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之后就啪的一聲關(guān)上大門。
呂麗麗完全沒有想到曾經(jīng)那個柔弱的許溫溫現(xiàn)在居然變得如此風(fēng)行雷厲,看許溫溫直接關(guān)上了大門,她的心里頓時變得慌張起來,如果許溫溫真的要把她的東西占為己有,恐怕自己會落在下風(fēng)!
不過這么多年過去了,她一直以為許溫溫賺夠了錢之后就直接出國了,沒想到現(xiàn)在居然回來了,而且還拿著行李箱看那個樣子,估計是在外面混的太慘了,所以才會回來吧……
呂麗麗的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彎了彎嘴角。
她如今也就是大公司的總經(jīng)理了,難道還沒有辦法搞得過一個許溫溫嗎?
呂麗麗轉(zhuǎn)過身,高傲地重新回到家里。
許溫溫看著房間里面的箱子,有些頭疼地揉了揉腦袋,開始著手把自己的床鋪收拾了一下,因為實在是太疲憊了,她躺在床上就直接睡著了……
突然,她感到有人躺在自己的身邊。
那種莫名的感覺卻并不讓她感到害怕,反而感到一種安心,男人伸出手直接把她摟入懷里,許溫溫。睜開了眼睛看見男人的臉龐之后,眼眶忍不住酸澀了。
陸謹(jǐn)辰的手指溫柔的撫摸著她的臉龐,親吻著她的額頭。
聲音又變得跟以往一樣溫柔:“乖,寶寶乖乖睡覺。”
許溫溫吸了吸鼻子,看著他道:“陸謹(jǐn)辰,你為什么要那樣對我?”
“我不是故意的,溫溫。”
陸謹(jǐn)辰一雙漆黑深邃的眼睛,直直的看著她。#@$&
宛如深潭一般的眼睛就好像是想要把她看穿一般。
“陸謹(jǐn)辰……”看見他這樣溫柔的表情,許溫溫感覺自己就好像是找到了發(fā)泄的出口一般,緊緊的抓住了陸謹(jǐn)辰的衣服,腦袋埋在他的胸口,眼淚直接浸濕了他的白襯衫,聲音哽咽的說道:“陸謹(jǐn)辰,你知不知道那段時間我多么難過,你有沒有想過我的感受?”
“對不起寶寶,我不是故意的……”
翻來覆去的,他都只說了這一句話。
許溫溫哭得更厲害了:“陸謹(jǐn)辰,你這個壞蛋,你是太過分了!”%&(&
他修長的手指不斷的撫摸著他的腦袋,再過來不知道多久之后,許溫溫才終于停止哭泣,剛準(zhǔn)備好好看看他,突然發(fā)現(xiàn),陸謹(jǐn)辰的眉目變得冰冷了起來。
“許溫溫,當(dāng)初就是你偷走揭秘文件的我,這樣對你也是情有可原。”
許溫溫的眼眸陡然間緊縮,抓著他的衣服的手指都開始松了力氣。
“不是我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怎么可能會偷走你們公司的機(jī)密文件呢!”
“除了你難道還有其他人嗎?你就在監(jiān)獄里給我好好反省一下吧,如果不承認(rèn)你的錯誤,那你就永遠(yuǎn)在監(jiān)獄里面待著!”他的聲音格外低沉冰冷,仿佛是從地獄里傳出來的一樣,任由許溫溫怎么搖頭解釋,陸謹(jǐn)辰都不為之所動。
最后有兩個人過來拉起在床上的許溫溫,直接走出了大門。
在被關(guān)進(jìn)監(jiān)獄里的前一刻,許溫溫突然尖叫一聲。
“不是我。”
真的不是我。
從床上猛的驚醒過來,許溫溫直接直起的身體胸口大幅度的起伏著。
許溫溫的手指慢慢的撫摸上自己的腦袋,看著旁邊的一片寂靜與空蕩,這才發(fā)現(xiàn)原來自己只是做了一個夢。
許溫溫苦笑。
怎么會做這樣的夢呢?
窗外已經(jīng)泛起了一片魚肚白。
許溫溫深吸了一口氣,便開始穿衣服。
既然已經(jīng)決定要在這里生活的,那么首先就要在這里先找一個工作做下去。
許溫溫拿出這個筆記本,開始搜索這個城市的公司。
這個城市相比于陸謹(jǐn)辰所在的那個城市,要落后了很多。整個城市里基本上都沒有什么太大的公司,唯一的大公司也只有一個名稱為天華有限公司的公司。
許溫溫簡單了解了一下公司的主要內(nèi)容,投了自己的簡歷。
接下來,許溫溫便著手開始收拾屋子里的東西。
呂麗麗起床時就看見自己放在許溫溫房間里面的箱子,居然全部都被放在了走廊上,放成了一排。
許溫溫正在忙里忙外地把東西全部搬出去。
“許溫溫,你把我的東西放在走廊上,讓大家走路都不方便了,難道你就不覺得不合適嗎?你這個女人未免也太自私了一點吧!”
“誰說我是準(zhǔn)備把東西放在走廊上的,你想的太多了,我是準(zhǔn)備等一下就把這些東西全部都給賣了。”
許溫溫說著同時把最后一個箱子放在了地面,隨后拿出手機(jī),給一個收破爛的打了個電話:“張姐,你現(xiàn)在還在收破爛嗎?正好我家里還有一些沒用的東西,麻煩你過來把這些東西拿走吧!”
呂麗麗看許溫溫居然來真的,頓時害怕起來了。
“許溫溫,你這個死女人!算了,我現(xiàn)在就把我的東西全部收起來!”呂麗麗氣憤又無可奈何。
“你要是早點這樣不就好了嗎?還非要浪費我這么長時間。”許溫溫說完又對著電話那邊笑著說道:“還是我自己送過去吧,東西不是太多,不麻煩你了。”
“那好,我在這里等你。”
許溫溫走后呂麗麗一個人搬著箱子,一個不小心箱子掉在地上,里面的東西全部都落了出來,擋住了,走到旁邊準(zhǔn)備走過去的鄰居,看見這一幕忍不住皺起了眉頭:“呂麗麗,你這到底是在干什么呀?把你的東西放在公共場合,你這不是在阻擋我們大家走路嘛?”
“不好意思啊,這些東西不是我搬出來的,都是許溫溫那個混蛋,把我的東西全部都放在走廊上面!”
“她回來了?”鄰居的眼睛動了動。
呂麗麗看出鄰居眼底的驚喜。
呂麗麗心里突然有一個好想法。
“對啊,溫溫回來了呢,沒想到這么多年沒見她,還是跟之前一樣漂亮身材,那更是沒辦法說,而且她這次是一個人回來的,也沒有帶男朋友什么的,估計到現(xiàn)在她還是單身一個人吧。”呂麗麗笑著說道。
鄰居聽完這么一番話,彎了彎嘴角。
“行了我知道了,她好不容易回來一次,今天晚上我得找她吃個飯才行!”
“那行,今天晚上你可一定要約她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