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根本不敢看她,連忙說道,“有有有,當(dāng)然有,你快收起來,回頭硅膠再掉了。”
“討厭!”她打了我一粉拳。
大概是看出了我有些尷尬,也沒有再做什么,走了回去,“昧著良心說話,罰一杯。”
我只好舉杯喝了,“你跟我說,你今兒來到底是干嘛來的?”
“真沒勁。”她自己喝了一杯,“怎么老問這個(gè)?”
“沒什么,就是覺得你很少來這兒,今天突然來,可能是有什么事兒,大概是不好意思開口,所以給你個(gè)臺階兒下。”我笑道。
“那你可想多了,我有什么不好跟你開口的,別忘了,你是我?guī)煾担诠ぷ骱蜕钌蠋椭夷鞘悄愕牧x務(wù)和責(zé)任。”
“得,算我自作多情,你這拿一師傅的名號就把我給綁架了,完了我還不能推卸,推卸了顯得我不仁義。”我說道。
她嘿嘿笑,“那可不是,一日為師終生為夫,老話沒聽過呀。”
“你把音發(fā)清楚嘍,為父,不是為夫,別老占我便宜。”
“我方言行不行?”
我們倆笑著貧了半天,一面貧一面喝酒,不知不覺,酒已經(jīng)下去一大半了。
我驚訝的發(fā)現(xiàn),這酒越喝越想喝,而且喝著竟然沒有感覺,是好酒都這樣?還是我酒量見長了?
我們倆很快就喝完了一瓶,我們還想喝,便又開了一瓶,喝了起來。
第二瓶喝了一半的時(shí)候,我好像有了感覺。
郭曉婷似乎看不出任何征兆,她舉起杯說道,“這一杯呢,我敬你,謝謝你啊。”
“謝我什么?”
“嗯……謝謝你幫我,我是說案子的事兒,還有后來你專門過來安慰我,我覺得其實(shí)你……你這人還挺貼心的。”她說著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了。
“哦,原來你今天來是為了這事兒呀,這功勞我不敢領(lǐng),這是胖子,他托王朔讓我安慰你。”
她聽了這話,似乎很失望,不再作聲,悶頭喝酒。
“其實(shí)劉胖子這人吧,心地挺好,能看得出來,他喜歡你。”我說道。
“這不用你來提醒我,我又不是傻子,我已經(jīng)很明確的拒絕過他了,他自己非要犯賤,那我管不著。”郭曉婷說道。
“其實(shí)……”
“不許你再說這事!”郭曉婷大聲突然打斷我。
“好好好,不說不說。”我連忙說道,看起來她似乎是生氣了。
她抬起頭來看著我,說道,“你呢?”
我一愣,“我什么?”
“你勸我考慮他,那你有沒有考慮一下我?”她有些醉眼朦朧的說道。
我很想知道她是開玩笑的,但仔細(xì)看去,她又沒有半點(diǎn)開玩笑的意思。
“這個(gè)……我……”我沒想到她突然問這么直接的問題,恍然失措,一時(shí)不知道如何回答。
她站了起來,“難道我這樣的,你一點(diǎn)也不動心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