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蕎又是怔了一下,等她反應(yīng)過來,男人已經(jīng)松開她的手去了別處。
他竟然能看出她的拘謹。
“蕎姐,我們接下來要干嘛?”牧名在她身后出聲。
陸蕎掃了一眼四周,半晌,眼珠一轉(zhuǎn),看向他露出一絲詭異的笑,“給你一次機會,讓我看看你的能力。”
她低頭看了看腕上的手表,道:“我在旁邊等著你,給你半個小時的時間,能要來十張經(jīng)理級別的名片,年底考核我就給你加分!
牧名一愣,隨即嘆氣:“十張?還是經(jīng)理?這里都是南城的名企,你確定不是故意整我的?”
陸蕎勾唇,瞥了眼遠處的尚睿,“你要是能要來尚總的,考核時間我再給你縮短三分之一。”
“……”
牧名不知是被打擊了,還是被激勵了,看了她幾秒,咬牙點頭,“好,你等著,我去試試!
陸蕎忍著笑意點點頭,然后還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鼓勵。
等人離開后,她找了幾個熟人聊了幾分鐘后就一個人去了角落坐著。
無聊的時候,順手打開手機去網(wǎng)上查了一下那個尚睿。
她只是聽季總說他是一家非常有名的網(wǎng)絡(luò)公司的老總,地位很高,圈內(nèi)也非常有名氣。
輸入名字,信息和圖片一下全都彈了出來。
“三,三十歲?”看到那出生年月一欄,陸蕎忍不住憂傷了。
雖然看這長相也差不多,但她以為有錢人都會保養(yǎng)得很好,看著三十歲應(yīng)該也差不多四十了,但人家確實是三十歲。
看著網(wǎng)上的人物封面,讓她不自禁又想起了邵郁廷,雖然她也不知道倆人身家差多少,但邵郁廷也三十二了,果然是年少有為。
她邊嘖嘖感嘆,邊查找他的其他信息,最后發(fā)現(xiàn),除了百科里公開的,幾乎找不到更多的私人信息,連婚姻狀態(tài)都沒表明。
不過,也不難想象,這種身份的人,要么是潔身自好片葉不沾,要么情婦小三一大堆。
“怎么?想了解我?”
一道聲音在她耳邊突然炸開。
陸蕎猛地一驚下意識的抬頭正好撞到了男人的下巴上。
她一慌,急忙站起身,“尚,尚總?”
他什么時候來的,剛才不還在遠處和別人喝酒嗎?
余光瞥見自己手機還在亮著的頁面,她一囧,急忙關(guān)上收起來。
尚睿被她如臨大敵的模樣逗笑了,坐下來,拍怕身邊的位置,“坐下吧,正好幫我擋一下,我也能偷偷休息一會!
陸蕎明白了,估計也是被那些人纏的煩了,但剛才的事還是讓她有些尷尬,猶豫著要不要坐下。
“你剛才說你是盈信的?”尚睿沒在乎她的糾結(jié),率先聊了起來。
陸蕎心思一動,她怎么給忘了,這可是大佬,不好好拉攏一下怎么對得起她今天跑一趟。
想開后,她不失禮節(jié)的坐下,笑著點點頭,“嗯,我是盈信的,您應(yīng)該認識我們季總吧!
“見過兩次,不過,這是我第一次來南城!
陸蕎一驚,有些詫異。
南城雖然排不上一線城市,但穩(wěn)居二線還是肯定的,他沒來過,讓人有些意外。
“怎么樣?那您對這里的第一印象還算好嗎?”
男人搖頭一笑,溫潤爾雅的氣質(zhì)完全展露,“可惜,我昨晚才到,還沒來得及好好逛一逛!
陸蕎有些好奇了,“那您怎么會突然想來這里,因為工作嗎?”
沒來過這里,想必他們公司在這邊的業(yè)務(wù)也不多,要是能把盈信成功推薦過去,那她的年終獎應(yīng)該可以翻倍了。
想到那白花花的銀子,陸蕎立即來了動力。
沒辦法,她現(xiàn)在是個超級缺錢得人,當(dāng)然要時刻想著怎么賺錢。
尚睿點點頭,“嗯,我打算在這邊投資幾家公司,順便找一些可以合作的企業(yè),陸小姐要是有什么好的提議也可以給我推薦一下。”
果然。
陸蕎心中微喜,但也并不急著毛遂自薦,而是拿出了自己三年積累的工作經(jīng)驗和口才,輕車熟路游刃有余的把整個南城的商業(yè)圈分析了一遍。
當(dāng)然,很多都是她自己的見解,大多也都分析的很淺顯,也不夠?qū)I(yè),但她想表達的不是這個,主要還是為了向他表示自己的誠心。
巴拉巴拉說了一大堆,把牧名的事都給忘在了一邊,等她結(jié)束時,面前多了一杯果汁。
男人正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靜了幾秒,陸蕎明白什么,臉色一紅,窘迫的恨不得找個地洞鉆進去,“抱歉……尚總,在您面前班門弄斧,真是見笑!
她竟然在關(guān)公面前耍大刀,真是丟死人了。
“喝口水潤潤嗓子!鄙蓄Pθ莶蛔儯耆珱]有任何不屑的表情,眼神中甚至多了幾分讓人猜不透的光芒,“我覺得你們季總選擇派你來絕對是經(jīng)過深思熟慮的,陸小姐很優(yōu)秀,也很有自己的想法,如果你愿意,我倒是希望你能去我那兒工作呢。”
啊?
陸蕎有些懵。
不是談工作嗎?她做了半天鋪墊是想把盈信引出來的,怎么引到她身上去了?
接過他手里的杯子說了聲謝謝,她還想再說什么,就見他忽然站起身從桌上抽出一張餐巾紙,又從西裝口袋掏出一支筆隨手寫下一串?dāng)?shù)字。
“手機在秘書那兒,這是我的手機號,我覺得下次我們可以單獨約一次。跟陸小姐聊天讓人很開心,只是今天這場合有些不方便,我先失陪了。”
陸蕎有些受寵若驚,還處在懵逼的狀態(tài),連忙站起身頷首,“哦,好,謝謝您,您先忙!
尚睿深深看了她一眼,轉(zhuǎn)身緩緩離開,挺拔修長的背影襯出了幾分與眾不同的矜貴。
陸蕎望著,不禁在心里佩服,有錢有名有顏有身材,最主要的是還有修養(yǎng),又足夠沉穩(wěn)冷靜,估計是個女人都抵抗不了這種魅力,當(dāng)然,如果她不是懷著孕不是心里藏著某個混蛋也一定會沉迷。
不對,她心里哪有藏著誰,她現(xiàn)在誰也不愛。
拍了拍小臉,陸蕎讓自己清醒一點。
“蕎姐,你干嘛自殘?”牧名從身后冒出來,奇怪的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