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讓人覺得奇怪的是,哥哥卻并沒有把這件事情說出來,沈清妍有好幾次都想要把他約出來一起吃個飯道歉,他沒有答應自己卻也沒有把那件事說出來,沈清妍真的不知道他是想要做什么了,于是過得更加的提心吊膽……
現在,陸謹辰在這里,那么就證明許溫溫很有可能也在這里,許溫溫昏迷之后說不定就被送到這個醫院里面來。
沈清妍眼底閃過暗芒。
她加快了腳步,快速地跟了過去。
陸謹辰這手機走到了病房門口,剛準備推門而入的,忽然就聽見里面傳出來了清麗的女人聲音,聽上去十分的神秘,就好像是在訴說一個驚天大秘密一樣:“說實話,我原本不準備告訴你的,但是現在看你居然對她那么癡情,那么我就不得不告訴你了……”
護士也被徐文文的聲音糊弄的一愣一愣的,好奇的問道:“怎么啦?”
“其實那個男人表面上看上去風光無限,實際上是一個脾氣很差的家伙,家里的仆人上一次有一次不小心把玻璃給打碎了,他就立刻讓那個人滾蛋了,而且還為此在家里大發雷霆!”
小護士聽聞有些意外,臉上閃過一道為難,隨后認真的看著許溫溫說:“我知道他脾氣很差,而且性格也很冷漠,但是這些就是他的發光點,我相信他之所以這樣一定是因為小時候經歷過什么事情影響了他,所以我還是想和他在一起……”
許溫溫聲音卻變得越發語重心長:“我剛才說的,這只不過是他的缺點中的其中一個小缺點而已,其實還有很多事情沒有說呢,比如說其實我特別不愛干凈,你別看他表面上干干凈凈的,衣服上都沒有一點褶皺,實際上那都是仆人給他做的,他在家里要是心情不好就不會洗澡,所以不僅腳臭而且還有腋臭!”
小護士在醫院里呆了這么長時間,是一個很有潔癖的人,此刻聽見這句話頓時有些愣住了。
許溫溫看她有反應,立刻乘勝追擊:“不僅如此,他也是一個很花心的家伙,在外面的女朋友都不知道有多少個呢!你要是真的跟他在一起了,那么我保證你們兩個人就算是結婚了,你還有不少對手。”
小護士果然呆住了。
許溫溫很滿意自己的結果,“好了,我要說的就這些,你先回去好好考慮考慮吧。”
第一個晚上可謂是直接把陸謹辰的形象在小護士的心里給幻滅了,小護士沉浸在自己的震驚之中一步一步地走過去,打開門就看見門口站著的男子。
走廊上的燈光有些昏暗,男人眉目之間格外的冷淡,讓人有一種仿佛死神站在自己面前的感覺,尤其是他說我,如果很一般的眼眸里面沒有任何情緒,小護士頓時感到一陣后背發涼,甚至不敢打招呼,就那樣直接跑走了……
許溫溫十分滿意自己的結果,轉過身準備睡覺時,忽然就看見男人邁開修長的長腿走了進來,看著許溫溫臉上的驚恐,他沒有絲毫表情,修長的身軀依靠著門框子,姿態慵懶卻又性感無比。
這個小女人在背后說自己的壞話,說得十分的應心得手啊。
許溫溫頓時傻眼。
有一種自己在說壞話的時候,那個人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的驚恐。
許溫溫立刻揚起笑容,“誒,你怎么來了?”
現在只能夠祈求上天保佑這個男人沒有聽到自己剛才說的那些話。
陸謹辰面不改色,拿出了自己口袋里放著的紅色手機,對著許溫溫搖晃了兩下,許溫溫頓時睜大的眼睛連忙走了過去:“對不起,還麻煩你把我的手機親自送過來一套。”
許溫溫接過來自己的手機,看見自己的手機沒事才放下心來,忽然就聽見頭頂上傳過了一具冰冷的男人聲音:“我不親自過來,我怎么能夠聽到你對我那么精彩的評價呢?”
許溫溫剛剛放下去的心,又立刻提了起來。
“你,你都聽到了?”
他瞇了瞇眼睛,頓時生出一種危險的感覺,許溫溫下意識地往后退了一步,他卻立刻朝著前面走了一步,兩個人之間的距離十分的親密,稍微動一動似乎就能夠碰在一起。
“我脾氣大?”
“怎么可能我的脾氣,那才是最大的呢,你的脾氣這么好,如果說你的脾氣大的話,那么世界上就沒有脾氣不大的人了!”許溫溫立刻說道,臉不紅心不跳的。
陸謹辰瞇了瞇眼:“我不講衛生?”
“你怎么連這種話你都相信呢!要我說如果世界上舉辦一個潔癖比賽,那么你絕對是第一名哦,我的意思不是說你的潔癖很嚴重,我是說你是個很干凈的人!”許溫溫撒謊面不改色的說道,分分鐘打了自己的臉。
如果剛才那個小護士忽然走過來,那么就會發現剛才肆無忌憚的說著某個人壞話的女人,此刻簡直分分鐘變成了一條舔狗。
“我花心?”
許溫溫立刻道:“我向上天證明,世界上再也沒有和你一樣專情的男人了,如果說你還是個花花公子的話,那么世界上的男人都是渣男!”
本以為事情就這樣過去了,卻沒想到陸謹辰輕啟薄唇,緩緩吐出幾個字:“那你說我專情誰呢?”
許溫溫頓時愣在原地。
陸謹辰也沒有著急,黑眸深深的凝視著面前的女孩。
許溫溫哂笑,“我又不是你,我怎么知道呀……”
“你知道。”陸謹辰說。
“我……我不知道我要睡覺了,謝謝你專門過來給我送手機,你也早點睡覺吧。”許溫溫說完之后就立刻鉆進了被窩里面,陸謹辰卻沒有如她的愿。
她剛剛準備鉆進被窩里,忽然就被人從后面摟住了。
男人身上淡淡的薄荷涼味飄了過來,侵入了許溫溫的鼻腔,許溫溫忍不住顫抖了起來,男人強大的氣場讓她連說話聲音都有些發抖:“陸謹辰,你要干什么?”
他低沉磁性的聲音里帶著一點沙啞,“許溫溫,你明明知道的,對不對?”
只要許溫溫轉過頭,就可以看見男人眼里的寵溺。
但是女人卻沒有,反而是趴在病床上,腦海里忍不住一遍一遍的想起了當初自己被囚禁了那么多年,最后在監獄里又差一點死掉的事情,她的身體顫抖的更加厲害了起來,聲音里面甚至帶上了哭腔:“我不知道,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