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北酌的手掌輕柔的撫著錦西的后背,一下接一下的安慰,看她一直沒有抬頭,正打算要問她,結果就感覺到了胸口的濕潤。
哭了?
他的眸底一陣驚慌,然后把錦西的小腦袋抬起來,目光里滿是擔憂,“小西,怎么了?哪里受傷了?”
君子煙看著錦西埋在君北酌的懷里,還故意的落下幾滴眼淚,氣的恨不得上前手刃了錦西。
“不就是問你了兩句話嗎?裝什么裝?搞得像是我們把你暴打了一頓一樣!”
君子煙的話一落,就被君彧狠瞪了一眼。
錦西盯著君北酌,搖搖頭,“君君,我沒事,爺爺只是關心我現在的學習生活,沒有其他的意思,二姐也是被人算計了,才會……”
“才會怎樣?”君北酌的語氣已經明顯的變冷。
“才會污蔑我背叛君家。”
錦西的聲音又低又弱,聽在君北酌的耳朵里,就像是一只受傷的小貓咪在獨自舔舐傷口。
他的眼神更加的冰冷,盯著君子煙的眼神像是一把泛著寒光的刀片,“這么長時間不見,二姐的智商該是退化了,竟然能被人算計。”
君子煙噤若寒蟬,低著頭,用手拽著君庭的衣服,示意爸爸救她。
惹惱了五爺,可比惹惱爺爺更加的可怕。
而且還是因為錦西的事情。
本來這件事情已經證據確鑿,誰知道現在事情會變成這樣子?
君庭恨鐵不成鋼的瞪了君子煙一眼,然后走到君北酌的面前,“小酌,這件事情子煙有錯,是她有眼不識人,被人給糊弄了,我一定會好好教訓她,給你一個交代。”
“糊弄?”君北酌的聲音更加的森寒冰冷,“不知道二叔打算怎么給我一個交代?”
“這……”
君庭愣住,剛才的那句話不過是隨口一說,明面上附和,看君北酌現在的樣子,是不達目的不罷休了。
君北酌的眼神更加的冷漠,他微微松開懷里的錦西,緩步踱到君庭的面前,“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二叔手里的分公司上個月月績只有公司的0.5%,那個分公司以前的月績每次可都是8%左右。”
冰冷的嗓音一落下來,君庭的臉色就變得煞白。
他瞪大眼睛盯著君北酌,但是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這件事情,他是怎么知道的?
他不是已經找財務做了假的業績嗎?
君庭慌亂的神色落入君彧的眼睛里,他頓時氣得火冒三丈,“君庭!”
怒吼的嗓音讓君庭的小腿肚子都抖成了篩糠。
“爸!爸!你聽我解釋!事情不是那樣子的,我那里還有業績報表,我可以讓助理現在就拿來給你看!”
君庭著急的解釋讓君子煙的眼底浮現起一抹慌張。
如果父親手中這唯一的分公司都沒有了的話,那他們一家在君家就徹底的沒有了地位。
不行!
“對!爸,你快點讓助理把業績報表送過來給爺爺看,不能就因為小酌的一句話,就給爸您硬塞上這么大的一個罪名!”
君北酌的眼神徹骨森寒,整個屋子里的溫度像是剎那間冷凝住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