。
“你知道那狐貍精是誰嗎?”
“好像叫馬春蘭,但我不認識,找個村姑問問。”鼠眼男道。
不多時,他們在河邊看到洗衣裳的婦女,兩人眼神火熱暗暗吞著口水。
楊慧麗專心洗衣裳哪里知道后面有兩個男人目不轉睛的盯著她,她穿的褲子挺緊的,此時蹲在河邊,立馬被撐開露出細腰和屯溝。
看的老雕和鼠眼男眼睛都直了。
“嘖嘖,大河村真是好地方,隨隨便便就能遇到個極品。你看那側臉,那身材,那肥屯。”老雕吧唧吧唧嘴,差點流出口水。
“你懂個瘠薄,那就是我說的俏寡婦楊慧麗。”鼠眼男道。
“是嗎!果然俊俏的很,要是能懟一次,死也值了。會所的那些小姐和楊慧麗一比,天差地別,那些都是殘花敗柳。”老雕贊嘆道。
鼠眼男怪笑著說:“這不廢話么,人家是正經村姑,你看那氣質多清純,干干凈凈的恨不得抱在懷里全心呵護。你再看會所的小姐,濃妝艷抹的。只是滿足生理需要而已,哪有現在這種興奮情緒。”
“咋辦?”
“盤她!”
“強上?”
“蠢貨,你想死吧還強上。”鼠眼男翻了翻白眼,道:“她衣裳快洗好了,走,我們去幫個忙。”
兩人一前一后,猛地來到岸邊蹲下來。
“啊!”
“妹妹別慌,我不是壞人。”
突然出現兩個男人,一左一右的夾在兩邊,楊慧麗哪里會不慌。再說,兩個男人其貌不揚,特別是說話的這個賊眉鼠眼,眼神猥-瑣,一看就不是好東西。
“你們是誰啊!”
“我是如意賭場的人,我老大是嚴陽,我們駐扎在壽星山。這不沒事下來晃悠晃悠,看到妹妹你在洗衣裳。走吧,這一大盆的,我幫你端回家。”
楊慧麗連忙拒絕說:“不用了不用了,我自己可以的。”
“妹妹,你要是不答應,我們可要受罰了。”鼠眼男道。
“什么意思?”
鼠眼男回答道:“我們老大和村長支書在談合作,要我們和大河村的鄉親們搞好關系,多幫幫鄉親們。有的弟兄都去幫鄉親種地了,所以你千萬不要拒絕,我來幫你提衣服回家。”
“老雕,你也別閑著,還有個捅,你提一桶水,省的妹妹沒水用。”
“得嘞!”
楊慧麗也不知如何是好,但轉念一想,光天化日之下,又是在大河村,而且他們也自報出處了,除非想找死,要不然斷不敢對她怎么樣的。
于是,楊慧麗笑道:“那好吧,真是麻煩你了。”
“不麻煩不麻煩,能幫這么漂亮的妹子做事,是我們的榮幸。”鼠眼男道。
楊慧麗咯咯咯的笑起來,任何女人都不會拒絕男人的贊美。
老雕聽鼠眼男一頓搔操作,也開了竅,奉承道:“妹妹看上去二十出頭吧,成熟美麗,莫不是還沒有結婚?”
“哪里,我都快三十了,已經結婚了,可惜丈夫出意外走了,留下我一人。”楊慧麗嘆道。
“真看不出來,妹妹太年輕,好似十八歲的小姑娘。”
鼠眼男又道,“可惜,妹妹真命苦,這么年輕成了寡婦。不過你這么漂亮,想要娶你的男人恐怕能組成幾個足球隊,妹妹莫急總會有好歸宿的。”
楊慧麗聽得心里美滋滋的。
不一會兒,三人回到家里。
“多謝兩位大哥。”
“沒事沒事,還有什么需要幫忙的么?比如劈柴啥的,我們都可以做。”鼠眼男道。
楊慧麗覺得白來的苦力不用白不用,再說家里面柴火的確不多了。
于是,她就指著院子角落的一些斷木,道:“大哥,我還真的需要一些柴火,不介意的話,那些木頭你們給我劈了吧。”
“不介意不介意。”
“那好,我給你們拿斧頭,中午你們就留下來吃飯吧。”
鼠眼男和老雕大喜,干勁十足。
楊慧麗一邊晾衣裳,一邊看著兩人饅頭苦干,心里面樂開了花,還非常得意,認為自己的美貌將兩人迷得團團轉。
十一點多,楊慧麗回屋子做飯去了。
“真的要做苦力啊,累死我了!”老雕擦擦汗水。
“別著急嘛,慢慢來。”
鼠眼男摸著下巴,他悄悄的來到屋子大門前,看了看上面的鎖。旋即來到院子角落的茅廁,關上了門。
最后,他交代道:“老雕,我出去一趟,楊慧麗若是出來問起我,你就說我在茅廁上廁所。”
“你干嘛去?”
“嘿嘿,馬上回來。”
鼠眼男沒有解釋,一溜煙的跑走了。
大概十分鐘,他滿頭大汗的跑回來,看了看屋子,楊慧麗還在廚房做飯。
“你干什么?”老雕走過來問道。
“換鎖。”
鼠眼男嘴里蹦出兩個字,旋即從兜里掏出一把和楊慧麗大門上一模一樣的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