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柱,你給我滾出來!”
來到王家門前,蘇佳琪雙手叉腰對這里面大喊,怒氣沖沖的,胸前的大玩意兒都在震顫著表達(dá)憤怒。
“哎喲喂,是誰把蘇姑娘惹生氣了。”
村長王河山走了出來。
“還能是誰!你兒子膽大包天,昨晚下藥要侵犯我,讓他出來跟我去警察局,必須受到法律的制裁。”蘇佳琪語氣冰冷。
“蘇姑娘,你遠(yuǎn)來是客,但也不能這么誣陷我兒子吧。”王河山臉色不悅的哼道。
其實,王大柱已經(jīng)和他坦白了。
昨晚桂花餅和桂花酒的確是他讓王大柱送過去的,可他并不知道自己這王八兒子竟然下了迷-藥。幸好是沒有辦成,還有周-旋的機會。
蘇佳琪一臉慍怒,“我且問你,昨晚你讓王大柱送桂花酒……”
“停停停,昨晚大柱一直在家,并沒有出去啊。”王河山一臉無辜的說道。
這個老狐貍,蘇佳琪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楚云煙上前冷冷道:“村長,桂花餅和桂花酒還在住所呢,而且還有人證。昨晚阿東也在蘇姑娘屋子里,王大柱的確侵犯蘇姑娘,幸好我和婉柔及時趕到。不過就算沒有成功,他也犯法了!”
“支書,你怎么幫著外人說話!”
王河山一臉不滿;“首先桂花餅和桂花酒誰家都會有,不能確定是我家的;再者陳阿東一個瞎子能做什么證,他的話不可信。”
“村長,你看不起阿東嗎,他的話怎么就不可信了。”趙婉柔也惱了。
俗話說:三個女人一臺戲。
王河山被三大美女夾在中間,一時間竟也有些手足無措。
這時候,王大柱從遠(yuǎn)處回來。
“大柱,你回來的正好。給老子過來,蘇姑娘說你昨晚下藥侵犯他,可有此事?老實招來,若敢說謊,定打不輕饒!”王河山喝道。
“這都什么跟什么!”王大柱演技那是沒得說的,他看向蘇佳琪哼道:“蘇姑娘,我和你無冤無仇,你剛來大河村就誣陷我,毀我名聲,有些過分了吧!”
“你還狡辯!”
“我堂堂正正狡辯什么!”王大柱雙手抱歉,絲毫不懼。
王河山笑道:“蘇姑娘,楚支書,我知道我兒性情頑劣,但要說知法犯法的事兒,那絕對不會干的。若是昨晚真的有人侵犯蘇姑娘,那必定另有其人,絕對不是我兒!”
楚云煙一聲冷笑,道:“那村長覺得會是誰呢?”
王河山心頭暗忖,接著開口道:“可能是張大炮!”
“對了蘇姑娘,昨天你剛來村子,張大炮看你的眼神就透露著猥-瑣,他還是個老光棍,在村子里臭名昭著,無惡不作。這事兒肯定是他做的。”
“放你-娘的屁!”
“草,好好說話你干嘛罵人啊!”王大柱叫道。
蘇佳琪俏臉漲得通紅,被懟的啞口無言。
這樣吵下去不是辦法,王河山也唯恐引來鄉(xiāng)親們將事情鬧大了。
于是,他吩咐道:“是不是張大炮,一問便知。大柱,你去將張大炮找來,我們當(dāng)面對質(zhì)。”
“額好吧。”
王大柱有些驚疑,但一看自己老子的眼神,就知道是什么意思,這是要給張大炮一點錢,讓他背鍋。
可張大炮真的會背這個黑鍋么?
這是犯法的事啊!
王大柱心里在打鼓,沒走幾步,就聽楚云煙喊道:“我覺得沒必要吧,這事兒明擺著呢。桂花酒是王大柱送的,酒有問題,這沒什么可說的。”
“還是那句話,大柱沒送酒。可能蘇姑娘看錯了吧,是張大炮送的。”
“你是在侮辱我智商么!”蘇佳琪臉色冷漠。
王河山尷尬的笑了笑,對著王大柱揚了揚下巴,說道:“快去吧,將張大炮給我抓來。”
“支書,蘇姑娘,大家都進(jìn)屋坐吧。”
“我倒要看看,你能玩出什么花樣!”蘇佳琪冷哼,
一行人進(jìn)了屋子,十分鐘左右外面就進(jìn)來兩人。
赫然是王大柱和張大炮。
“張大炮,還不跪下!”王河山當(dāng)即斷喝。
所有人目光都落在張大炮身上,王大柱推了推他,催促道:“讓你跪下!犯了這么大的罪,跪下或許蘇姑娘能網(wǎng)卡一面。”
“干嘛要跪啊?”張大炮問道。
嗯?
王河山掃了一眼王大柱,眼神好似在說:怎么回事?難不成沒有和張大炮商量好?
此時,王大柱也是蒙的。
剛才明明已經(jīng)商量好了,一萬塊錢背個黑鍋,怎么臨時變卦。
“張大炮,你還敢明知故問。坦白從寬,抗拒從嚴(yán),你可要想好了。”王大柱雙眸怒瞪,面色兇狠。
哪知,張大炮根本不理會。
“我沒罪,干嘛要跪啊!”
“混賬,你還在信口雌黃。”王河山氣得不輕。
張大炮咧嘴道:“想讓我被這個大黑鍋,就給我一萬塊錢,扯什么犢子呢。我張大炮是什么人,老子連女人都不要,可見我是多么有男兒氣魄,鐵骨錚錚。怎么會因為區(qū)區(qū)一萬塊錢而折腰!”
這逼裝的!
陳阿東暗自佩服,張大炮竟然當(dāng)眾將這貓膩抖了出來,有魄力。
王河山一臉陰沉,王大柱則是開始慌了。
“好小子,桀驁不馴,胡言亂語。支書我管不了你,人交給你,你們?nèi)弳柊伞!?
“老村長,不知道民國時期的張宗昌將軍你可知曉?”張大炮突然問道。
王河山一愣,旋即冷哼:“蠢貨,我就生在那個時代,怎么會不知張將軍。”
“那你就應(yīng)該了解,張將軍有一句很有名的詩,叫什么來著大炮起兮轟他娘,沒錯吧。所以你可別欺負(fù)俺,小心我站起來轟尼娘!”
“你,你!”
王河山嚯的站起來,氣的身子骨亂顫。
“張大炮,你找死!”
“你敢動手,我就告你故意傷人,支書可在這呢,你敢逞威風(fēng)不成!”張大炮大叫。
王大柱頓時收回手,怒火憋在心里難受至極。
張大炮這么一鬧,局面全都亂了。
繼續(xù)折騰下去也不會有什么結(jié)果,楚云煙看了一眼蘇佳琪,后者微微點頭。
楚云煙便說道:“村長,這事兒還需要嚴(yán)查。我們回去搜集證據(jù),希望王大柱是清白的。”
“自然,我兒不會做那種蠢事。只有張——”
王河山還沒說完,張大炮大眼睛瞪得猶如銅鈴,還真的讓王河山將后面的話咽了回去。
離開王家,三女加上陳阿東都笑了。
“你個老光棍,竟然還會張宗昌將軍的詩句。”蘇佳琪哼笑道。
“我也是無意間看到張將軍寫的詩,那真的是一個絕啊,現(xiàn)在我也能和張將軍一樣作詩了。看到前面那桂花樹的沒有,此情此景我想吟詩一首。”
四人嘴角一抽,就聽張大炮自顧自的吟誦道:
“遠(yuǎn)看桂樹像路燈,下面細(xì)來上頭粗,湊近一看大桂樹,真他娘的像路燈。”
“噗嗤”
三女咯咯笑起來,張大炮顯得有些得意。
“話說回來,你怎么有膽子揭穿王河山了,不怕在村子里混不下去?”楚云煙問道。
“我怕什么,孤家寡人。”張大炮嗤笑道:“一萬塊錢就讓我給他頂替,我又不是傻子,這可是有牢獄之災(zāi)的可能性的。給我十萬還差不多!”
蘇佳琪冷哼道:“嘖嘖,原來是錢沒到位啊!”
“也不是,就是看王大柱不爽,小時候他沒少欺負(fù)我。”張大炮眼珠子一轉(zhuǎn),話鋒陡轉(zhuǎn)道:“你們想要制裁王大柱,但沒有證據(jù)是吧。其實你們還有一個機會。”
“說說看。”眾人看向他。
張大炮悄聲說道:“我無意間得到消息,王大柱要上了李翠花,馬春蘭那個狐貍精正在幫他。你們抓住機會,將他逮住,到時候他的末日就到了。”
陳阿東心里暗笑,他早就和朱大虎計劃好了。
“王大柱這混蛋,禽獸不如。”楚云煙罵道。
“沒錯,我也是這么認(rèn)為的。”
楚云煙眼睛一斜,忽而冷冷問道:“還有一件事,那天是不是你和二丫綁架我,將我扔進(jìn)大河山的山洞的?”
“哎呀,肚子痛,不行了要拉出來。再見,我去拉個稀。”
看著張大炮匆忙逃跑,答案顯而易見。
在這兒,幾人分開。
楚云煙去了村支部,趙婉柔牽著陳阿東,問道:“佳琪姐,今天什么時候上課?”
“額,不急。我現(xiàn)在心情狀況不好,等我調(diào)整一下。你們先去忙自己的事吧。”蘇佳琪擺擺手說。
趙婉柔帶著陳阿東離去,蘇佳琪看著他們背影,心里恨不得將王大柱閹割了。
“本來任務(wù)就要完成了,那個混蛋出來攪合,還差點侵犯了我,真該死。”蘇佳琪一邊回家一邊嘀咕;
“穆姐姐的任務(wù)不能拖啊,還要找個時間和陳阿東弄。”
想到陳阿東那個大尺寸,蘇佳琪心頭又是一陣蕩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