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明白曾翔為什么會有這么突然和大反差的改變,但謝天成知道曾翔這么做一定是有他的道理,也不顧身上還臟兮兮的,趕忙去安排歡迎儀式。
這一幕看得柳金葉一愣一愣的,她可不知道曾翔和謝天成說的是誰,不過看他們緊張的程度,恐怕這個人的身份甚至還在自己父親之上。
難道說是白術(shù)背后的那位飛云教教主?
柳金葉柳眉倒豎,要知道若是那位飛云教教主來了,恐怕她非但不能得到曾翔的幫助,反而很可能隕落與此,她可不認(rèn)為能控制規(guī)模這么大的一個邪教的家伙,修為只是練氣兩層或者更低,要知道上次他和杜宇遇到的那位飛云教護(hù)法可都是練氣二層。
“金葉侄女,剛才是我的不對,我老了記憶力有些不好,現(xiàn)在才想起來,柳總前幾天的確受到了白術(shù)和柳芳的暗算,我是誰,我可是你爸拜把子的兄弟,他有難我不幫他,難道還幫一個外人不成?”
曾翔面露諂媚的看著柳金葉,這家伙精得很,柳金葉長得這么漂亮,那位杜老板能親自跟她一起來找自己,兩人的關(guān)系肯定不一般,說不定兩人早已經(jīng)做了那茍且之事。
柳金葉見曾翔的態(tài)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zhuǎn)彎,心里也拿不準(zhǔn)對方是什么意思,下意識的以為這家伙是想穩(wěn)住自己,想要等那位飛云教教主來了之后才動手,因此也警惕了起來。
不得不說謝天成的辦事效率很快,大概十分鐘不到的時間,柳金葉就聽到外面鑼鼓喧天,禮炮齊鳴,就仿佛過年,或者說閱兵儀式一般。
“走吧,金葉侄女,咱們一起去接教主。”
聽到教主兩個字,柳金葉心中一沉,不過她卻并沒有要逃走的打算,畢竟一如今柳家和飛云教的關(guān)系,兩者見面是遲早的事,不如現(xiàn)在先去會一會這個飛云教教主,大不了打不過以身殉家就行。
想到這里,柳金葉深吸一口氣,已經(jīng)做好了死戰(zhàn)的準(zhǔn)備。
可是走到曾家別墅大門的時候,饒是從小含著金湯匙長大的柳金葉,也是有些驚呆了。
只見一塊紅地毯從曾家正廳一直鋪過了外面的花園和高爾夫球場,到達(dá)門外之后,這塊紅地毯竟然還一直鋪到了道路的盡頭。
柳金葉冷笑一聲,暗道。
這飛云教教主的派頭還真大,這級別都快趕上迎接國家元首了吧。
很快兩隊人從曾家大廳走了出來,一隊手里拿著各種樂器,吹著似乎是什么進(jìn)行曲,而另一隊則是清一色的黑西裝黑墨鏡的家伙,看他們的精氣神,至少也是在退伍軍人,儼然就是一個小型的閱兵儀式!
兩隊人最后有兩個儀態(tài)端莊的禮儀小姐,兩人手里扯著一塊紅布上面寫著一行大字。
熱烈歡迎血柳教教主杜老板光臨曾家!!!
大概是覺得一個感嘆號顯得不夠重視,這塊紅布上最后竟然連續(xù)打了三個感嘆號。
“血柳教?不是飛云教嗎?”
柳金葉納悶的看向一旁的曾翔,而此時曾翔也看向了她,笑瞇瞇的說道。
“現(xiàn)在杜老板就在前面a8d60564,剛才我的管家和他鬧了一點矛盾,我怕他不肯過來,所以還希望金葉侄女能幫忙勸一勸。”
柳金葉一頭霧水,納悶的說道。
“你確定你上面不是寫錯了?是飛云教,不是血柳教吧?”
曾翔呵呵笑道。
“怎么可能寫錯,當(dāng)然是血柳教,飛云教算個啥,有那位教主在,飛云教就是只螻蟻而已。”
聽到這里,柳金葉臉上露出驚愕,原本她只以為杜宇是個沒有任何背景,但是運氣比較好,在靈氣復(fù)蘇最開始的時候就獲得了修煉功法,因此修為才在他之上,但是以現(xiàn)在曾翔表現(xiàn)出來的態(tài)度,恐怕她還真是太小看杜宇了。
謝天成此時也換了一身干凈的衣服,這老頭或許有些潔癖,此時竟然洗了個澡,頭發(fā)也再次梳得整整齊齊,此時正在兩人前面帶路。
沿著紅毯走了大概十來分鐘,紅毯另一頭出現(xiàn)兩個人,柳金葉一看竟然正是杜宇,而此時在杜宇身邊的竟然是他們在游船上遇上的孫飛。
孫飛此時一臉媚笑的看著杜宇,嘴里似乎說著什么。
而反觀杜宇,這家伙此時并沒有站在紅毯之上,似乎是害怕自己的腳踩上來,將紅地毯踩臟,這家伙在孫飛好幾次邀請之下,都只是將腳抬了起來,并沒有放下。
看著杜宇上身破洞白背心,下身沙灘褲,腳下人字拖,柳金葉怎么看怎么覺得是曾翔認(rèn)錯了人!
但是一旁看到杜宇的曾翔卻立刻朝著杜宇跑了過去,一見到杜宇竟然笑瞇瞇的上去攙扶杜宇走上紅毯。
杜宇則是一臉沒見過世面的樣子,很不情愿的走了上來。
看到這一幕,柳金葉也趕忙跑了過去。
曾翔對杜宇說道。
“杜老板,沒想到真的是您老人家,都怪晚輩不好,要早知道是您,晚輩早就派人到外面接您了。”
晚輩?杜老板?
聽到曾翔對杜宇的稱呼,以及對自己的稱呼,柳金葉更加納悶了,雖然說杜宇實力的確不錯,但是以曾翔的年紀(jì),恐怕不能當(dāng)杜宇的爺爺輩,也可以當(dāng)他的叔叔輩了吧,這曾翔怎么在杜宇面前自稱晚輩!
跟在兩人背后,柳金葉是越想越覺得奇怪,扯了扯一旁謝天成的衣袖,問道。
“謝叔,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杜宇不就是一個運氣好一點的修真者嗎?怎么曾叔叔他對他這么客氣,竟然還以晚輩自居?”
謝天成此時自然也反應(yīng)過來杜宇的身份,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
“金葉侄女,你把杜宇,不,是杜老板想得太簡單了,雖然我沒有見過他,但是我卻聽說過他的很多傳說,別看他表面上只是一個二十六七歲的年輕人,這家伙在華夏甚至在東南亞都是手眼通天的存在。至于老爺為什么要以晚輩自居,這個杜老板既然沒有告訴你,我想我和老爺也不敢告訴你,你最好還是親自問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