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緒放平,眼皮就漸漸沉重,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睡到半夜迷迷糊糊的時候,突然感覺到脖子上有異樣,我隨手扒拉下,碰到一條繩子!
“救命啊——”
我牟然驚醒,扯著喉嚨喊起來,只是剛喊出三個字嘴馬上被一只大手捂住,不讓我喊出聲。
我害怕極了,也驚恐極了,根本來不及判斷,只是憑本能做出反應(yīng)——“啪!”
一記響亮的耳光扇在來人臉上,然后等我看清楚面前的人是顧霆深,他的另一只臉頰已經(jīng)又添了幾道指甲的劃痕!
我下手挺重的,幾道血痕就算在月光下也是清晰可見。
顧霆深松開捂住我嘴的手,改去捂他自己的臉:“臭丫頭,下手可是夠狠的。”
我急忙打開燈,借著燈光看清他臉頰被我撓的確實挺重的,但我脖子上怎么解釋?
我脖子上系著一根繩子,繩子挺粗,我認出來了,是以前顧霆深外出別墅借助的那根繩子。
“你是夢游還是想勒死我?”我警惕的看著他,按說他想弄死我應(yīng)該不至于這么費勁,但大半夜突然出現(xiàn)在我房間又把繩子勒在我脖子上怎么解釋?
“想勒死你還用這么費勁?”
顧霆深瞪我一眼,然后去翻醫(yī)藥箱找藥。
找到后自己坐鏡子前開始上藥,一個字的解釋都沒有。
“你什么意思?”
我脖子上系著繩子,就這樣下床赤足走到他面前:“今天你必須給我一個完美的解釋,否則我必須離家出走。”
這家伙用看白癡的眼神藐我一眼:“我現(xiàn)在不告訴你,過幾天你就知道了。”
“不行。”
我堅持一定要現(xiàn)在就說,不說我不敢繼續(xù)住下去!
顧霆深見我堅持,讓我看繩子左側(cè),我看了,左側(cè)有用記號筆畫的兩下記號,但這能說明什么?
“是不是傻?”
這個男人居然學(xué)我的語氣:“平時看著挺聰明的人,怎么一到關(guān)鍵時刻就不行了呢?這都看不出來,真不懂你是怎么考上的醫(yī)學(xué)院。”
……
這倆者有什么必然的聯(lián)系嗎?
等我意識到他并沒有正面回答我的問題,而是給話題帶偏了的時候,顧霆深已經(jīng)上好藥,準(zhǔn)備開溜。
“站住!”
我攔在他面前,不讓出去:“今天你不給話說明白了就別想走出這個門,或者勒死我再出去也行。”
“你別戴著這個,怪嚇人的。”他伸手要給我解開繩子,我不讓。
我撥開他的手,然后上前一步:“看著我的眼睛,必須給我一個完美的解釋,現(xiàn)在,立刻,馬上。”
顧霆深投降:“好吧,笨死了,我要給你訂戒指和項鏈,店家管我要指圍和脖圍,我不得量一量啊?”
“為什么要量?以前你送過我那么多珠寶首飾,就從來都沒有量過。”
顧霆深脫口而出:“以前是送給你隨便戴著玩的,現(xiàn)在是準(zhǔn)備求婚戒指,首飾,能一樣嗎?”
……
原來是這樣啊,怪不得剛才不愿意說,原來是想給我驚喜!
這種送驚喜的方式還真特別,和驚嚇直接掛鉤。
我將脖子上的繩子接下來,然后遞到顧霆深眼前:“你是不是傻?這么粗的繩子能量準(zhǔn)?”
然后繩子丟到地上,從抽屜里拿出軟尺遞過去,揚著脖子:“用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