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自己為了給她籌錢,做的那些帶著激情和沖動的事,現(xiàn)在好像對她來說早已經(jīng)失去了意義。
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覺。
清早,我起床去洗漱準備去上班,看到柳如月牽著女兒還有一個行李箱走了出來。
“來,跟于叔叔再見。”柳如月打發(fā)果凍說道。
“今天就要搬走?”我問道。
“沒有,我?guī)g樂谷玩一趟!绷缭抡f道。“等回來再搬吧!
“哦。”我實在不知道如何接話。
她似乎有所發(fā)覺,對我說道,“你……嗯,你等我回來!
我一愣,這似乎是有所暗示,但又完全體會不出來什么,好像她一直給我的,全部都是這種抓不著摸不到的信號。想想,就感覺頹喪。
她們走了以后的幾天,我雖然早有心理準備,但還是被席卷而來的孤獨和失落感徹底擊敗。上班還好,晚上回家,屋里冷冷清清,只有我一個人,無論做什么,似乎都不舒服,沒有心思看電視,我早已對那些個諜戰(zhàn)劇失去了興趣,而其他東西,我更沒有興趣。
其間猴子來找過我一次,告訴我,金大中上次因為大鬧法庭被抓了起來,拘了一段時間,可能過段時間就放出來了,讓我小心一點。
我很想告訴猴子,這件事跟我已經(jīng)沒有什么關系了,因為柳如月要搬走了,但我擔心猴子知道這個消息,又要開始跟我說他那套,什么早就提醒我了,什么我被柳如月利用了之類的話,因此我只是告訴他我知道了,沒關系讓他放心。
這幾天我開始相信相對論,因為這幾天時間過的相當慢,甚至可以說有些難熬,我安慰自己大概人都是這樣,相處久了,突然分開,必然會產(chǎn)生這種悲涼的情緒。
為了打發(fā)這些無聊的日子,我重新把小說撿了起來,開始寫小說,讓我進入一個虛幻的世界里,好不再接受時間的折磨。
這個辦法很好用,因為周末的時候,我看了下時間,意外的發(fā)現(xiàn)她們走了已經(jīng)有一周了。
周天晚上我正在敲鍵盤碼字,突然聽到了敲門聲,我以為是柳如月和她女兒,條件反射似的高興起來,奔過去打開門發(fā)現(xiàn)門外站的是郭曉婷。
“你怎么來了?”我問道。
“我不能來嗎?”郭曉婷反問道。
其實我是想說,這么晚來這兒,豈不是不方便,尤其是柳如月不在,只有我在這里,孤男寡女的情況下。
但她已然來了,我也不好把人家擋在門外,況且,我潛意識里,確實想找個人說說話。
于是我便將她讓了進來,她進門以后就脫了外套大衣,脫了大衣后,我不禁一愣,她里面穿的很妖嬈,緊身的一步裙,緊緊的包裹在她渾圓的翹臀上,勾勒出一個讓人能立刻充滿欲望的線條,而她偏偏還穿了黑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