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些理念他不是第一次跟我講,但每次聽他的哲學時候,我都感到吃驚,似乎內(nèi)心總有一些抵觸,這讓我感到非常慚愧,有一種辜負他的感覺。
“這樣吧,這件事我先不插手,你自己去想辦法解決,需要什么,你盡管跟我開口,我全力配合你。”他說道。
我點點頭。
“行了,去吧。”他說道。
“那……我先出去了孟總。”我站起來,往出走。
“于浩。”孟總叫住了我。
我回頭。
他頓了一下,說道,“記住我以前跟你說的,有些時候,要狠一點,要不擇手段一點,你明白嗎?記住,打蛇打七寸。”
我聽得半懂,恍惚的點頭,便出來了。
出來以后,回到自己的辦公室,我開始思索孟總的話,打蛇打七寸?這意思顯然是要我抓住解決這件事的關鍵,而我想了一番,很顯然,這件事的關鍵在于趙自強的老子,如果沒有他老子,他能奈長海何?
可孟總的意思,不會是讓我去針對他老子吧?這個想法讓我騰然心驚。
這難度是不是有點大了?可他如果不是這個意思,又會是什么意思呢?
我想了一下,要是能抓住他老子的把柄,就算不拿他怎么樣,至少對付趙自強綽綽有余了。可那個級別的人,我又怎么能接觸到呢?更別說查了。
我忽然想到,可以找孟聽云用過的私家偵探!
我去找孟聽云要她那個私家偵探的聯(lián)系方式。孟聽云很詫異,問我,“你要干嘛?你媽媽也失蹤了?”
“少廢話,”我說道,“趕緊的,我有急用。”
“我跟你說這些人要價可狠,你要有點心理準備。”她說道,“算了還是我陪你一起去吧,給你講講價。”
下班以后,孟聽云幫我約了那私家偵探,我們在一家咖啡廳見了面。
聽了我的要求以后,他們連連拒絕,“官員的事兒我們根本不接,你要知道這風險太大,而且可以負責任的告訴你,難度也太大,你可能花了很多錢什么也查不到。”
孟聽云也很詫異,“你查當官的干嘛?還查那么大的?”
“回頭再跟你說,”
我對那私家偵探說道,“我不要你非拿到什么證據(jù),這點我早有考慮過,你們要能查到這些,那紀委的人就可以下崗了。我只要你幫我查到,他們家有沒有做過什么出格的事兒,只要你們給我坐實了,確定真有這么回事兒,就夠了,我不要證據(jù)。”
那私家偵探沉思了一會兒,咬了咬牙,“成吧,看在孟大小姐的面子上,我就破一回例,那他們要是沒有呢?”
“那你就不用管了,錢我照付你的。”我說道。
“爽快。”他說道,“看你這么爽快又是孟小姐朋友的份兒上,我給你個友情價,八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