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我怎么會忘記。可是我們兩個什么都不用做,就有能力去那么多的地方,這都是家里的能力,不是我們的。云愷,時間會改變一些事情,我被寸冬帶走的時候,我也恨過他,后來我們兩個不得不相依為命,感情也是在這個時候有的,我想這就是宿命吧。”她說。
寇靈的這些話讓他既生氣又心痛,曾幾何時他會麥藍也是這樣的感覺,可是他已經(jīng)決定和寇靈在一起,還把她從身邊趕走,可能這輩子都不會再見了。
“可是?寇靈,我決定和你在一起了,我會用時間,用經(jīng)歷證明我對你感情,就算我們重新開始,也行的。”他說。
“不可能了。”她堅決。
“情緒高漲的謝云愷一把抓住她,“云愷,你干什么?你弄疼我了。”
寇磊出來,一把拉開他,“你干什么?我看你簡直是瘋了,你最好現(xiàn)在就離開這里。”
“寇磊,這里沒有你的事。”他說。
“這里是我的家,寇靈是我的妹妹,這就是我的事。”寇磊說。
“妹妹?現(xiàn)在想起來她是你的妹妹了?當(dāng)初我找寇靈的時候,怎么不聽你說啊?”他說。
“云愷,你已經(jīng)做了很多無理的事情,你最好不要再做了,我和寇靈現(xiàn)在在找麥藍的寸冬,你沒有其他的事情,你就離開這里。”寇磊說。
“寇磊,你還是對許麥藍有意思啊?”他問。
寇靈也愣了,“你們,在說什么啊?”
“沒什么。”寇磊說。
“你們在說什么啊?”她問。
“寇磊,你都不敢在你妹妹面前承認吧?寇靈,我來告訴你。”他說。
寇磊很激動,“老三,你最好閉嘴。”
男人們就是這樣,情緒的對抗一定是此消彼長。
“寇靈,你聽好了,你的哥哥他喜歡許麥藍,還曾經(jīng)為了她和我翻臉。”他說。
寇磊一個大拳頭打過去,“謝云愷,你不識好歹,出去。”
“哥,云愷,你們這是干什么?”寇靈不知所措。
“寇磊,好,你這拳頭打的好,我算是看清楚了你對許麥藍的一片真心了。”他還說。
“你出去,聽見沒有。”寇靈趕緊把他送了出去。
寇磊也回到房間。
關(guān)上門,她小心地走到寇磊的房間,這次是敲門的,“哥,你怎么了?云愷一定是亂說的。”
”你進來,我跟你說吧。“他說。
寇靈把房門又關(guān)起來,“哥,你說吧。”她說。
“其實,老三,剛才說的是真的,我是喜歡上了許麥藍。”他說。
寇靈倒是和驚喜,“真的啊?那很好啊,你沒有跟她說嗎?”
“寇靈,可能是我自私了吧,也許就像老三說的那樣,我就是為了顧及麥藍的感受,才疏忽了對你的尋找。”他說。
“這有什么大不了的,我不是已經(jīng)跟你說了嗎?我喜歡上了寸冬,我們過得很好,麥藍也是一個很不錯的女人,你喜歡她也是正常的,你怎么會對她有這么大的反應(yīng)呢?”她說。
“其實...”他猶豫著。
“哥,你要是真的很喜歡麥藍的話,我們就一起去找他們,找到了就不要再錯過了。”她說。
“恩,你決定了嗎?”他問。
“我早就決定了,就是在等你,哦,難怪,你這些天和我一樣總是魂不守舍的,原來也是有一檔子的事在心里,看來謝云愷今天來的還真是時候。”她笑著說。
“是啊,我只是說的玩玩而已,他居然就真的來了。”他說。
“什么?哥,你是騙我的。”她拍著他的肩。
“寇靈,我看老三還是很執(zhí)著,你最好能盡快處理了這件事。”他說。
“恩,我會的,你也得好好準(zhǔn)備見到麥藍時該怎么說出你喜歡她。沒有看出來,你這么多年不談女朋友,是因為你害羞啊?”她調(diào)侃著。
“哈哈,你終于知道了,這是我藏了好久的秘密。”他笑著說。
就在兩人有說有笑的時候,媽媽回來了。
“寇靈?寇磊?你們在家嗎?”她喊著。
“你看媽,自從你回來了,打招呼都一定先喊你的名字。”他說。
“走吧,你嫉妒了?”寇靈打開門。
“你們知道嗎?我剛才看見誰了?”她神秘兮兮的。
“誰啊?”寇靈問。
“謝云愷,我居然在我們公寓附近,他是不是來找你了,寇靈?要是他來找你,你就跟我說,我得趕走他。”她說。
寇靈很是好奇,“媽,為什么要把他趕走啊,你們吵架了嗎?”
“比吵架還嚴重。”她說。
寇磊見情況不妙,越說越亂,“媽,我們餓了,你去做飯吧。”
“好,你們等著啊。”她說完就去了廚房。
“怎么了?我想聽媽講講她和云愷怎么了?”她問。
“還不是為了你啊,有什么好問的。”寇磊不以為意。
寇靈心里始終不太好受。
麥藍和寸冬各自都懷著心思,他們?yōu)榱四芡浺恍┦虑椋妥屆β蛋炎屪约鹤兊煤艹鋵崳婚e下來一分一秒。他們的行為也很讓伍姐和何叔感動。
晚上,夜市又開始了,麥藍和寸冬都越來越熟悉這里的環(huán)境了,工作也很得心應(yīng)手。
“麥藍啊,都有一個月了吧,你們居然都堅持了一個月了,實在是很不容易,怎么樣?還吃的消嗎?”伍姐問。
“恩,我們啊,都習(xí)慣了。”她說。
剛說的起勁,就有顧客有事了,“伍姐,來兩瓶啤酒。”一個男青年說。
擦著桌子的寸冬也聽見了,“稍等。”他說完就去拿啤酒了。
麥藍也只笑笑,“伍姐,你們在這做了多少年了?”
“我們啊,快有個十五年的吧。”伍姐說。
“是不是堅持著,就覺得沒有什么了。”她問。
“恩,剛開始的時候,你何叔他就是一個老實人,總是不愿意跟客人們說話,我就只好去說了,結(jié)果我就成了這里的一把手,不過,我也不能說他,他原來是個老師,學(xué)校的學(xué)生出來點事,責(zé)任就是他的了,沒有辦法,我們就出來干這個,原來的時候,還不是很順利,現(xiàn)在大家都做起來,就好多了。”伍姐回憶著。
“是啊,你們都堅持了十五年了。“麥藍感慨。
麥藍和寸冬能堅持下來很多都是一些很相似的事情。
又是一晚的忙碌,大家也沒有了精神,要分開的時候,“你們兩個等等。”何叔喊住他們。
“怎么了?”麥藍問。
“你們忘記了,今天是一個月了,你們發(fā)工資的時候到了。”伍姐說。
“啊?我們還是再做一段時間吧。”麥藍說。
“你個傻孩子,拿著,你們兩個的我都裝在一起了,就怕你們嫌少了,現(xiàn)在又是夏天,熱,你們注意點身體啊。”伍姐說著把信封里的錢放在麥藍的手上。
“這...”寸冬也很難說。
“對了,你們別住旅館了,我們家附近有出租屋,你們兩個就租一套,像個兩室一廳的,就夠了,我們都是熟人,我跟他們講講,給你們少點,你們要是覺得可以的話,就搬過去吧。”伍姐說。
這是麥藍和寸冬很迫切的需要,“伍姐,何叔,太謝謝你們了,我們正準(zhǔn)備找房子呢。”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