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溫溫想了半天都想不通,向來慵懶的人干脆便不再想了。
吃過飯之后,許溫溫便來到公司上班。
呂麗麗帶她去了助理辦公室。
“看看這個辦公室怎么樣?如果你有什么缺的,可以直接告訴我。”呂麗麗說道。
許溫溫淡淡道:“呂麗麗,之前我們兩個人的私事我已經不想再管了,既然現在我們都在同一個公司工作,那么唯一的要求就是你不要在給我使那些絆子!”
“溫溫,你這是說什么話呢?我們一直都是好朋友好鄰居,現在還在一個公司工作,我一定會多多照顧你的,你放心吧,我絕對不會給你下什么絆子的!”呂麗麗說的十分的認真,就差發(fā)誓。
看著這個女人的表情,許溫溫心里怎么就有些疑惑,這個女人怎么突然之間就變了一張臉,難道就是因為知道了她是從陸氏集團出來的?
“你先在這里休息一下,我去給你找一些文件看。”呂麗麗道。
許溫溫點了點頭。
這個辦公室有點小,不過作為一個助理來說也算是可以了。
沒一會兒,呂麗麗拿到幾份文件給她。
“這些文件都是今天要處理完的,一定要好好做,如果有什么不懂的可以問我。”呂麗麗說完把文件丟在桌子上,就轉身離開了。
許溫溫拿起文件看了看。
看著呂麗麗的背影,心里不由得有一些意外,沒想到這個女人居然沒有刁難自己,難道終于聽進去自己說的話了嗎?許溫溫也沒有多想,埋頭便開始工作起來。
然而沒有想到,等到文件終于處理完之后,呂麗麗再一次走進了辦公室里,這一次抱進來的文件比第一次都多了一倍不止,“好好處理,這些文件都是今天必須要處理完的。”
許溫溫看著如小山一般高的文件,有些冷笑著勾了勾唇說道:“呂麗麗。你覺得一個新來的助理能夠在一天之內處理完這么多文件嗎?就算是你想要刁難我也不用表現的這么著急吧!”
呂麗麗沒想到她會如此口齒伶俐,直接說中了自己的心坎里,她的臉色不由得變得有些難看,很快又換成了那一副高高在上的姿勢,一幅盛氣凌人的語氣:“如果你之前真的是在陸世界上工作,那么處理這些文件對于你而言應該沒什么難度吧?”
許溫溫皺了皺眉。
真想拿著文件扇在這個女人的臉上,然后一走了之。
可是這個公司已經算是這個城市里最大的公司,如果離開了,那么想要找到一份工作,簡直是難上加難。
許溫溫只好繼續(xù)工作。一直到晚上12點多才把呂麗麗留下的工作全部處理完了,走出去之后就看見旁邊的辦公室門已經被關上了,看來呂麗麗已經離開了。
深夜的街道有些冷。
許溫溫裹緊了衣服,還沒有走兩步,就看見街道旁邊停著一輛耀眼的豪車更加耀眼的是此刻正在靠著那輛豪車的男人,修長的雙腿比身后的車還要帥上幾分。
“……”
許溫溫想了想,最終還是收回了準備說出口的話。
那么大晚上的就算是想要打車也不一定能夠得到,而且這么晚坐車的確有些不太安全,她干脆沒有客氣,走過去便打開了車門:“謝謝。”
身邊的男子單手插在褲子口袋里,看著淡淡地開口:“我有說過我是接你的嗎?”
已經打開了車門的許溫溫臉蛋頓時漲紅了起來。
這個男人就不能早點說嗎?
世界上最尷尬的場合莫過于如此了吧。
連忙把車門關上了,許溫溫有些尷尬地說道:“對不起……”
“上車吧。反正那個人也不會來了,”他的聲音聽上去清雅迷人:“我送你回去。”
許溫溫聞言這才再一次打開了車門,心里卻忍不住有些抓狂。
這個男人分明就是故意的吧。
豪車就是跟普通車不一樣,就連座位也比普通的車要柔軟許多,許溫溫迷迷糊糊的看著窗外快速后退的景物,眼底有些犯困,打了個哈欠后,剛準備先休息一會兒,突然就感到肚子傳來一陣異樣的疼痛。
許溫溫:……??
許溫溫忍不住低下頭看著身上白色的座位。
那種奇怪的痛感憑借著許溫溫和大姨媽這么多年的交情,許溫溫幾乎是第一刻就感受出來大姨媽一定是過來了……
“那個……你就在這里放我下去吧!”許溫溫頓時清醒的不能夠再清醒,連忙對著身邊的男人說。
他的側顏看上去格外冷峻,聽見這話臉色稍微沉了一些,聲音卻依然是低沉好聽:“現在距離你家還有兩公里,你確定,在這么冷的天氣里走回去嗎?”
許溫溫真的不知道到底要怎樣把這件事情對這個男人說出口。
還記得許溫溫和陸謹辰在一起之后,第一次來了大姨媽后,許溫溫整個人都虛弱無比,陸謹辰還以為她是得了什么絕癥,慌張地差點就帶著她去醫(yī)院了。
“我不用去醫(yī)院了,我只不過是大姨媽過來了而已!”
“大姨媽你大姨媽什么時候過來的?我怎么沒有看到他,你不是從小在孤兒院里長大的嗎?”陸謹辰蹲在她的面前,修長的手指摸著她柔軟的小手,看著她這樣虛弱的樣子,心里自然是緊張的不得了。
“……”許溫溫沉默了良久之后,有些咬牙切齒的說:“算了,反正跟你沒關系,你不用管我啦!”
難道要她把這么丟臉的事情說出來嗎?
陸謹辰卻緊追不懈:“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你告訴我好不好?不要再找借口了。”
難不成這個男人還以為自己所說的大姨媽就是在找借口嗎?許溫溫感覺自己都快要吐血了。
“我說的是……每個女生都會過來的生理期啦!”
許溫溫說完臉忍不住紅了,別開臉,有些惱火的說:“你到底是真的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
他也愣了一會兒,最后才聲音輕柔地說道:“生理期來了就生理期來了嗎?干嘛還要說什么大姨媽的。”
從前許溫溫覺得這個男人看上去冷漠,實際上卻是一個很溫柔聰明的人,但是現在許溫溫只覺得這個男人看上去情商很高,其實有的時候情商也低得很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