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西從地上爬起來,在外人看來,她只是一個身形單薄的小姑娘,所以窗外只有兩個站崗的人。
夜色依舊潑墨般濃稠,在這種僻靜的地方,伸手不見五指。
錦西的身形利落,她把身上的繩子解開,嬌小的身影從窗子一躍而出!
她的動作悄無聲息,慢慢潛到兩個人的身后,伸出手指,穩(wěn)穩(wěn)地扼住男人的咽喉,另一側(cè)的男人拿出手中的槍,正要抬手,錦西的手就緊扣住槍身,接著一拳砸到男人的太陽穴!
如果她現(xiàn)在真的是17歲的錦西,可能還真沒辦法對付眼前的兩個男人,但是30歲的錦西身手并不簡單。
她被君北酌強(qiáng)行帶到軍中訓(xùn)練過半年的時間,雖說身體素質(zhì)不及以前,但是那些該記住的格斗技巧都留在腦海中。
解決完兩個人之后,錦西從他們的手中把槍奪過來。
接下來,還有一場大的斗爭,她必須要有防身的武器。
——
簡安雪腳步匆忙的在前面走著,按照那伙人給她的地址來到破廟的面前。
停下之后,簡安雪扭頭,聲音焦急,看著不遠(yuǎn)處緩步過來的男人,“五爺,應(yīng)該就是這里,那些人跟小西說的就是這里!”
君北酌一身制式軍裝,墨藍(lán)色的軍服上,四顆暗金色的紐扣依次排開,腰間纏著深褐色的皮帶,勾勒出筆直精壯的腰身,左胸有兩顆亮金色的星徽,是身份尊貴的象征。
他肌膚清冷,墨眸底部,是幽邃的讓人一眼望不到底的深潭。
君北酌的眼神僅在簡安雪的身上停留了一瞬,便輕輕地掀唇,語氣淡漠,吩咐道,“去看看!
有兩個士兵沖上前去,所有人都緊張的望著不遠(yuǎn)處的破廟。
自從小西小姐失蹤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去了10個小時,這一晚上,看著五爺那張風(fēng)雨欲來的陰沉面孔,簡直比在軍中受訓(xùn)還要痛苦萬分。
天色漸漸泛白,已經(jīng)依稀的辯清人的模樣。
簡安雪盯著不遠(yuǎn)處的君北酌,眸底的癡迷掩蓋不住。
“五爺,里面沒有人!
士兵回來匯報。
君北酌的面色陰沉嗜血的讓人生怖,他那雙冷若寒霜的眼睛落在簡安雪的身上。
簡安雪收回自己的癡迷,身子一顫,“不可能!她絕對在這里!你們肯定看錯了!”
然而,她的話都還沒有說完,就被士兵拖著身子離開。
觸犯五爺?shù)哪骥[,只有死路一條。
簡安雪慌得眼淚鼻涕一起落下來,“五爺,你要相信我,相信我……你不能動我……我是小西最好的朋友!”
最后一句話,簡安雪幾乎拼盡了全力,嘶啞出聲。
君北酌淡漠的面容上有了些微的波動,他那雙幽不見底的眸子盯著簡安雪良久,薄唇這才緩緩?fù)鲁鰩讉字,“先別動她!
身側(cè),君北酌的貼身助理兼軍中副官季言,突然湊到君北酌的耳側(cè),低聲道,“五爺,在廟里發(fā)現(xiàn)了被掙脫的繩子,后門還藏著兩個昏倒的男人。”
君北酌低眸,“按照痕跡去找,找不到所有人都拿命來陪。”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