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慧麗姐,你和阿東怎么會來大河山?”
楚云煙問道。
楊慧麗笑道:“還不是阿東關心你,說你該不會是來大河山考察,不注意掉進了山洞里。我看他自個兒前來不放心,就陪著一起來了。沒想到在山里碰到了熊瞎子”
說到這兒,楊慧麗滿面紅光,道:“阿東真的很善良。為了要救我,自己去擋熊瞎子給我爭取時間。我當然不會獨自離開,后來我們就被熊瞎子打的滾下山。巧的是,落地正好距離山洞不遠。”
“簡直是個奇跡!”楚云煙道。
同時,她看向陳阿東的眼神越發的贊賞。
真是個正直善良的小子,就是眼睛不好使!楚云煙暗暗嘆息。
治療眼睛需要高達幾十萬的費用,而且陳阿東瞎了十年,就算有視網膜貢獻,做了手術能恢復光明的幾率也不大。
也就是說,陳阿東可能一輩子都暗無天日了。
“阿東,以后姐姐會多多照看你,還有你大嫂。”楚云煙將陳阿東拉倒身邊,自己靠在他的肩頭。
她一晚上都沒有睡,現在身心俱疲。
另一邊,楊慧麗則是大方的躺下來,腦袋枕著陳阿東的大-腿。兩個大美女很快就睡了,讓陳阿東哭笑不得。
時間一晃,太陽西斜。
真兇卻并沒有出現?
五點鐘,太陽徹底落下去后,兩大美女醒了過來。
“都天黑了啊,阿東,有人前來么?”楚云煙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問道。
“沒有啊。真是奇怪,難不成真兇是要姐姐你的性命,一天一夜都不過看看。”陳阿東憤怒不已。
若是要人性命,那性質就不一樣了,這就是謀殺。
村子里竟然有這么兇狠變-態的家伙,每個人都極度危險,而且真兇抓楚云煙,會不會是專門找美女下手,那趙婉柔不也很危險嗎!
陳阿東越發擔憂起來。
“算了,我猜測可能是打草驚蛇,真兇已經發現我被救了出來。”楚云煙站起來道,“不等了,天黑大河山很危險,可別真兇沒等到,等來了熊瞎子!”
“也對,我們先回村子吧。”楊慧麗附和道。
陳阿東自然沒什么意見,三人很順利的下了山回到村子。
可三人不知道的,他們剛離開大河山,一個人影就從另一個方向趕來。到了洞口,手電筒朝里照了照,這人大驚失色,叫道:“靠,人呢,咋不見了!”
“完了完了,莫不是被野獸叼走了!”
這人驚慌失措,連忙朝著村子跑,“出大事了,這可怎么辦!”
……
楚云煙和陳阿東回到家里,趙婉柔又驚又喜。
不過,這事兒并沒有驚動其他人。
只有楊慧麗、趙婉柔和陳阿東知道,楚云煙心里自有打算,她想要親手將真兇揪出來。
可人算不如天算。
很快就有鄉親們陸續前來,都知道楚云煙已經回家了;最后村長王河山也過來了。
說真的,親眼見到楚云煙回來,王河山心里也踏實了,若楚云煙真的有什么不測,他鐵定有大麻煩。
“楚支書,不知道這一天一夜你去了哪兒,有什么事可以和老朽商量商量?”王河山問道。
“沒什么,處理一些私事,讓鄉親們擔心真的非常抱歉。”猛地,楚云煙話鋒一轉,問道:“村長,我悄悄回來應該沒人知道,鄉親們從哪兒得來消息?”
王河山道:“不清楚。我也聽風聲才過來看看的。可能你回來時被人看到了吧,畢竟晚上田地里還有一些鄉親走動,看到你不足為奇。既然沒事我就放心了。”
“對了,今天村子里來了一位貴人……”
楚云煙打斷王河山的話,道:“穆彩英投資建設的事兒我已經知曉,我是贊同的,但需要好好規劃規劃不能操之過急。”
“明天穆小姐會派人過來商談建設規劃,就在村支部,支書早點過去。”王河山交代完就離開了。
屋子里氣氛變得死寂。
楚云煙臉色冷峻,陳阿東道:“不可能是慧麗嬸兒透露風聲的,她不是大嘴巴的人。”
“我沒說是慧麗姐,顯然我們被盯上了。”楚云煙嘴角泛起一絲冷笑,“而且最近一陣子發生了這么多事,我甚至懷疑綁架我的是他們!”
趙婉柔眼皮一跳,道:“張大炮和二丫?”
陳阿東心頭一稟,問道:“不會吧,他們綁架姐姐你干什么?”
楚云煙冷冷道:“應該是為了錢,但我想不明白其中用意是什么。若真的是張大炮和二丫做的,那就有趣了。二丫那小姑娘,心機不淺啊!”
……
楚家院子外面,不遠處的草垛邊。
張大炮目睹鄉親們以及村長王河山登門,心里終于是放心下來。他在山洞里沒看見楚云煙,嚇得半死,擔心鬧出了人命。
“二丫,真被你說中了,楚云煙被人救回來了!”
“你個蠢貨,也不想想,那山洞有兩米多高,什么野獸能吊著一個大活人離開山洞,你當時變戲法呢。這不明擺著是被人救出嗎!”
張大炮嘿嘿一笑,旋即憂慮道:“二丫,楚云煙聰明著呢,加上我們之前制造鬧鬼事件,搞不好她已經聯想到是我們下的手!”
劉二丫面無表情,哼道:“這無關緊要,隨她怎么猜!”
“你到底要干嘛?”
“要錢!”
“要錢那綁架楚云煙干嘛?”張大炮越來越疑惑了。
劉二丫抿唇不語,她看了看時間,道:“很快你就知道了,時間差不多了,你在這守著等我的消息。”
張大炮心里發毛。
他越發覺得二丫這妮子年齡不大,但非常可怕。
“你去哪兒?”張大炮問道。
劉二丫沒有回應,在夜色中快速的跑向村頭的大拱橋。
涼風習習,夜色如水。大河流水嘩啦啦的。
二丫坐在大拱橋上,一身白色襯衣襯褲,若是不經意看到,鐵定嚇得不輕,還以為是鬼呢。
不多時,村頭就出現幾個男人,趁著夜色趕來。
二丫跳下橋墩,站在橋中央輕喊了一句,“來的挺準時的嘛。”
“小丫頭,你若是敢誆我,知道后果!”
說話的男人一臉兇狠。
若是陳阿東在此,定然能認出來,這男人是如意賭場目前的打手頭兒嚴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