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要退出去的時候,發現她似乎在哆嗦,我嚇了一跳,忙俯下身子問,“柳如月,你怎么了?”
她沒有回答我,只是一個勁兒的哆嗦,嘴唇發白,嘴里說,“冷……”
我摸了一下她的額頭,發現火燙火燙的,“你生病啦?”
她意識已經有些模糊了,只是一個勁兒的說冷。
這是感冒嗎?我從來沒見過誰感冒這么嚴重的,大概不是感冒,那她這是怎么了?難道還有別的什么病?我嚇壞了,趕緊將她從床上背起來,沒想到平時看起來苗條的她,還挺沉,我費了好大勁才將她背了起來,下樓打了輛車,直奔醫院而去。
到了醫院,我背著她直奔急救而去,到了急救,看見值班的大夫,急忙喊道,“大夫,救命啊!快救救她!快救救她!”
周圍的人也嚇壞了,忙讓開了道兒。
大夫一聽我喊救命,也嚇壞了,忙問道,“怎么了?她怎么了?”
“我……我……也不知道……道怎么了。”我氣喘吁吁的說道,“我回家她就成這樣了。”
大夫過來摸了一下柳如月的額頭,又讓她吐出舌頭看了一下。
“大夫她怎么了這是?”我著急的問道。
“不好說,先把她抱進病房,讓她躺下我再給她檢查。”那女大夫說道。
我忙扶著柳如月在醫生的指引下進了病房,找了張病床讓她躺下,大夫和護士開始在她身上接檢查儀器,我只好退到一邊。
護士給了我一堆票,讓我去大廳交費,我匆匆忙忙的交了費,回到病房,發現那女大夫似乎是忙活完了,我急忙問道,“大夫,她究竟怎么了?會不會有危險。”
“感冒。”那大夫說道。
我一聽這話,一顆懸著的心這才放了下來,剛才我路上心急如焚,以為她得了什么重病呢,嚇得我一直在胡思亂想。
“這我就放心了。”我舒了一口氣說道。
“放心?”那女大夫皺著眉頭說道,“你知道她感冒有多嚴重嗎?我告訴你,你再耽擱兩天,不定就轉成什么病了,我說你這丈夫是怎么當的?怎么這么不負責任?你老婆都病成這樣了,怎么這會兒才送來?”
我一愣,老婆?這個稱呼讓我突然感覺到一種溫暖,那是我從來沒有體會過的,我以前是試想過娶她為妻,但都沒有像這樣的生動的感受過。
我正發愣,發現大夫已經走了,護士在叫我,“你過來抱一下你老婆,我給換個床單。”
我一笑,連忙沖了過去,將柳如月從床上抱了起來,這種感覺更加妙不可言,雖然她平時是個大人,擺一副大人的樣子,但現在她就像一個嬌弱的小女孩兒一樣,依偎在我的懷里。
我望著她嬌美的面容,不知怎么的,竟然輕輕的在她額頭上吻了一下。
當我吻完以后,突然發現柳如月醒了!正眼睜睜的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