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覺得我演不了。”
陳阿東心知肚明,這根本不是學習,就是蘇佳琪想要了。
想要就算了,竟然還涉及這么變態的劇情。
陳阿東無法相信,蘇佳琪如此美麗時尚,城里的大姑娘,竟然有這種變態般的需求。難不成女人都對那種事情非常迷戀嗎,恨不得天天弄?!
“怎么演不了了,我是老師,必須無條件服從我的命令。現在開始換褂子。”
蘇佳琪臉色嚴肅,將一件送水員工的褂子遞給陳阿東,
“快點換上,我也要換。”
陳阿東不知如何是好,可一抬頭就看見蘇佳琪白花花的大屁-股對著他;接著黑色緊身的包屯短裙套了上去,將屯部的曲線勾勒的簡直要迷死人了!
“怕什么!”
“白白讓我玩,又不是我硬要的,送上門的肥肉,不吃白不吃。”
想通了這些,陳阿東立馬換上了員工服。
蘇佳琪將水桶抱起來遞給陳阿東,吩咐道:“你扛著水桶站在門外,待會兒敲門喊一聲‘送水’。記住,神情要表現的很自然,等綁了我之后才表現的變態瘋狂,知道嗎?”
“額,我試試。”
“那好,”蘇佳琪開了門,伸著腦袋看了看說:“快,現在沒人,你在門外站好。聽我響指就開始敲門。”
陳阿東離開屋子,蘇佳琪連忙打開攝像機。
“啪”
一個響指,外面響起敲門聲。
“送水的,開門啊。“
開門之后,陳阿東態度和善的走進來。
蘇佳琪關上門,故意彎腰去擺正地上的鞋子。她這么一彎腰,后著一個抬頭……
“吼!”
陳阿東心想,要玩那就玩的真的一點。
于是放下水桶,輕吼一聲就將蘇佳琪撲倒,這兇猛的動作讓蘇佳琪發出驚呼,心頭也很詫異。
接著,劇情發展的很順利。
蘇佳琪被綁住了手腳后,陳阿東將她抱在沙發上。此時,蘇佳琪為了劇情需要,開始不停的搖頭,開始乞求陳阿東不要侵犯,甚至都假哭出來。
“不要,不要”
蘇佳琪開始掙扎,發現沒有回應,頓時意識到沒有教給陳阿東臺詞。
千算萬算算漏了!
沒有臺詞的劇情,那……
“妹妹別怕,哥哥讓你舒服。”
就在這時,陳阿東怪怪的話語沖入蘇佳琪的腦海。回過神來,就發現自己被結實的身體壓著,一雙粗壯有力的大手在她身上摸索。
“嗯!”
蘇佳琪極為敏感,身子已經開始發燙,眼神迷離。
陳阿東摸索了一會兒,心頭突生一絲抗拒,他還是過不去心中那道坎兒。發現陳阿東停止了動作,蘇佳琪睜開眸子,眼神瘋狂的示意繼續。
“跪著。”
蘇佳琪一個顫抖,看著陳阿東冷峻的臉色,莫名的興奮和期待。
她跪在沙發上。
“啪”
下一刻,皮帶就抽下來,蘇佳琪一個激靈,痛呼一聲。
陳阿東沒有停手,又狠狠抽打了幾下,蘇佳琪都快哭了,眼眶已經發紅,扭頭對著陳阿東搖頭。
可她意識到,陳阿東看不見啊,搖頭有屁用!
“讓你不學好,看我不打你!”
陳阿東冷哼道。
蘇佳琪傻了眼,這是什么臺詞!
“姐姐,是不是很疼?”
蘇佳琪;“……”
陳阿東又道:“姐姐,我給你松開吧,把你打疼了吧,你原諒我,我也不是故意的。”
說完,蘇佳琪就被松了束縛。
她連忙關閉攝像機,陳阿東咬牙道:“對不起姐姐,我雖然是瞎子,但也知道男女授受不親,我不能做那種事。”
“你個傻小子!”
蘇佳琪又好氣又好笑,她怪怪的說:“剛才表現的非常好。”
“啊?”
“我要的就是一個變態男主角,變態做的事完全猜測不到的。下面的劇情我要改變一下……”蘇佳琪想死沉思,而后開始自顧自的呢喃。
“變態男人突然把女主角當成姐姐,悉心呵護姐姐,給姐姐舔腳……”
舔腳?
陳阿東一怔。
“然后怎么設計呢?對了,他是個收虐狂,讓女主角虐待他……”
還要被虐待?!
“這應該是SM吧,沒想到扯到這上面了,劇情越來越有意思了。虐待完變態后,變態男人恢復瘋狂,兇狠的捆綁住女主角,然后要讓女主角給他口,女人咬住了男人的丁丁……”
嘶!
陳阿東菊花一緊,后背涼颼颼。
扯什么鬼犢子呢!
發現蘇佳琪拿著小本子,專心致志的設計劇情,陳阿東不敢久留。他現在擔心蘇佳琪是個大變態了,覺得必要時候和趙婉柔說一說,要小心一點。
離開了住所,陳阿東想去大河山。
“嗚嗚嗚”
“什么聲音?”
陳阿東尋聲看去,竟然發現一輛警車開到了村支部。
“警察!”
“村子里出了什么事嗎?”
陳阿東跑向村支部,不多時村里的廣播就響起了王河山的聲音:“鄉親們,有重要事宣布,每家每戶都派個代表過來。來不了的,事后記得和鄰居打聽一下。”
不多時,村支部廣場就聚滿了人。
“是嫂子嗎?”
“阿東你在啊,這又是出什么事了,警察都來了。”趙婉柔挽住陳阿東疑惑道。
“誰知道呢,村長應該要說了。”
王河山、楚云煙和警察交談了一會兒,之后王河山對著揚聲器道:“鄉親們,有一件不好的事情,清風鎮出現了一個采花大盜。”
“什么,采花大盜?”眾人驚疑不定。
這時,警察站出來解釋說:“不錯,這是采花大盜的相片,大家一定要看清楚,待會兒會貼在公告欄上。目前清風鎮五個鄉村,除了你們大河村,其他四個鄉村都出現婦女被侵犯。”
“特別是距離不遠的牛頭村,有三名女人被侵犯。兩人是結了婚的婦女,一人是十七歲上高中的小姑娘。”
轟!
霎時,人群炸開了鍋。
“十七歲的小丫頭都下得去手,這個畜生!”
“弄死他!”
“王八蛋,被老子遇到,閹割了他!”
警察喊道:“現在不是憤怒的時候,其他四個村子已經出現了侵犯,唯恐采花大盜來你們大河村。因此,我和三名同事暫時入駐村子。”
“不過大河村這么大,不可能每個角落,家家戶戶都能關照到。更多的還是鄉親們自己一定要注意安全,在采花大盜沒有抓到之前,希望深夜就不要出門了。就算出門,必須讓男人陪同,而且帶上防身道具。”
王河山補充道:“家里有姑娘的更加要注意,采花大盜喪心病狂,牛頭村的那個被侵犯的丫頭聽說自殺未果,現在精神受到極大創傷,可能一生都要毀了。”
人群中,一些少女惴惴不安,做父母的謹慎起來。
“大家也不要太恐慌,多加注意就可以。四個村子被侵犯的婦女,都是落單或者深夜外出。采花大盜并不健壯,是不敢闖進家門的。”
警察道:“這是我和三名同事的電話,待會兒也貼在公告欄上。大家記得保存下來,一有什么發現或是動靜,一定要及時通知我。”
“最后,這件事已經引來縣里注意,縣局發布懸賞,誰若是能提供采花大盜的有用線索,會有獎勵;若是能抓住采花大盜,直接獎勵五萬現金。”
楚云煙鄭重道:“關系到村子女人安危的大事,大伙兒不要掉以輕心。”
半個小時后,看完公告欄,鄉親們三三兩兩的議論慢慢散了。
少女們全都被父母叫回到家里,婦女外出干活也是男人陪同著,有一些直接帶上大黃狗的。
“婉柔,楚支書。”
“慧麗姐,你怎么了?”
楊慧麗一臉忐忑道:“你知道,我是寡婦一個人,我害怕采花大盜。上次劉大富案件,他就潛伏我家里了。我打算晚上和你們睡,大虎已經蘇醒,要不然我可以去和翠華睡得。”
趙婉柔和楚云煙對視一眼,道:“沒問題啊,床很大,我們三人擠一擠沒問題。”
“嘿嘿,要不要來一個和我睡啊,我一個人睡大床哦。”陳阿東笑道。
楊慧麗眼神一亮,但意識到旁邊有人,連忙按捺心里的活躍。
……
采花大盜的事情,讓鄉親們都非常重視,天黑之后,田地里都沒人了。男人們也沒出門,在家里保護著自己的妻子兒女。
深夜。
張大炮晃晃悠悠回到村子,他今天一直在鎮上的醫院做檢查,費用自然是楚云煙出面讓王河山出的。
“嘶”
“腦袋被打了,怎么前列腺有問題了呢。”
張大炮看四下無人,跑到小道邊拉開褲子。
嘩啦啦。
“不會是前陣子嫖的了有病吧,草,一點職業道德都沒有!”
“呼呼!”
“誰?”張大炮一驚。
可是掃了一圈并沒有發現人影。他提上褲子,苦惱的拍拍額頭,嘆道:“真倒霉,肯定是被劉大富打壞了,總是出現幻覺。馬勒戈壁的,明天必須找村長要一些補償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