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月小聲說道,“先好好拍照。”
我十分不悅,但也沒有辦法,只能配合著把照片拍完。
輪到司超和亞楠了,亞楠根本不同意和司超一起拍,她雖然穿了婚紗,但卻和小果凍一起拍了。
司超很失望,自己沒有了單獨(dú)去拍的興趣,索性作罷。
我很不開心,因?yàn)檫@畢竟是最后一個(gè)機(jī)會(huì)了,可為什么柳如月她根本就不珍惜呢?還是她壓根兒就沒想跟我那什么?如果根本沒有想,那之前為什么又要騙我?
我的心情壞到了極點(diǎn)。
所以中午吃飯的時(shí)候,我并沒有和柳如月坐在一起,而是和亞楠坐在了一起,柳如月果凍和司超在一桌,其樂融融,不知情的人看起來,他們更像是幸福的三口之家。
“喂,你們倆到底怎么回事?”亞楠好奇的問道。“昨天不是還好好的嘛,你儂我儂的,今天這怎么了?”
“沒怎么呀。”我說道。
“你這人怎么那么愛口是心非,自己坐在這兒,眼睛卻一直在那邊,還說沒什么。”亞楠說道。
“真的沒什么。”我說道。
“我怎么覺得你們跟小孩兒似的。”亞楠說道,“你都這么老了,她比你還大,就不能成熟點(diǎn)么,再說你們都在一起這么長時(shí)間了,別因?yàn)樾┬∈虏婚_心。”
“你就別瞎猜了。”我說道,“你這八卦起來也是沒誰了。”
“我知道你為什么不開心。”
“為什么?”
“因?yàn)槟切『⒀剑眮嗛Φ溃拔铱吹贸鰜恚龑δ氵挺排斥的。”
“跟一個(gè)孩子生氣,我至于嘛。”我說道。
“這就是你找一個(gè)離了婚帶著孩子的女人必須要付出的代價(jià),你早該有這個(gè)準(zhǔn)備,”亞楠笑道,“后爹可不是那么好當(dāng)?shù)摹!?
“你再說我出去了。”我說道。
“好好好,我不說了,”亞楠說道,“您老人家別生氣,晚上夜釣的時(shí)候,好好哄哄就行了。”
“我不去。”我說道。
“為什么不去,這可是最有意思的一個(gè)項(xiàng)目啦。”亞楠說道。“駕船出海,在蒼茫的大海上垂釣,是不是有《老人與海》的境界?”
“不覺得有什么意思。”我說道。
“你真是無趣。”亞楠笑道,“哎,要不要我配合一下你,氣氣她?我就犧牲一下,讓你親我一口。”
“還說我無趣,我覺得你才無趣呢。”我說道。“幼稚。”
亞楠笑了起來。
我朝柳如月的方向又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她根本沒有注意到這邊,而是在給果凍夾菜吃,一面跟她說著什么。
我心亂如麻。
下午到了出發(fā)去夜釣的時(shí)候,我跟導(dǎo)游說,“我身體不舒服,在酒店等著你們回來吧。”
“姐夫,你得去呀,人多才有意思呢。”司超拉我。
“真的是不舒服,我不去了,你們?nèi)グ伞!蔽艺f道。
一方面我確實(shí)沒有什么興趣,更沒有什么心情,另一方面,我也想等柳如月的反應(yīng),但她似乎并沒有什么反應(yīng),甚至連勸都沒有勸我。
我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