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攻略者表示無奈,這個系統果然是飄了,竟然還想進一批毒藥來收藏……
姜宛頗多無奈看向安平公主,不久后,安平公主懷中的貓果然開始躁動不安,一直狂喵!
那胖貓鋒利的爪子上下亂撓,安平公主不斷安撫它,也不將它放開——
幾秒過后,胖貓果不其然將她的手給撓出幾道血淋淋的傷口。
姜宛:“……”
這安平公主倒是還真能忍!
她見這公主只是表情痛苦,但并未有將貓放開的打算,整個人開始懵了……
她著急蹙眉道,“公主殿下,你難不成還真打算和這貓杠上么?”
胖貓的下體已經出血,它張牙舞爪,又咬向安平公主的胳膊。
安平公主先是忍了一陣,又是將這胖貓重重扔向地上,不過多時,胖貓就已經開始在地上奄奄一息,不能動彈,鮮血沾了一地。
“還愣著干什么?!”
“召太醫,將皇上和太后都請過來,再向皇上稟明本公主要請柳貴妃到冠華宮!”
安平公主吃痛的叫囂著,又捂著光滑白皙如藕片的手臂,她坐在搖椅上,不斷調節呼吸,臉色又是愈加的慘白。
姜宛上前看她的傷口,被貓咬過的地方已經鮮血淋漓、慘不忍睹。
她看著那些不堪入目的傷口,“安平公主,你何必這么拼?”
安平公主的臉色愈發如寒冬大雪寒冷,那話落地有聲,“因為本宮恨!”
“她何德何能坐擁中宮、擁立新帝、成為太后!”
“真正的皇后和太后,應當是如我母妃那樣的人,她不過就是得了貴人的相助,在后宮坐穩了鳳位,坐享其成!”
她眸中鋒利,看得出的瘋狂和病態,“姜宛,今日你會感謝本宮的。”
姜宛怔著半晌,她有什么好感謝安平公主的?
她的確想借安平公主的手給柳白筠顏色看看,可她原計劃是想在游園賞花會動手,可誰知安平公主這么心急,又將那些恨意全部都灌注到這只雪白的波斯貓上,不惜讓自己多了些傷口來對付柳白筠。
安平公主輕笑,笑得極其病態,“你知道原大理寺卿是怎么死的么?”
姜宛大腦一片空白,“公主殿下知道他死于誰手?”
唐婕妤的父兄死于大理寺牢房,連她都不知道她們死于誰手,安平公主又是怎么知道的?
更何況,唐婕妤的父兄死于祭天大典當日,而安平公主那個時候……根本就沒有回京!
安平公主笑聲陰沉,“自然。”
她抬首對上姜宛的眸子,平靜無瀾問道,“難道,容飛白沒有告訴你真兇是誰么?”
姜宛:“……”
什么?
她現在腦子有點跟不上,誰能告訴她,為什么安平公主會和容飛白認識?
他們倆是什么關系?
而且,安平公主早在兩年前就嫁往北江,也就是說,她和容飛白認識于兩年前?
姜宛扶額,有些累人——
早知道容飛白知道幕后真兇是誰,那她妥妥的快馬飛奔直接抱著鳳凰琴到昌江樓去等他啊!
姜宛清了清嗓子,故作鎮定,試探道,“公主殿下,你和容飛白也認識么?”
安平公主悶哼著,“那是自然,容飛白兩年前留在后宮的鳳凰琴,可是專門留給本宮的。”
姜宛:“……”
不知為何,某攻略者腦子里冒出了大膽的幾個字——私相授受,兩情相悅。
在一陣腦補下,她就yy出了一部金枝玉葉的公主和邪魅高貴的劍客兼樂師的年度愛情大劇,公主遠嫁,劍客自此再無娶妻,最后兩兩別離,天各一方。
好在,公主婚姻不幸,最終回到故土!
看現在的節奏,估摸著也該到了公主和劍客舊情復燃的階段……
姜宛越想著,就越覺得容飛白這個人這些年過的實在是太苦了,沒想到,竟然和皇室還有這么一遭虐戀。
她看向安平公主的眼神不由帶有深切的同情,“公主,這些年,你肯定過得很辛苦。”
安平公主:“……”
她在東江手撕妾室通房宮婢,呼風喚雨,好不囂張,除去和凌溫書時不時大打出手,經常夫妻不合之外,似乎……也沒什么過得辛苦的地方。
姜宛從袖子里先拿出酒精棉布給她擦拭傷口,再是給她吃了些有狂犬疫苗般功效的藥丸。
她同情道,“公主殿下,你放心。兩情若是久長時,朝朝暮暮終在前!”
安平公主:“……”
某公主遏制住自己的大白眼,她的傷口感到一陣火辣辣的疼痛,她收回雙手,冷不丁落下一句,“你想多了。”
姜宛一時沒緩過勁,“想多了?”
安平公主看向她的眼神更加富有深意,她握住姜宛的手,“你能彈出鳳凰琴的琴聲,那你可知道鳳凰琴自制琴時,就有一個預言?”
姜宛細眉微挑,“預言?”
她雖然知道古代不乏玄學家,可她穿越到北安王朝,除去那個已經掛掉的大祭司外,她真是沒見過一個正兒八經的玄學家。
古代有個玄學家叫袁天罡,常看古裝劇的小天使們肯定知道那是個什么樣的人物——
那家伙可是一個可以憑借風聲風向就可以斷吉兇的神人玄學家,而且還可以只憑借看相就可以斷人終生結局,具體仕途。
最讓人神奇的是,那家伙還斷言襁褓中的武則天可以當皇帝!
不過……
北安王朝也有這樣的玄學家么?
安平公主從搖椅上站起,她瞥了眼躺在地上的死貓,“北安有一玄學家名為容田,三歲時識萬字,五歲時遍讀名家典籍,七歲時因天降隕石在家前一丈,從此可憑相面而預言終生。”
姜宛聽得津津有味,若是北安真有這么一個玄學家,那她一定要去好好面見面見,再是讓人家給她面面相!
誒?
姜宛腦子靈光一現,這個玄學家姓容……
難不成,這人是容飛白的父親么?
安平公主見她恍然大悟,她頓時道,“你想對了一半,容田的確和容飛白有關系。容田仙逝前,曾說過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