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泳池出來,他們就打算去附近的一家飯店吃飯。
只不過,剛走出來,錦西忽然察覺到一股危險的感覺。
她四周打探了下。
謹慎的看了又看。
似乎,有人在盯著他們看。
這種感覺,錦西的感覺異常敏感。
她拽著君北酌的手,手心都冒起了汗。
因為她忽然想到一件事情——
額角的冷汗一顆顆滾落,胸腔里的感覺越來越濃。
千萬不要!
她已經(jīng)改變了很多事情,一定不會的,對嗎?
錦西在心底自我安慰,但是有些強烈的感覺,一點點的侵蝕著她的理智……
“轟——”
耳側(cè)清晰的爆炸聲響穿入耳朵里,錦西的腦袋里一片轟鳴。
她愣住了,眼前一團的白霧,遮住雙眸。
霧中,她似乎看到男人高大的身影,直接墜落——
君北酌!
嗓音嘶啞,一個字都發(fā)不出來!
錦西的眼眶都快要瞪裂。
她的指尖扎入手心,鮮血順著瓷白的肌膚匯成流水狀。
為什么?
為什么還是發(fā)生了?
為什么!
她眼眶透紅,想要沖上去。
可是腦子好重,好沉。
有什么東西在作用,讓她一點點的失去理智。
冰冷的針頭,一點點刺入肌膚,微涼的液體,鉆入四肢百骸。
錦西的眼睛,徹底失去焦距。
她身子向后倒去,倒在那個男人的懷中。
男人的眸底瘋狂、猩紅、恐怖。
他抱著懷里昏厥的女孩,坐上那輛黑色的車子,揚塵而去。
~
夢中,錦西看到上一世的那個場景。
男人被車子撞傷,倒在血泊里的場景。
救護車的嘶鳴,急救室的緊張。
所有的一切,都與此刻的場景那么的像,君北酌被炸傷了。
他現(xiàn)在在醫(yī)院里,應(yīng)該就是這樣。
錦西的心尖在顫抖,她茫然的在潔白一片的醫(yī)院中跑,她每一件房間的找。
“君北酌?”
“君北酌你在哪里?”
“君君,你為什么不回應(yīng)我?”
“君君,我好想你,你快點答應(yīng)我好不好?”
她把每一件房間都找遍了,可是都沒有君北酌的身影。
白色的房間,入目皆是可怕的白色。
她瘋了一樣,手心的疤痕崩裂開,染紅了雪白的墻面。
錦西的眼睛忽然被遮上,她什么都看不見,只能聽到一個男人的嗓音。
病態(tài)的偏執(zhí)。
“你現(xiàn)在是屬于我的,你永遠都只能是屬于我的。”
“我不愛你,但是你不能屬于別的人,你只能是我的。”
“你這輩子都別想逃,我不會放手的。”
“你多可愛,多美,多適合做一個人體標本。”
錦西覺得渾身的冷汗都在往外流,她驚恐的睜開眸子,入目的是男人猙獰的笑。
錦西呼吸一滯。
“秦羨?”
牽動喉嚨的刺痛,沙啞入骨的嗓音。
秦羨看錦西醒過來,他笑了。
笑得癲狂又可怕,眸子猩紅。
他忽然伸出手,掐住女孩的脖子,像是在索命的鬼。
錦西咳嗽,她劇烈的抽搐,手腕被人用鐵鏈拴住。
“我的玩具,你醒了?”
詭譎的嗓音讓人生怖。
“尼桑,過來檢查。”
穿著白色衣服的男人走過來。
他面無表情,如一個機器。
在錦西的身上四處檢查。
“已經(jīng)成功浸入血液。”
秦羨忽然癲狂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