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態賊人。
有意思!
這一天,鄉親們都在議論紛紛,畢竟在農村里偷女人內-衣是非常不知廉恥的事情。就是老澀鬼張大炮,也不曾干這等令人發指的勾當。
發現楚云煙他們沒能審出來什么,陳阿東就有一種想要立功的念頭。
他是“瞎子”,沒有人會在意他;而他卻能暗中觀察每一個人。
于是乎,他上午在水庫玩耍,觀察著那些建筑工人;下午來到了竹水灣,忙得很。
可賊人沒發現,倒卻發現別的事情。
“那不是馬春蘭么!”
陳阿東看到馬春蘭提著籃子,扭著大屁屁走來,吆喝起來:“工人們,累了吧,給你們煮了綠茶,解熱解渴的,快休息一下!”
“老婆娘,不錯嘛,還知道心疼人!”說話的是村子里一個應招工人,建筑工人是不敢這么無所忌諱調侃的。
馬春蘭瞪了一眼,哼道:“我才三十出頭,嫩得很呢,再說我老我跟你急。大家快來喝茶,這兒還有幾根冰棍。”
“春蘭姐姐,我要吃冰棍。”陳阿東叫道。
“阿東也在啊,你個小瞎子來湊什么熱鬧。”馬春蘭一邊說著,走過來塞給陳阿東一根,旋即目光就落在不遠處徐飛身上。
這一幕自然被陳阿東看在眼里,立馬意識到,馬春蘭這狐貍精又發春了,是想和徐飛搞上。
馬春蘭有心思膽子也很大,她直接拿著冰棍來到徐飛身邊,遞過去說道:“來,吃個冰棍。”
“謝謝嫂子。”徐飛很有禮貌。
“客氣什么。”
馬春來也就一屁.股坐在徐飛身邊,交談起來。
片刻,工人開始干活,陳阿東卻發現馬春蘭和徐飛好似達成了某種約定。
看著馬春蘭提著籃子走了,陳阿東心里不滿:“鐵匠叔叔難不成是傻子,自己婆娘搞男人村子都知道了!”
“唉,肯定是裝傻,要不然能拿馬春蘭怎么辦呢。鐵匠叔叔快要五十了,難不成晚年還離婚?和馬春蘭湊合著過日子,畢竟馬春蘭還挺嫩的。鐵匠叔叔應該是這么想的。”
陳阿東在竹水灣沒帶多久,他沒發現什么異常。
就連嫌疑人張秀都很正常,只是長得有點不盡人意,但陳阿東并不是以貌取人的混蛋。
時間一晃,天就黑了。
“今天晚上,賊人會不會再出手呢?”
陳阿東坐在門前,看著天上星星暗暗發問。
突然,他注意到遠處田埂小道上有一個身影,他現在的視力比常人好很多,立馬看清那是馬春蘭。
“這個狐貍精,才七點就要去找徐飛了!”
陳阿東咂咂舌,回頭看了一眼屋子里,楚云煙和趙婉柔在看電視。于是陳阿東迅速追著馬春蘭而去,一直來到白天干活的地方竹水灣。
竹水灣周圍一片茂密的竹林,馬春蘭小心翼翼的走著。她心里面期待的要死,不知道徐飛那樣的型男能帶給她多少歡樂。
此時的馬春蘭,全然不知身后跟著一個男人。
大概在竹林中心,有一個高達三米的巨石,馬春蘭在此停了下來,陳阿東也便匍匐在低矮的灌從中。
馬春蘭四處看了看,剛坐下來她后面就蹦出一個影子,一把將其給按在地上。
“唔”
“是我。”徐飛說道。
馬春蘭一愣,旋即興奮起來:“你個小冤家,還要來劇情啊。那你重新來過,待會兒我不出聲只是反抗,這樣你是不是興奮一點。”
“當然,這樣才刺激。”
果然,徐飛躲到石頭后面,馬春蘭重新站起來,旋即徐飛從后面控制住她。兩人在地上纏繞了一會兒,徐飛猛地將馬春蘭的裙子撩上去,狠狠將小內內往下一扒。
“快來,哥哥。”
“浪蹄子。”
徐飛怪笑,提槍上馬橫沖直入,粗魯兇猛。馬春蘭被弄得想要大叫,可被徐飛死死捂著嘴巴。
陳阿東在灌從中看的清清楚楚,兩人這么猛干,他都有了反應。
不過,陳阿東心里更多的是一種憋屈:一種是替鐵匠不值得;另一種,是覺得馬春蘭是村子里的女人,這么隨便開放,是給大河村丟臉。
“嗯啊”
七八分鐘后,馬春蘭一個輕呼,徐飛也軟了下來。
兩人抱在一起,親昵了一會兒。
片刻馬春蘭失聲道:“怎么可能,這么快又起來了。”
“驚訝嗎,哥哥本事強著呢。”
又是一番大戰,非常激-情香.艷。
這一次持續了一刻鐘左右,馬春蘭徹底不行了,躺在地上連動都沒力氣了。徐飛也累得慌,趴在嬌-軀上喘著粗氣。
這局面持續了幾分鐘,兩人坐起來開始穿衣裳。
“咦”
“怎么了?”徐飛問道。
“我內-褲呢。”馬春蘭在地上摸索了一陣子,徐飛也在四處尋找,最后失聲道:“不好,難不成剛才變態賊人來了,趁著我們大戰之時,盜走了你的內-褲。”
“什么?”
馬春蘭又羞又怒,怒的是內-褲被偷了,羞的是自己偷人被別人看見。
“現在怎么辦?”
“沒辦法,賊人已經走了,你只能光著屁屁回去。”徐飛怪笑道,旋即還狠狠揉著馬春蘭的蜜臀。
馬春蘭翻了翻白眼,笑罵道:“哥哥真壞,明天要不要繼續疼愛妹妹。”
“不了,天天弄擔心出事。”
“也對,畢竟賊人這次撞見了我們,若是在村子里胡說可就糟了。我們快些離開這里吧。”馬春蘭和徐飛開始穿好衣裳。
灌從里,陳阿東一陣疑惑。
“剛才有賊人出現嗎?”
他不能確定。
因為有一陣子看兩人大戰他有些失神,腦子里浮現楊慧麗、蘇佳琪迷人的胴體。等回過神來貌似已經過去了一兩分鐘。
這一兩分鐘是空白期,可能賊人就是這個空檔盜走了馬春蘭的內-褲。
“該死,怎么就失神了,否則就能立功了!”
陳阿東暗罵。
看到徐飛和馬春蘭離去,陳阿東走到大石頭附近看了看,地上一片狼藉,的確沒有內-褲。
陳阿東覺得遺憾,就差一點點,他悶悶不樂的回到家里。
第二天一早。
村子里再次炸開了鍋,又有人家女人內-衣被偷了;而且這一次比上一次更加變態,還偷了十幾歲小丫頭的內-衣,這一下徹底激怒了鄉親們。
大家再次來到村支部,喧鬧不已。
王河山和楚云煙詢問趕來,控制住場面;不多時,劉工頭也來了,滿頭大汗臉色難看。
“鄉親們安靜安靜,這事兒肯定會查清楚,絕對不會讓我們村子的女人受到騷擾威脅。”王河山大叫道,大家安靜下來。
楚云煙接話道:“丟了內-衣的跟我來,其他人稍安勿躁。”
一行人進入村支部大堂,開始一個個交代。
大部分都說沒聽到動靜,早上起床一看才發現內-衣丟了;但唯獨一家有別的說法,那是劉鐵牛,他老婆和女兒二丫丟了內-衣。
“鐵牛,你有什么發現?”王河山問道。
劉鐵牛有點不好意思,他老臉泛紅拿出一個黑色塑料袋遞給楚云煙,支支吾吾的說道:“支書,你看看里面是啥。”
“什么東西,這么神秘。”
楚云煙一臉狐疑,她悄悄打開袋子看了一眼,頓時嘴角一抽。
王河山、劉工頭等人一臉疑惑,王河山問道:“支書,袋子里是什么?”
“額也沒什么,就是一條女人的內-褲。”
眾人:“……”
劉鐵牛解釋道:“這是清早我起來在院子墻角發現的,顯然是賊人盜取別家女人內-褲,又來偷我們家的,翻墻的時候不小心遺失了。”
“你們來看看,是不是你們中一人的。”王河山說道。
幾個女人朝著袋子看了看,全都搖搖頭。
劉工頭道:“這就奇了怪了,都不是你們的,難道說還有人丟了內-褲沒有發現?亦或是說,我們都想岔了。所謂的變態不一定是男人,而是女人。若是女人,那和我們建筑工人就沒關系了啊!”
“女變態,翻墻把自己穿的內-褲翻掉了,這不是扯淡么!”王河山臉色古怪。
“不對。”
王河山眼皮一跳,看向楚云煙,道:“別告訴我,你真的認為是女變態?”
楚云煙搖搖頭:“不是這個問題,我是說,這內-褲是已經穿過的,還沒有洗。”
“這有什么不對?”劉工頭問道。
“動點腦子,哪有女人換下來內-褲扔外面的,肯定是洗過了的內-衣放在外面晾著,才會被偷啊。”楚云煙說道。
“你咋知道這內-褲穿過的?”
楚云煙美眸一瞪,道:“我是女人我能看不出來嗎,要不讓你看看上面的特殊痕跡。”
“額,不,不用了。”劉工頭一臉尷尬。
王河山笑道:“行了行了,大家也好好尋思尋思。一個女人穿過的內-褲怎么被賊人所得,而且這又會是誰的?難不成是賊人從女人屁-股上扒下來的。”
哈哈哈!
頓時,幾個男人哄笑。
“你們還有心思笑,若真的是賊人從女人屁-股上扒下來的說明什么!”楚云煙臉色一沉。
眾人發怔,旋即悚然一驚。
“說不定那賊人侵犯了村子里某個女人,那個女人不敢說。這么大的事,你們還笑。我覺得必須馬上報警,讓警察來偵破,這已經可是說是案件了,涉及到女人安全問題!”
楚云煙非常憤怒,竟然會有這樣的膽大無恥變態賊人。
“不行!”
“村長,你說啥?”楚云煙美眸大睜。
王河山讓其他人都出去,只剩下他和楚云煙。
“若真的有女人被侵犯怎么辦?”
“還能怎么辦,警察抓到之后,法律制裁啊!”楚云煙驚疑的說道。
王河山搖頭嘆道:“真的有女人遭遇了侵犯,警察偵破了案件。這事兒肯定會傳開,這對我們大河村的聲譽是一種巨大影響啊。”
“云煙啊,我們大河村正在建設打造,馬上就要成為旅游鄉村;若現在出了問題,這絕對是個不好的打擊。所以,這事我們自己處理,絕對不能報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