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我出去晃晃。”
“小心點,天黑了別走太遠。”
吃過晚飯,陳阿東離開楚云煙的小屋,一路晃晃悠悠的來到大河山。
朱大虎在大河山被毒物咬傷成植物人,現在鄉親們對大河山越發忌憚,大白天基本都沒人來了。
可是陳阿東并不畏懼,他從狐仙塔中取出金剛拳套戴在手上,祈禱晚上運氣好一點,最好能出現一頭野豬。
上一次和王秀菊遇到野豬,陳阿東第一個沒有準備,第二個王秀菊在場他束手束腳。這些天,陳阿東一直都在練習拳腳功夫,實力大漲,他有信心和野豬一戰。
“唉,拳腳功夫練得有板有眼,可是狐仙娘娘傳給我的《狐仙訣》一點頭緒也沒有,完全參悟不透。”陳阿東有些懊惱。
狐仙訣才是傳承核心之一,狐仙傳給陳阿東的信息讓他知道狐仙訣修-煉到高層,能夠猶如仙人,簡直厲害的一塌糊涂。
現在陳阿東的狐仙訣還在第一層,屬于剛剛踏入門檻,以后的路還很長。
“努力修-煉吧,我算是明白了,這是個弱肉強食的社會,我實力強大自然能賺大錢,就能帶著嫂子和大哥過上好日子,我們就不會被人欺負,能夠保護親人朋友。”
“再說了,為了幫助狐仙娘娘蘇醒,我也不得不努力,是娘娘改變了我的人生。”
陳阿東越想斗志越是昂揚,現在他面前若是出現豺狼虎豹,這小子可能都會上去比劃比劃。
來到大河山,陳阿東一尋思就順著河流走到花繩蛇出現的地方,那洞里面還是空蕩蕩的,花繩蛇已經不知所蹤。
“得留一手。”
陳阿東將洞口剩下的藥草全部采摘,他準備回去榨成藥汁。因為花繩蛇肯定還在大河山,若是不注意被咬了,解藥就能用得上了。
狐仙塔是個好東西,陳阿東將藥草全部裝進了塔里面。
這些天,他對狐仙塔的運用和認知越來越熟練和深刻,目前狐仙塔只能裝死物不能裝活的。
“狐仙叫我來巡山,我把山林轉一轉”
哼著小曲兒,陳阿東穿梭在叢林之中。
夜黑風高,山里陰森森的。
陳阿東壯著膽子往深處走,他沒有帶鐘表并不知道時間,不知道過了多久,終于有了動靜
前方叢林傳來咀嚼的聲音,“咔嚓咔嚓”的嘎嘣碎,似是骨頭被咬碎。
這可把陳阿東嚇了一跳,但他并沒有離開,而是爬到一個大樹上居高臨下看看到底是什么玩意兒。
不看還好,這一看可不得了。
灌從中匍匐著一只龐然大物,借著淡淡的月光,那大家伙正在啃咬一只尸體。尸體已經被吃了大半,還留著屁-股和腦袋,赫然是一只野豬。
好似察覺到了什么,那大家伙一回頭。
“啊”
陳阿東嚇的從樹上掉了下來,竟然是一只熊瞎子。
我的天!
大河山還有這玩意兒,怎么沒聽說過。
“呼呼”
貌似是覺得被打擾了用餐,熊瞎子當即起身走出灌從,鼻子里噴出氣息。
“老哥,你確定要干架?”陳阿東叫道。
此時此刻,他內心是復雜的。
一方面想跑,因為他覺得自己目前還不是熊瞎子的對手;另一方面,他很想利用熊瞎子做對手,來看看自己到底有多少實力。
然而,熊瞎子可沒有給他思慮的時間,應該是以為受到了挑釁,熊瞎子當即站起來。它直立著身-體,有著兩米五那么高,兩只眼睛在黑暗中散發著光芒,張牙舞爪可怕極了。
“靠,來真的!”
“呼呼”
小熊瞎子當即沖來,巨大的熊掌當頭拍下去。
“來得好。”
陳阿東忽而一咬牙,金剛拳套讓他有一絲底氣,于是用盡全力砸出一拳。
熊掌和肉拳的碰撞。
陳阿東大叫一聲,只感覺一股大力將轟拍飛,他身子的滾下山。他沒有注意的是,熊瞎子也被他一拳打的身子搖晃,后退了兩三步。
“嗚”
熊瞎子發出怪叫,仿若覺得一個人類竟然能將它打退很不可思議,但熊哥的尊嚴不容侵犯,它再次殺了過去。
“你丫的還來!”
陳阿東剛爬起來,渾身酸痛,看到熊瞎子再次殺來臉色一變,掉頭就跑。
“不和你玩了,等俺功夫大成再來找你。”
“老熊你等著,俺可是天選之人,今天你打了俺,下一次,紅燒熊掌了解一下!”
咚咚
熊瞎子幾百斤的身-體跑動,整個大地都在顫動。
不過大河山樹木繁多,給了熊瞎子很大阻礙,而陳阿東則能靈活穿梭,很快就甩開了熊瞎子跑出了大河山。
“刺激!”
陳阿東收起金剛拳套,他的右手臂還有點發麻,“果然不愧是熊瞎子,不是好惹的。”
……
就在陳阿東和熊瞎子比劃的時候,馬春蘭已經來到了李翠花家里。
“春蘭姐,你怎么來了?”李翠花心里已經猜測出什么,但還是假裝問道。
“來看看妹妹。翠花,大虎真的沒希望醒過來嗎,不會一直都是植物人吧。那你們娘兩可要受苦了。”馬春蘭伸著腦袋朝著臥房看了看了。
她的目光掃過床上的朱大虎,隨后就落在床頭柜幾根黃瓜身上。
發現黃瓜的尺寸不小,馬春蘭心里暗暗嘀咕:嘖嘖,看來朱大虎的尺寸也不小,要不然李翠花不可能用那么大個的黃瓜。
“若是能發生奇跡可能會醒過來吧。春蘭姐,你坐會兒,我給你泡杯茶。”
李翠花剛起身,就被馬春蘭拉的坐了下來:“不用了,你還抱著孩子不方便。我就是看你一個人,過來看看和你聊聊天。”
“翠花,那黃瓜個挺大啊。”馬春蘭笑瞇瞇的說道。
李翠花俏臉一紅,黃瓜也是計劃中的一部分,就是為了暗示自己的幾渴。此時,見馬春蘭似笑非笑的表情,一向保守的李翠花還有點不好意思。
這反應,在馬春蘭眼里只當是李翠花害羞。
“哎喲,都是姊妹,過來人,有什么害羞的。”馬春蘭嘆道,“姐姐我有時候也用黃瓜解決,我們都是苦命的女人。”
“鐵匠大哥不是好好的么,春蘭你用黃瓜干什么?”李翠花疑惑道。
“你也不看看他多大歲數了,過兩年都五十了,哪里有精力在我身上折騰;而且他也就幾分鐘,剛有感覺就沒了,一點意思也沒有。”馬春蘭嘆息道。
朱鐵匠在村子里人緣很好,此時聽到馬春蘭這么直接說他那方面不行,李翠花心里都有些膈應。
可能是有點不滿,李翠花忍不住脫口而出:“春蘭姐,村子里暗地里都說你背著鐵匠大哥和別的男人有關系,是不是真的吧?”
“唔”馬春蘭臉色一怔,沒料到李翠花會問這個。
沉默了幾秒,馬春蘭撩了撩耳邊的發絲,關上門,說道:“翠花啊,都是姊妹我就和你直說了。的確,我和人發生關系,但你鐵匠大哥他是知道的。”
“真的假的?”
“我騙你還不成,他是個老實人,我這樣的女人做他媳婦他就很滿足了,根本不管我干啥。”馬春蘭一臉得意。
這個時候,房間里的朱大虎嘴角都忍不住抽搐了幾下,心里暗罵馬春蘭是個騷狐貍,偷人踏馬的還這么理直氣壯。
“誒,翠花,要不要姐姐給你介紹介紹。”
“介紹什么?”
“我當你是自家姐妹才和你說的,你千萬別告訴別人。”馬春蘭挪了挪屁-股,半摟著李翠花的肩膀悄聲說;“村長的兒子王大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