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讓錦西加入樂隊這種拋頭露面的組織,即使她戴著面具。
慵懶的其他四個人是被季山帶著來到現(xiàn)場的,錦西和他們匯合的時候,距離現(xiàn)場比賽還有一個小時的時間。
錦西根據(jù)季山給的位置來到幾個人的身邊,大家都穿的很正式,是專門用來比賽的服飾。
錦西跟他們幾個打招呼之后,剛要去找季山,就被周圍突然安靜下來的氛圍給吸引。
遠處,一隊人馬浩浩蕩蕩走來,周圍還環(huán)繞著很多試圖要上前搭話的人。
等他們走進些,錦西才看清楚,原來是盛音的一大群人,以林羽然和關竹為首。
參賽的應該是他們身后的那個新樂隊,藍白樂隊。
錦西看了一眼,就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關竹前段時間因為蹭他們的熱度被罵的慘不忍睹,但是憑借著這幾年的打拼,身后的地位堅實,也沒人敢拿他怎么辦。
這會兒他們一出現(xiàn),四周巴結的聲音就開始此起彼伏。
“天哪!那個是盛音的人嗎?!難道盛音也有人要參加現(xiàn)場比賽嗎?!”
“對啊!藍白樂隊這兩年實力不弱,肯定是爭奪新樂隊獎的頭號預補成員,我猜這新樂隊獎的獲得者十有八九就是關竹手下的藍白樂隊!”
逐漸走進的關竹聽到他們的談論聲后,唇角冷冷掀了掀,他的視線在季山的身上掃視一眼,眼底滿是譏諷。
不多會兒,身后就有人繼續(xù)開口恭維,“關竹的實力我們有目共睹,這兩年的熱度明顯已經(jīng)蓋過了很多資深的音樂人。”
說到資深音樂人的時候,眼底帶著嘲弄非常直接的看著季山。
“不管怎么說,國內音樂界的天都已經(jīng)變了,有些人依舊不知天高地厚的找存在感,也不過是茍延殘喘,只會讓人笑話。”
“江郎才盡之后就默默回去,還要搞出一個新樂隊各種刷存在,各種數(shù)據(jù)造假,真是沒臉沒皮。”
那些挖苦和諷刺都清晰的鉆入季山的耳朵里,他只是握了握拳,一言不發(fā)。
正在這時,關竹手下的一個樂隊成員突然站起身子,走到錦西他們的面前,似乎是要從他們的前面過去。
沈七坐在最邊上的位置,那個人是藍白樂隊的鍵盤手,他滿臉的傲慢,來到沈七面前后,伸出腳狠狠地踩在他的腳上,低聲說了句,“滾開,擋老子路了。”
他的聲音壓得很低,幾乎沒有人能夠清楚的聽到,只有坐在沈七身側的錦西清晰的聽到那句話。
她還沒有來得及去安慰沈七,沈七就已經(jīng)被腳上的疼意刺激的如炸毛的刺猬,他站起身子,拳頭剛掄到一半,被錦西牢牢扣住。
“冷靜。”
錦西的話讓沈七瞬間沉靜下來,他粗粗的喘了口氣,剛才他要是真的出手了,到時候不知道會被現(xiàn)場這些媒體記者們怎么寫。
幸好錦西即使提醒他。
沈七冷靜下來后,站起身子把座位讓開,讓他過去。
鍵盤手冷哼一聲,身側有跟隨在他身后的小歌手,看到眼前的一幕,立刻開口,“你們不是網(wǎng)上炒的火熱的慵懶樂隊嗎?一個沒實力只知道抄襲的樂隊,來這里湊什么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