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倏然間被君北酌壓在身下。
男人的身體夾雜著專屬于他的獨(dú)特氣息,把錦西包圍起來。
他微微粗糲的手掌下滑到錦西的腰間,身上的寬松睡衣是腰間束著的款式,被君北酌的手指一扯,就松垮的滑落在身體兩側(cè)。
手掌落在錦西腰間的那一刻,錦西渾身一顫,心尖被灼熱燙的輕.顫。
“君君,我都說了晚安……”
“你知不知道你剛才做的一切就像男人常說的那句話。”他的眼神幽暗,帶著隱隱約約的火苗,燙的錦西臉頰微紅。
她猶豫的問出口,“哪句話?”
“我就蹭蹭不進(jìn)去!
“我哪有!”錦西憤然!“男人都是大豬蹄子!我都沒有撩你,你自己有反應(yīng)還怪我!”
君北酌都要被錦西這幅理直氣壯地小模樣氣笑了。
“現(xiàn)在是怪我?”
“不怪你怪誰?怪我嗎?我都還沒有開撩你就這么控制不住,是不是我一出手你就……嗷嗚!你該不會控制不住自己來侵犯我這個未成年吧?!”
君北酌被錦西這些沒有道理的道理氣的唇角微勾,他落在錦西腰間的手微微上移,向上一推,就牢牢覆在她的柔軟上,頭低下,在錦西的唇上使壞的啃咬。
錦西脊背一陣發(fā)麻,她躲藏著向后縮,但是每移動一步都會被君北酌拽回來啃咬的更加用力。
不一會時間,錦西的唇就被他吻的微微發(fā)腫,身子軟的像是一灘水。
細(xì)細(xì)碎碎的嚶嚀聲從唇齒間溢出來,雙手下意識的扣緊君北酌的后背。
君北酌把唇湊到錦西的耳側(cè),啞著嗓音,“不禁撩的是我還是你?”
錦西臉蛋漲成紅色,嬌嗔的瞪他,旋即就要把他推開。
門外,卻突然響起了小梅的聲音,“小西小姐,你睡了嗎?五爺在你房間嗎?我剛才看到他進(jìn)你房間之后就不見了!
錦西蹙著眉,小梅?
這么長時間沒有動靜,現(xiàn)在忽然關(guān)心,難道是簡安雪又跟她聯(lián)系上了?
反正已經(jīng)沒有價值,就不必留了。
君北酌的所有注意力都在錦西身上,沒有聽小梅在說什么,伸出手指摩挲著錦西的下巴啟唇,“她在說什么?”
錦西眨眨眼睛,眸底一派認(rèn)真的胡扯,“她讓我對你熱情一點(diǎn)!
“是嗎?怎么熱情?蓋著棉被純聊天?”他松松垮垮的睡衣被扯散,露出一大.片的胸膛,身上的溫度炙熱。
“你……”錦西扁扁嘴巴,眼前的人明顯就是在挖苦她剛才說的“純睡覺不動手動腳”,她只是想跟他更親近一些,縮短兩個人之間的距離,誰知道他那么容易就被撩了?
還抱著自己一頓啃。
沒有在一起之前,錦西一直覺得,君北酌是高高在上清冷禁谷欠的高冷謫仙,現(xiàn)在才知道,就是一個披著人皮的獸,分分鐘把人壓在身下拆吞入腹。
錦西轉(zhuǎn)換了一下自己的聲音,然后就對著門外的小梅聲線冷清的開口,“你找五爺有事嗎?”
小梅猶豫了兩秒,語氣明顯的心虛,“我就是覺得時間太晚了,五爺也該休息了,不然明天上班,精神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