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議論紛紛,所有的聲音全部都傳進了錦西的耳朵里。
她眼底的光澤突然變得晶亮,接著就蓄滿了水盈盈的光,“二姐,這件事情本來就不是我的錯,就算是五爺過來了,他也會站在我的身邊的。”
“五爺?你除了會拿五爺做擋箭牌,還會干什么?會用你這張漂亮的臉蛋,哄的五爺是非不分嗎?還真是越來越恬不知恥!”
君子煙的嘴臉越發的惡毒。
錦西眸子瞪大,似乎難以置信君子煙這么說她,她怒不可遏,“二姐!你怎么能這么誣陷我!當初恬不知恥在有未婚夫的情況下在酒吧和野男人不清不楚的是你!作風不正的也是你!你憑什么這么污蔑我?”
說完,錦西突然生生的頓住,她清亮的眸子因為“害怕”而變得楚楚可憐。
尤其是看到四周的人眼神變得越發意味深長后,錦西更加的“慌張無措”,“二姐,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把這件事情說出來了!爺爺都已經警告過,但是我還是,對不起……”
然而,錦西越解釋,在眾人看來越像是掩飾。
剛才還在詆毀錦西的人瞬間把視線落在了君子煙的身上。
“什么?君子煙有野男人?”
“我的天,陸錫的腦袋上可謂是一片青青草原啊!”
“難道你們不知道嗎?前段時間在帝都的一個酒吧里,君子煙在包間里野男人做那檔子事,結果被進去的服務員給看的正著。”
“這么勁爆?可是我們為什么都不知道這件事情?”
“還不是君家和陸家一起出面給壓了下去!”
……
耳邊各種詆毀和嘲笑的聲音讓君子煙的臉色變得極其難看,她瞪著眼睛看錦西,聲音刺耳尖銳,“你在胡說什么?”
錦西連忙道歉,“二姐,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說出來的……”
她越道歉,在大家的耳朵里就越是篤定了這件事的真實性。
君子煙氣的臉色鐵青,額頭上的青筋暴起,這件事情好不容易被壓下去,結果竟然被錦西在這么重大的場合給提了出來!
她渾身都在顫抖,忍不住抬起手就要朝著錦西的臉上扇過去——
錦西嘴角的笑容明媚耀眼,她盯著君子煙身后的人,就那么直直的看著她馬上要落下來的巴掌。
“不妨試試這一巴掌落下去的后果。”
手掌還沒有落下來,耳后突然響起來冷徹入骨的聲音。
她分辨出是誰的聲音之后,身子劇烈的一顫,手掌硬生生停在半空中。
君子煙僵硬的把身子把過去,看到君北酌之后,唇瓣泛白,“小酌,你怎么……”
“誰給你喚我小酌的權利?”
君北酌的眸子帶著凜冽的寒意,薄唇緊抿,下頜冷峻。
他站在君子煙的身前,帝王般睥睨著,仿佛眼前的君子煙就是一個螻蟻。
方才還沒有走近,就聽到了錦西嘴里說的那句話,她說這次生日禮物是自己親手賺錢買的,當君北酌把視線落到地上,看到散落的手表時,胸腔里醞著滿滿的心疼。
他看著君子煙的眼神更加涔寒陰冷。
君子煙徹底僵住,只覺得自己像是置身冰窖,渾身都被凍得瑟瑟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