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東,你說的是真的嗎,變態賊人竟然是劉工頭!”
王大柱覺得不可思議,這完全偏離了正常路線。
“絕對沒錯。我看那個,李大夫說大炮叔寫了一個‘頭’字,顯然就是指劉工頭。先救我大嫂,徐飛那家伙若是敢侵犯我大嫂,我打爆他!”
“行,那我現在通知我老爸。”
王大柱一邊帶著陳阿東奔跑,一邊掏出手機打了電話:“喂,老爸,鬧烏龍了。賊人不是張秀,是……”
……
此時,虎頭坡上。
“哎喲!”
劉工頭在木棍砸來的時候就朝著側邊躲開,但還是沒來得及,被狠狠砸中了肩頭,發出痛叫。
“是你,你沒逃走!”劉工頭很是詫異。
張秀死死盯著劉工頭,手中緊緊攥著木棍,沉聲說道:“就那么逃走我不甘心,我不是賊人,我要將賊人找出來。可是……我沒有料到,工頭你才是罪魁禍首!”
“為什么!”
“喋喋喋,為什么?天底下哪有那么多為什么。我喜歡,這個理由你滿意不。”劉工頭兇光乍現,陰冷的獰笑:“沒想到啊,你回來了。這樣無疑于打亂了我的計劃。”
“你別想讓我背鍋,速速束手就擒,我已經通知鄉親們了,你逃不掉的。”張秀叫道,但手心全是冷汗。
“我現在改變了想法,將你和徐飛都殺死,讓后偷偷埋在大河山。趙婉柔這美嬌娘直接殺了太可惜,我打算將她悄悄運送出去,囚禁起來供我凌辱。”
張秀渾身冰涼,膽戰心驚。
“你就是個魔鬼!”
“哈哈,你說的不錯。地獄空蕩蕩,魔鬼在人間!”
劉工頭突然發難,張秀嚇了一跳。
“滾開!”
張秀沒有練過家子,只會胡亂的揮舞。
這顯然是無法抵擋劉工頭的,他腳步靈活,格擋住木棍后一拳夾雜著怒火就打在張秀臉上。
張秀臉上本來就有傷,此時被重擊,傷口炸開,鮮血淋漓。
鉆心刺骨的疼痛讓張秀渾身抽搐,但他知道一旦自己倒下,所有人都要死。憑借著最后的意志力,張秀撿起木棍再次戒備起來,同時大吼大叫,希望吸引村民。
“閉嘴,找死的玩意兒!”
劉工頭自然也很慌張,村民正在漫山遍野搜尋賊人。
若是聽到動靜尋來,那么計劃將功虧一簣,他自己也會有牢獄之災。不……可能會被判處死刑。
“死!”
劉工頭殺了過去。
張秀三秒都沒有堅持到就被踹飛,而后劉工頭一躍而起,來了一個大鵬展翅,從天而降砸在張秀身上。
“噗!”
“看你死不死!”
劉工頭對著張秀腦門又是一拳,此時張秀凄慘的不行,滿臉鮮血都看不清眉眼了。
“必須盡快轉移。”
劉工頭有點焦急,可剛站起來,發現一只腳被抱住。
“不要在犯罪了,不要傷害無辜的人,求求你。”
“混賬。”
劉工頭大怒,蹲下來一拳又一拳的砸著張秀的腦袋,“松手,還不松手,給老子松手。去死,你個辣雞!”
就看見張秀被整個舉起來,劉工頭兇狠的朝著山下扔過去。
“不好!”
一聲驚呼,使得劉工頭瞳孔一縮。
王大柱和陳阿東趕到,正好看見張秀從天而降。王大柱想也沒想,連忙一個躍起將張秀抱住,兩人砸落下來,陳阿東將其抓住,否則一定會滾下山。
“王八蛋,你膽大包天,這是要殺了張秀啊!”王大柱驚怒。
“嫂子!”
陳阿東發現趙婉柔上衣不整,昏迷在地上,剎那間紅了眼,一股怒氣沖破頭頂,渾身都充滿了力量。
“阿東,前方三點鐘方向,十三米。”
王大柱當即報出位置。
“殺!”
陳阿東仿若猛虎獵豹,疾速沖過去。
劉工頭臉色一變,咬牙道:“那晚就是你這個瞎子追我吧。麻痹的,一個瞎子也這么厲害。都是你們逼的,老子今天就大開殺戒!”
“吼!”
兩人悍然碰撞,拳腳如風。
王大柱也不閑著,將張秀安置好,挨個看了看徐飛和趙婉柔,松了口氣。
徐飛沒死,但傷勢非常嚴重,趙婉柔只是被打暈了過去,而且也只有外衣褶皺,里面內-衣完好,說明沒有被侵犯。
“阿東,小心!”
陡然,王大柱驚叫。
劉工頭久攻不下,越發煩躁暴怒,他掏出一把匕首,陰冷叫道:“瞎子,你去死吧!”
“死的是你!”
陳阿東也動了殺機,這個可惡的工頭所作所為喪心病狂人神共憤。
也不知為何,就在這一刻。
一股神秘的力量從陳阿東腹部涌出,好似涓涓細流,陳阿東發現右拳上面好似有著什么東西,有種能打破一切的感覺。
沒有多想,陳阿東本能的朝前方出拳。
“咔嚓”
“啊!”
骨頭斷裂的聲音令遠處的王大柱頭皮發麻,他滿臉都是難以置信。
陳阿東那一拳砸在匕首上,雖然被劃破了皮膚,然而卻將刀刃砸彎;而且拳頭不停,又轟擊在劉工頭的手腕上。
此時,劉工頭的手腕詭異的扭曲。
“你敢傷我,你要死,你們都要死!”
劉工頭歇斯底里的吼叫。
可他剛站起來,陳阿東縱身一躍踹在他胸膛,又是骨頭碎裂的聲音,肋骨斷了幾根。劉工頭在地上滾了幾米,哀嚎著,這回他失去了戰斗力,爬不起來了。
“死!”
“阿東,不要。”
發現陳阿東再次殺過去,王大柱臉色巨變。
劉工頭的確該死,但需要法律來制裁。陳阿東若是殺死他,就有牢獄之災。
“放開我放開我,他侵犯我嫂子,我要將他挫骨揚灰。”陳阿東嘶吼。
“沒有,你想錯了。你嫂子只是暈了過去,沒有被侵犯,你去看看就知道了!”王大柱死死抱住陳阿東,大叫道。
猛地,陳阿東安靜下來。
“你說什么?”
“你過來。”王大柱拉著陳阿東來到趙婉柔身邊,說道:“來,你看……對了你看不見。手給你我,你摸摸。沒錯吧,你嫂子的衣裳都是完好的。”
“不能摸我大嫂!”
陳阿東抽回手,但他已經發現趙婉柔的確沒有被侵犯,真是謝天謝地。
“你這小子!”
王大柱抬頭發現劉工頭跌跌撞撞的要跑,便跑過去將劉工頭死死按住。
不多時,王河山和楚云煙帶著鄉親們趕來。
“快,將徐飛和張秀送到醫院。報警,將劉工頭抓走。”王大柱喊道。
接下來,一切都順利進行。
警察來得很快,劉工頭被帶走;張秀和徐飛也被送往鎮上的醫院。
一個小時后,趙婉柔醒了過來。
“嫂子。”
“阿東,嘶腦袋好疼啊,我怎么了?”趙婉柔坐起來,摸著后腦勺突然一個激靈:“對了,徐飛將我約到虎頭坡,而后我被他打暈了,我是不是被他……”
“嫂子,不是的。事情是這樣的……”
陳阿東說了事情的經過,聽完之后趙婉柔震驚不已。
“竟然是這樣,賊人是劉工頭,難以置信!”
“嫂子,你好好休息吧,真把我嚇死了,我以為你出事了呢。我不是說不要和徐飛有接觸么。這一次真的要感謝張秀,若不是他拖延時間,恐怕你已經”陳阿東沒有說下去。
趙婉柔也暗暗后怕,她問道:“張秀沒事吧?”
“醫院那邊已經傳來了消息,張秀傷勢很嚴重,但沒有生命危險。”楚云煙走進房間,坐下來嘆道:“這事兒出人意料,誰都沒想到。”
陳阿東問道:“那個賊人呢,怎么處理的?”
“正要說這個事呢,阿東啊,你這次可是立了大功。”楚云煙笑起來。
“什么意思?”
“鎮上派出所將劉工頭抓走了,然后一查,我滴個乖乖,那賊人竟然是個強-奸犯和殺人犯。太恐怖了,幸好我們村子只是被偷內-衣,沒有村民傷亡!”
楚云煙拍拍胸-脯,繼續說道:“這案件太大了,驚動了市里警局領導。”
話音剛落,外面響起吳斌的聲音。
“楚支書楚支書,市里警局領導來了,要見一見阿東。”
“知道了,這就來。”
楚云煙牽著陳阿東,又扶起趙婉柔,邊走邊笑道:“阿東是個大功臣,市里領導親自前來嘉獎,很期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