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水,月色皎潔。
玉米地里,愛昧魅惑的氣息在蔓延著。
二丫沒有一點猶豫,她坐在陳阿東肚子上,將上衣脫了下來。月光下,盈盈一握的柔軟在跳躍著,好似兩只小精靈。
“阿東哥,手給我。”
下一刻,陳阿東兩只手便將柔軟擒拿住。
不同于楊慧麗的,也異于李翠花的,更加不是蘇佳琪的那種觸感……二丫的雖然小但握住的感覺讓人非常興奮。
恐怕,這就是年齡小的誘惑吧。
“嗯啊”
陳阿東不自覺的揉動,二丫咬著紅唇發出輕輕的悶哼。
片刻,二丫吐氣如蘭,嬌聲道:“阿東哥舒服嗎?還有更舒服的哦,我們把褂子都脫了。我來慢慢教你,保證你會喜歡上那種感覺。”
“二丫,要不還是算了吧。”
“怎么能算了呢。”二丫趴在陳阿東身上,嬌滴滴的說道:“說出去的話就像潑出去的水,怎么能出爾反爾。退一步說,阿東哥你幫了我這么大的忙,我沒什么報答你,只能用我的身體。”
“可是……”
“哎呀,沒什么可是的。快點吧,不要耽擱時間,我們趕緊做完。”
二丫情緒已經上來了,她非常興奮。
陳阿東的上衣脫下之后,撫著那結實有力的胸膛,二丫越發的期待。她忍不住壓下來,親吻好似雨點一般落在陳阿東的臉上。
這個節骨眼,陳阿東也有些受不了。
鬼使神差一般,他開始回應。
陳阿東同樣親吻著二丫驕嫩的肌膚,慢慢占據主動,之后一個翻身壓住二丫嬌軟的身子,大嘴一張……可還沒有咬住紅豆的時候,田埂上突然傳來聲音。
“該死的,又來我家玉米地搞鬼。”
“昨天一大片玉米桿子倒了,難不成大河山的野豬下來了。”
呼呼!
下一刻,手電筒的光亮就掃來掃去,腳步聲越來越近。
“不好。”
陳阿東和二丫嚇的死死抱在一起,那村民正朝著這邊走來。
“阿東哥,快逃。”二丫緊張到了極點。
這若是被抓到,后果不堪設想。
大晚上兩個小男女在這兒瞎搞,村子鐵定要炸開鍋。
陳阿東不敢遲疑,連忙抓起地上的衣-服,抱著二丫嬌小的身子,貓著腰像是一頭黃鼠狼在玉米地里逃竄。
后面傳來氣急敗壞的聲音,“好家伙,跑的真快。”
“那影子龐大,難不成真的是野豬。”
追了一段距離,村民有些擔心便放棄了。
陳阿東跑到另一片田地躲了起來,兩人心臟巨跳,大口喘氣。這簡直太驚心動魄了,比和劉大富大戰還要慌張。
“二丫,我要回家了。”
這么一折騰,劉二丫的性趣也煙消云散。她一邊穿褂子一邊說道:“好吧,不過阿東哥你還要幫我一個忙。”
“什么,還有事?”陳阿東驚訝道。
“不是什么大事,我一個小姑娘,自己去打胎好害怕。若是叫我那個混子男朋友去,他肯定要將我的打胎錢搶走。所以阿東哥,你陪我去醫院好不好?”二丫楚楚可憐的說道。
陳阿東想了想,覺得送佛送到西,幫人幫到底。反正就是去一趟醫院,又不是沒去過。
“哪個醫院?”
“鎮醫院就可以啦,那邊挺正規的。我聽說十里八鄉女人打胎都在鎮醫院,技術成熟,兩千多就能做個好的。”二丫回答道。
陳阿東點點頭:“那好吧,我正好可以去看看張秀。”
劉二丫嫣然一笑,再次親了親陳阿東的嘴巴,說道:“那就說定了,明天早上九點鐘,我在村頭等你。”
“沒問題。”
兩人分開后,陳阿東繞了一個大圈往回走。
路過楊慧麗院子門前,正好被叫住:“小阿東,大晚上你又亂跑。”
“嬸兒,你還沒睡啊。”
楊慧麗眼珠子一轉,走過來幽怨的說道:“不敢睡,害怕啊。一閉眼啊,就擔心有賊人進屋子。每次想到那天晚上有男人在我屋子里做……我害怕極了!”
“嬸兒不要有這種顧慮了,村子里現在沒有變態賊人。”
“要不阿東,你陪嬸兒一會兒。”楊慧麗說著就要伸手過來拉人。
陳阿東連忙后退一步,道:“嬸兒,我嫂子等著我回家呢。天色也不早了,回去太晚嫂子會罵我的。真的一個人害怕,就去翠花嫂子家睡吧。”
說完,陳阿東扭頭就跑。
“你個傻小子!”楊慧麗氣的直跺腳,又叮囑道:“你慢點兒,別摔著。”
“知道了嬸兒。”
……
翌日,上午。
八點五十陳阿東就來到村頭,不多時,二丫穿著漂亮的裙子跑來。
回憶起昨晚的事情,陳阿東有點不好意思;但一想,之前有一次在大河山,自己就已經看光了二丫身子。
“阿東哥,走吧。”
“打胎不需要準備什么嗎?”
劉二丫笑道:“不用,只是打完胎我下面會有點痛,走路都不一定行。所以,回來的時候阿東哥還要麻煩你。”
陳阿東點點頭。
兩人來到鎮醫院,陳阿東并不知掉什么程序,一切都是劉二丫做的。
在等候的時候,陳阿東越發的心驚。
過來打胎的不少,大部分都學生的樣子,甚至有一個看起來才十四歲左右,剛上初中就懷孕了,現在的孩子怎么這么不珍惜自己的身子!
陳阿東暗嘆,突然耳畔傳來聲音:“阿東哥,跟我來主任辦公室,需要簽字,下下個就是我了。”
“打胎很痛苦吧,我看見之前打完胎的姑娘都哭了;有些都走不了路,臉色發白。”陳阿東有點擔心。
二丫笑道:“沒事啦,懷孕時間越長打胎越痛苦,我才發現懷孕一個月,寶寶都沒成形呢,打胎很快,不會太痛苦。”
“那你回家怎么辦?鐵牛叔叔應該會發現異常。”
“沒事兒,我就說是痛經。”二丫早就想好了借口。
陳阿東覺得這借口漂亮。
來到辦公室,主任醫生并沒有多問。
十六歲打胎的并不算破紀錄,十二三的都有,因此主任醫生只是遞給陳阿東一份文件,是什么保證書,大體的意思是出了問題,醫院不承擔。
“阿東哥,這里,簽字吧,你會寫自己名字嗎?”二丫說道。
“當然會。”
趙婉柔曾教他寫自己名字,簽完字,主任就說道:“出去等著吧!”
“多謝主任。”
二丫總算是松了一口氣。
之前一直擔心懷孕被發現,現在好了,待會兒打了胎一切都結束了。
她牽著陳阿東走出辦公室,陡然二丫臉色巨變。
“丫頭!”
怒吼傳來,劉二丫嬌軀顫抖。
陳阿東也暗叫不妙,他也沒有料到,劉鐵牛竟然會出現在這里。
這可怎么辦?
二丫肯定要被打死。
“你個混蛋!”
令陳阿東發蒙的是,劉鐵牛沖過來,當即一拳打在他臉上,他一屁.股栽在地上。
“爸,你干什么!”
“孽障,你知道你做了什么。”劉鐵牛臉色鐵青,聲若炸雷,他抬手就打了二丫一巴掌。
清脆響亮。
二丫差點被出鼻血,臉頰出現紅手印。
“孩子她爸。”
“媽,你怎么也來了!”
婦人一臉復雜,她拉著劉鐵牛眼淚汪汪的說道:“你個死丫頭,你才多大啊,怎么就亂搞,還搞懷孕了。你這以后還怎么嫁人啊!”
農村人思想都還是很保守的,但也不是說所有農村都是。
大河村是出了名的貧困村,與外界交通不發達,所以村子里大多自給自足,保守的思想才根深蒂固。
在大河村老一輩看來,女孩子必須潔身自好,只有成年才能談戀愛,就算確定了戀愛關系,不滿二十歲做男女之事,還是有人說閑話的。
現在二丫一個十六歲的丫頭做那種事就算了,還竟然懷了孕,劉鐵牛幾乎要氣死。
“小瞎子,原以為你是個好孩子,沒想到你這個畜生。二丫才十六,你也下得了手。”
劉鐵牛又沖過去,對著陳阿東拳打腳踢。
“叔叔你誤會了,不是我,不是我!”
“還說不是你,你個畜生!”
劉鐵牛越打火氣越大,陳阿東并沒有還手,最后還是醫院的保安將劉鐵牛拉開的。
“你們兩個立刻和我回村子!”劉鐵牛陰沉的說道。
“爸,我……”
“你閉嘴,無廉恥的丫頭,你有什么臉說話。”劉鐵牛怒吼,又道,“打胎是不可能,這輩子也不可能打胎的。既然是你造成的,那么你就要負責。”
陳阿東站起來,他覺得自己真的太冤枉了。
“叔叔,你聽我解釋……”
“你有什么可解釋的,保證書都簽了,你以為耍賴就能賴掉嗎。”劉鐵牛捏著拳頭,吩咐道,“帶上死丫頭,回村子。”
婦人無奈,一手拉著二丫,一手拽著陳阿東跟著劉鐵牛離開了鎮醫院。
半個小時后,四人回到村子。
“趙婉柔,你給我出來!”
劉鐵牛來到楚云煙的院子外面,對著屋里大吼道。
趙婉柔跑了出來,發現劉鐵牛臉色難看,驚問道:“劉叔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你還有臉問,你怎么教育你小叔子的。這個畜生,他竟然把二丫搞懷孕了,你說這事兒怎么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