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她還在因為上次和郭曉婷的事兒生氣,便說道,“你還在為那天的事兒生氣?”
“不是。”她搖搖頭,說道,“我不能再牽連你。”
原來是因為這個。
“沒事兒,放心吧,他們被抓進去,且等呢,就算不判刑,也得過了年才能放出來。”我說道。
“你沒聽明白我的意思。”柳如月說道,“我并不是說去你那兒過不過年,才算牽連你,而是我想這件事以后跟你再沒有任何關系了。因為這本來就不關你的事兒。”
“可我已經牽扯進來了,你覺得金大中不會放過你會放過我嗎?”我說道。
“可你忘了昨天有多危險了?”柳如月說道。
“我不在乎。”
“我在乎!”柳如月突然大聲說道。
看來她心意已決,我也只好作罷。
但現在要定回家的票已經晚了,春運,尤其這兩天的票,你要是沒點關系,休想!
算了,反正跟老媽也說好了,也只能如此了,看來今年過年我得一個人過了。
我這到底圖了個啥!
但我不想搞的這么凄慘,就算一個人過年也應該搞的熱鬧一些嘛!
我像在家過年一樣,打掃了衛生,買了對聯,辦了年貨,買了鞭炮,我還買了一幅窗花回來貼。
我把家里的音響音量放的很大,里不知道是誰留下的一張老外的專輯,我也不認識,聽個熱鬧。
我正一面聽著音樂一面貼窗花,突然傳來了敲門聲。
我心頭一喜,柳如月!沒有別人,這個時候,其他人都回家了,只能是柳如月了。看來她最終還是想通了。
但一開門發現,門外站著的竟然是楊洋。
“過年好!”楊洋拎著兩瓶紅酒笑著對我說道。
“你怎么來了?”我驚訝的問道。
“按理來說,你不應該也跟我說聲新年好么?”楊洋說道
“新年好,你怎么來了?”
楊洋噗嗤笑了,“你還真執著。”
“你沒回老家么?”
“沒,不想回。”她回答道。
“那你怎么知道我住這兒的?”我不解的問道,我可從來沒跟她說過我住的地方。
“想知道你住的地方很難嗎?”楊洋說道,“你也太低估我的智慧了吧,認識你的人我也認識不少啊,柳老師,猴子,想知道你住的地方還不簡單么。”
我心里一凜,難道猴子這小子最終還是弄到了楊洋的聯系方式了?
“猴子跟你說的?”我問道。
“柳老師,她告訴我的,說你也是外地的,一個人過年,讓我們倆搭個伴兒。”楊洋說道。
柳如月?我不禁愣住,原來是她。她讓楊洋來陪我過年,目的很明顯,這不是明擺著撮合嘛。
沒辦法,她都來了,我也只能讓她進來了。
一進來她就看到了窗戶上的窗花,大為感嘆,“好漂亮啊!我幫你一起貼吧。”
不由分說的從我手里拿過窗花就貼了起來。
“你還聽魔力紅的歌啊。”楊洋一面貼窗花一面問道。
“王力宏?哦,聽過幾首,都是在里聽別人唱的,什么《唯一》《花田錯》呀。”我又仔細聽了一下,說道,“這是王力宏的歌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