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姨,杜宇那家伙以前是賽車手?”
看著遠(yuǎn)去的桑塔納,陸公子有些楞了,向一旁坐著的烏秀芳問道。
烏秀芳此時也很驚訝,她對杜宇的了解也不多,只知道這家伙這三年表現(xiàn)出來就是個成天游手好閑的人,至于以前做什么的,她那里清楚。
“真可氣,這件事要是被傳出去,以后我在大江市還怎么混!
陸公子也覺得被桑塔納超車很沒面子,有些惱怒的說道。
一旁烏秀芳笑了笑。
“陸公子,你放心,這家伙肯定不可能比咱們先到,等著吧,他進(jìn)了鎮(zhèn)子里,有人等著他!
聽到這里陸公子算是松了一口氣,他本來還想給杜宇一個下馬威,沒想到對方竟然用桑塔納贏了他,不過看烏秀芳的樣子,應(yīng)該早就準(zhǔn)備了后手。
而前面桑塔納高速行駛了半個小時,便降低了速度,畢竟現(xiàn)在杜宇只有練氣三層的修為,桑塔納雖然不重,但是這樣長時間使用靈氣加速,饒是他也吃不消啊。
從烏梅那里杜宇得知,今天這個陸公子名叫陸三金,是龍門快遞的少東家,雖說龍門快遞在整個華夏并沒有什么名氣,但是在大江市那可就是快遞界的一把手,算起來這個陸三金家里和烏家的實力相當(dāng)。
而兩人又從小是同學(xué),在很小的時候陸三金就表現(xiàn)出喜歡烏梅,只是后來烏梅出國留學(xué),這才算是擺脫了這只蒼蠅,再后來烏梅就和富貴黃金的柳玉山訂了親。
富貴黃金可不是一個龍門快遞能比的,那可是華夏四大黃金之一,生意更是遍及全國,甚至如今已經(jīng)擴(kuò)展到了周邊十幾個國家。
所以陸三金聽到烏梅和柳玉山訂親的消息,也只能打消對烏梅的想法,只是后來烏梅選擇和杜宇這個沒什么背景的人在一起,又聽說杜宇就是個窩囊廢,這才重新燃起了希望。
聽完這些杜宇只能苦笑,誰叫他這三年身中火毒,否則怎么可能有這些麻煩。
算起來這還是杜宇第一次正式見老丈人,他和烏梅并沒有舉辦婚禮,而那時候烏何首病重,烏梅也沒敢把這件事告訴父親,因此此時她也是想要盡量早一點到烏何首養(yǎng)病的地方。
原本三個多小時的車程,杜宇僅僅花了不到兩個小時就進(jìn)了鎮(zhèn)子里。
可剛一進(jìn)鎮(zhèn)子,他就發(fā)現(xiàn)前面有交警攔車,只好把車子停在了路邊等待交警檢查。
其實這就是烏秀芳的后手,杜宇兩人乘坐的桑塔納是她買的,過戶手續(xù)還沒辦,這女人又做了手腳,竟然按了一個套牌。
為此烏梅也有些著急,畢竟她也很久沒有見過父親,再加上杜宇這家伙根本就沒有駕照,要是光罰款還好說,可一旦要拘留,這可要耽誤不少時間。
不過看了看杜宇,發(fā)現(xiàn)這家伙竟然一點也不著急,不知道為什么,烏梅見到杜宇一臉輕松,她也松了一口氣。
杜宇原本也很著急,但是他剛一下車就看到了一個熟人,領(lǐng)頭的那個交警他認(rèn)識,記得三年前他進(jìn)山修煉之前,無意間在街頭救了一個大夏天執(zhí)勤的交警,好像當(dāng)時他就是路過大江市的某個小鎮(zhèn),現(xiàn)在看來這個小鎮(zhèn)的一草一木還都挺熟悉。
那人上下打量了杜宇一眼,似乎也認(rèn)出了杜宇,說道。
“您是杜宇?”
杜宇笑了笑,點點頭。
“兄弟,沒想到咱們還有機(jī)會見面,三年不見我看你升官了啊!
交警苦笑一聲,他如今的確從一個小交警升到了小隊長,不過杜宇這可是無證駕駛,加上套牌車輛,別說有人故意整他,就算是沒人整他,這估計都夠杜宇吃幾天牢飯。
將杜宇拉到一旁,交警說道。
“恩公,你跑這里來也不跟我說一聲,現(xiàn)在事情可不好辦了,畢竟這么多人看著,我也沒辦法幫你,更何況今天檢查還是上面有人吩咐的。”
杜宇一愣,此時他還聽不出來是有人故意整他,他就不是杜老魔了,再加上這輛車是烏秀芳讓他坐的,他自然也明白幕后黑手到底是誰。
“沒事,大江市交警隊劉局長我認(rèn)識,你給他打個電話,就說杜宇在此。”
聽到這話,那交警也是喜出望外,畢竟杜宇曾經(jīng)救過他,他也不想親手將恩公送進(jìn)拘留所,更何況這還是有人故意整杜宇。
說著他便打了一個電話,烏梅見狀也有些奇怪,按理說杜宇這三年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他怎么可能認(rèn)識大江市的交警。
十分鐘過后,一輛懸掛著市局的警車就開了過來,一個年級大約在四十來歲的中年人走了下來,一臉焦急。
那中年人一下車便對交警罵道。
“嘿,我說你這臭小子,怎么把杜先生給攔下來了!
交警也顯得有些委屈,將劉局長拉到一旁將這件事的原委告訴了對方。
劉局長一聽這話,臉色立刻黑了下來,杜宇是誰別人不知道,他還不知道?八年前劉局長還只是個小交警的時候,他的岳父病重,四處求醫(yī)無果,最后聽說有一個杜神醫(yī),好不容易才將杜神醫(yī)請到家里。
他那時候才知道什么叫藥到病除,什么叫神醫(yī),杜宇竟然只是一副藥就將他岳父的病治好了。
前些年他還能和杜宇取得聯(lián)系,但是從三年前開始他無論如何就找不到杜宇了,這讓他有些著急,因為當(dāng)時杜宇給他岳父看病的時候就說了,他岳父的那種病是遺傳性疾病,說不定劉局長的媳婦或者兒子,以后也很有可能得這種病。
原本劉局長還不信,可是兩年前,他兒子再一次出課間操的時候,突發(fā)昏厥,這才想起當(dāng)年杜宇的話,此時他正愁找不到杜宇,沒想到杜宇竟然到了他的管轄范圍。
“媽了個巴子,竟然敢整杜神醫(yī),小王,去吧你們李大隊長叫來!
對交警小王說完,劉局長又一臉微笑的看著杜宇,說道。
“杜神醫(yī),你這些年都去那里了,咱們兄弟倆可是好久沒有一起喝過酒了,走,今天我做東,請你去喝酒,順便跟你說點事。咦,這位是弟妹吧?”
此時劉局長才看到杜宇身邊的烏梅,干脆就邀請烏梅一起吃飯。
杜宇擺了擺手,說道。
“這個就不了,我還要趕著去見老丈人。”
劉局長略微有些失望,只能說道。
“好吧,那我就不打擾了,這是你的車?”
看了看已經(jīng)被拖上拖車的桑塔納,劉局長有些驚訝,按理說以杜宇的財力,怎么也不可能開這樣的車啊。
杜宇苦笑著點了點頭,說道。
“朋友借的,誰知道那家伙怎么會是套牌車,話說這件事情還需要你幫一下忙!
“這個好辦,不就是沒有駕照和套牌嘛,我?guī)湍憬鉀Q,對了,這桑塔納你估計是不能開了,這車也不知道用了多少年,我看已經(jīng)到了該報廢的時間,這樣,你岳父住哪里,我送你過去。”
劉局長看了看桑塔納,說道
“那就謝謝了。”
杜宇剛才開車的時候也發(fā)現(xiàn)桑塔納有問題,雖然說以他如今的修為,即便高速行駛中車輛出了問題,他也不會有什么大礙,但是烏梅不是還坐在旁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