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東可以嗎?”三人齊齊看了過去。
“額”陳阿東苦笑,點頭道:“好吧,但一個個來,給我一個安靜的環境。”
楚云煙點頭;“沒問題,就在我臥室弄,關上門,不會有人打擾你。既然你同意了,那我去李大夫那兒那登記的名單。”
“阿東,看你滿頭大汗,按摩消耗肯定很大吧。你快休息休息,嫂子給你捶捶肩膀。”趙婉柔心疼的說道。
楊慧麗也沒有站著,和趙婉柔一左一右,像是伺候皇上一般給陳阿東捏肩。
不多時,楚云煙就回來了,跟著進來的是一個四十左右的大娘,是狗蛋的媽媽。狗蛋和陳阿東也是發小,小時候沒少做缺德事,那小子沒讀書,去鎮上打工了。
“慧麗,你真的來事了?”二蛋媽驚問道。
“當然,你看床單上的痕跡還在呢。”楊慧麗指著衛生間的床單,信誓旦旦的說道。
狗蛋媽這才看向陳阿東,笑道:“阿東,沒想到你還有這本事。那給大娘好好弄弄,大娘給你買好吃的。”
“行,大娘你跟我來臥房吧。”
走進來,狗蛋媽就開始褪褂子,和楊慧麗一樣只留下了罩罩。
陳阿東心里咯噔一下,第一次覺得非常不妥。
狗蛋媽和楊慧麗不一樣,她是有婦之夫,看她的私密地帶,這是對他丈夫的一種羞辱。發現陳阿東不動,狗蛋媽扯了扯他手,道:“阿東,開始吧。”
“額,好的。”
深吸一口氣,陳阿東目不斜視,但狗蛋媽滴芳草太茂盛了,都伸到了曉腹那里。陳阿東只能伸手將芳草往下面壓了壓,旋即開始動手。
陳阿東專心致志,二十多分鐘,殷紅噴出,狗蛋媽整個人都輕松了。
“阿東啊,真是太感謝了你了。過幾天狗蛋要回來,大娘讓他在鎮上買一些好吃給你帶來。”
“謝謝大娘。”
陳阿東笑了笑。
休了幾分鐘,就下一個。
這是一個二十三四的姑娘,還沒有談戀愛,還是個雛兒,下面嫩的不行,差點讓陳阿東失控。也不知道是不是楚云煙交代的,進來的女人都直接脫光光。
陳阿東也沒說什么,反正吃虧的也不是他。
可這東西,一次兩次新鮮有反應,看多了就麻木了。也難怪那些婦科醫生對女人下面沒什么感覺,天天看,不吐就不錯了。
“結束!”
最后一個完成,陳阿東老練的拍了拍那豐滿的曉腹。
從早上弄到了傍晚,陳阿東只感覺自己腦子都要炸開,眼睛都腫了,他覺得自己可能要再次瞎了!
“阿東,阿東。”
看到陳阿東無比疲憊,臉色難看,趙婉柔心疼極了,連忙摟著陳阿東坐在沙發上,很快她就發現懷里傳出均勻的呼吸聲。
“婉柔,飯菜做好了。”
“阿東已經睡了,算了吧,他太累了,讓他睡吧。慧麗姐,飯菜你給我打包一份,放在保溫桶里,阿東醒來我就給他吃。”趙婉柔叮囑道。
做完一切,楊慧麗和趙婉柔告別楚云煙,兩人架著陳阿東回到新房。
“婉柔,那我走了啊。”
楊慧麗離開后,趙婉柔就開始打水給陳阿東洗漱。
“嫂子——”
“嫂子我愛你。”
陳阿東的夢話,聽得趙婉柔身子發僵。
她在床邊看著熟睡的陳阿東,撫著英俊的容顏,嘴角泛起淡淡的笑意。
良久,趙婉柔嘆息道:“阿東啊,嫂子不能嫁給你。嫂子理應是一個沒人要的女人,幸好你大哥不嫌棄我,還將我娶進家門。”
“所以阿東啊,嫂子只能是你大哥的女人。”
“嫂子沒有你想象的那么好,不配嫁給你。等以后你長大了,嫂子一定給你討一個漂亮溫柔對你好的媳婦兒。”
趙婉柔說著,眼眶就紅了,淚珠子嘩啦啦的往下滾。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哭累了的趙婉柔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這會兒,陳阿東突然睜開眸子。
其實,趙婉柔給他洗腳的時候就把他弄醒了,之所以裝睡,就是想說夢話感動趙婉柔,沒想到卻聽趙婉柔說一些奇奇怪怪的話語,還哭出來。
“嫂子。”
陳阿東輕輕捏了捏趙婉柔的臉蛋,發現沒有動靜,于是就將她抱上了床。躺下來,摟著懷中柔軟無骨的女人,腦海中閃過今天那些女人艷麗的風光。
漸漸地,陳阿東呼吸變得不穩。
此時,他左右耳邊好似有著天使和魔鬼,在不停的爭執。
“阿東,上了她!”
“阿東,她是你嫂子,不能碰。”
“怕什么,生米煮成熟飯,她就是你的女人,跑不掉!”
“你還有一點良心嗎,你對得起你大哥嗎!”
“阿東,趙婉柔多漂亮,多么柔軟,你將她壓在身下肯定很舒服,快試試。沒錯,壓上去……”
陳阿東慢慢喪失了理智,大手順著趙婉柔的后背摸索到了前面,剛想要壓上去好好的纏綿,突然一道夾雜著驚恐的話語沖進陳阿東的耳朵里。
“不要,不要”
咚。
陳阿東心臟漏了半拍,嚇的身子都僵硬了。
“嫂子,你醒了嗎?”
“嘿,嫂子。”
陳阿東仔細看了看,發現趙婉柔蜷縮在一起,秀眉緊皺,睡夢中竟然流出了淚水。
這模樣讓陳阿東心頭一痛。
邪火瞬間撲滅,腦子變得清新。
他覺得趙婉柔應該是做了噩夢,于是摟著她,輕輕拍著她的后背,安慰道:“嫂子,不怕不怕,沒事了,不怕……”
……
夜幕之下,清風鎮三里街。
一個高瘦的青年被幾個混子堵在巷弄的角落里,青年明顯是被打了一頓,鼻青臉腫。
“吳浩,馬勒戈壁的,冤家路窄啊!”一個混子冷笑,“之前你多牛啊,如意賭場老大孫強身邊的紅人。現在呢,你連一條狗的不如。”
陳阿東若是在此,定然能認出來,這青年就是之前去村子抓趙婉柔反被他狠狠打了的倒霉蛋吳浩。
孫強被砍傷之后,嚴陽上位做了如意賭場的老大,他自然不會讓吳浩留下來。脫離了如意賭場的吳浩,被他之前教訓過的混子多次找麻煩,過得十分難受。
“嘖嘖,之前你多威風。浩哥?哈哈哈,浩尼瑪了巴子的!”
混子一腳踹過去,吳浩慘叫一聲捂著肚子跪在地上動彈不得。
“你們,想要怎樣?”
“還記得三個月前嗎!你讓我去收四平街那地兒的保護費,就因為不足五萬塊錢,你差點讓讓人將我打廢了。風水輪流轉,老子也不跟你玩虛的,交出五萬塊錢,否則就給我一條腿!”混子頭兒冷聲道。
他也是如意賭場的,之前被吳浩管轄壓迫,現在咸魚翻身,自然恨不得踩死吳浩,報之前的怨氣。
吳浩死死咬著牙,忍著痛苦,怒道:“我身無分文,你有種就拿走我的腿!”
“喲,還裝叉,兄弟們,給我打!”
五個混子嗤笑一聲,沖了上去。
然而,下一刻便出現慘叫。
接著五人很快就倒在地上,不是捂著鼻子就是捂著褲-襠,慘嚎不停爬不起來。
“這!”吳浩眼珠子都要蹦出來,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月光灑落,地上拉出一道長長的影子。
吳浩身子一緊,僵硬的轉頭,就發現身后站著一尊極為高大的男人。
慘白的月光灑在男人臉上,一道十幾厘米的刀疤觸目驚心,從男人的額頭通過鼻梁落在左臉頰上。
刀疤紅褐色,好似毒蛇,面若魔鬼。
“強……強哥,你出院了!”
吳浩驚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