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樓下有個小花園,里面晚上應該沒有人。”我小聲說道。
“不行!”柳如月的臉立刻就紅了,“萬一讓人看見了,多丟人呀!”
“沒人。”我小聲笑道。
“那也不行。”柳如月說道。“那種事兒怎么能……哎呀,不去不去。要去你去,我不去!
“可是,我都多久沒有……”我埋怨道。
“于浩”柳如月也哀求我,“你別逼我做這些事好不好?我覺得渾身不自在!
“好吧!蔽沂。
“于浩,能不能別因為這種事兒生氣?”柳如月看著我。
“不生氣不生氣!蔽艺f道。
“你看你臉色都變了,還說不生氣!绷缭抡f道。
“可是……”我知道自己其實也不是生氣,只是男人那方面得不到滿足的失落罷了。想想,其實我也沒有什么生氣的理由,畢竟之前出了那么多事兒,柳如月都沒有生氣,我又有什么理由生氣呢?
想到這兒,我說道,“我不生氣!
“真的?”她問道。
我點點頭,“真的不生氣,咱們時間還長,干嘛急于這一時!
柳如月笑了,有些欣慰的點了點頭,“這還像話嘛!
“我乖不乖?”我扮撒嬌狀笑道。
“最近還行!绷缭滦Φ馈
“那你是不是應該獎勵一下我!蔽倚Φ。
柳如月皺起眉頭,“獎勵什么?”
我壞笑道,“當然是……獎勵啦”
“我一看你那模樣,就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東西!绷缭驴隙ǖ恼f道。
“那你到底答不答應人家嘛”我更加夸張的學臺灣女孩腔撒嬌道。
“好好說話!”柳如月說道。
“行不行給句話。”我說道。
“那你先說,什么?”柳如月說道!拔铱辞闆r。”
“你還記不記得我第二次遇見你的時候,你穿的那件衣服!蔽艺f道。
“第二次?”柳如月似乎想不起來了,“哪件衣服?”
“就是……就是……你第一次去我那里住的那次!蔽艺f道。
“哦!绷缭滤坪踹@才反應過來,說道,“那件呀,那是我第二次見你么?”
“當然是呀。”我說道!澳阋詾槟鞘窃蹅兊谝淮我娒姘伞!
“難道不是么?”她笑道。
“當然不是!蔽艺f道,“第一次見你,是在電梯里,我險些趕不上,是你幫我按的電梯!
她不記得也是正常,因為那個時候,我太普通,她確實也沒有可能記住我。當然,我不是說我現在就不普通,只是那個時候,她和她那前夫鬧的正兇,正心煩意亂,記不住我也很正常。
“確實不是第一次見面!绷缭抡f道,“不過我記得第一次見面,不是在電梯里,電梯里的我沒印象了!
我一愣,“那你說的第一次是什么時候?難道你在這之前就已經注意到我了?趁我不注意,已經開始默默的關注我,甚至偷窺我了?”
“神經!”她笑道,“你是不是有一次把鑰匙鎖屋里了,然后你穿一小褲衩在樓道里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