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說不清楚,你現在是在公司嗎?我立刻過去接你!”
“是的,你快點來!”許溫溫不由得有些緊張。
陸謹辰出事了!
到底是什么事情?
該死的,在電話里,他也不說清楚一點,害的她現在在胡思亂想!
許溫溫給李姐打了個招呼,便匆匆忙忙朝著門口走過去。
陳衫的效率十分的快速,不過是十分鐘的時間,保時捷就立刻開了過來。許溫溫上車之后立刻問道:“陸謹辰怎么了?”
陳衫似乎是有些為難,最后只丟下一句:“到地方你就知道了!”
“……”
怎么,難道還有什么不好說的?
但也就是因為這份神秘感,搞得許溫溫整個過程都是心神不安。
盡管……盡管陸謹辰囚禁了自己一整年,可是她卻還是忍不住擔心他。明明車速已經夠快了,但是許溫溫卻恨不得能夠直接飛過去。
陸氏集團。
不管是在這個公司多少次,第一眼卻還是被這個公司的氣勢磅礴給震驚到了。
奢華的公司大廈高聳入云,就連停車場也是無比的寬闊,簡直甩了那些小公司千萬倍。
她匆匆忙忙地上樓,因為有些著急,直接沖入了總裁辦公室里,甚至忘記了敲門。
開門,便看見陸謹辰冷著臉坐在沙發上面,修長的雙腿里夾在一起,白襯衫的扣子卻被打開了一大半,露出了精壯的皮膚,仿佛是一瞬間,打開了荷爾蒙,看上去格外的誘人。
男子的臉色陰沉至極,似乎是在隱忍什么。
“陸謹辰,你怎么了?”許溫溫連忙跑過去。
“你怎么來了?”看見她,陸謹辰的臉色似乎更黑了一點,低沉的嗓音里帶上了一絲沙啞。
甚至還有淡淡的……邪魅?
許溫溫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走到他身邊剛準備說話,而男人卻直接站了起來,邁開長腿朝著休息室走過去,許溫溫一時拿不定主意要怎么辦,只好噠噠噠地跟在他身后。
他一進去,雙手立刻打開了襯衫,寬闊的脊背每一條線條看上去都格外有爆發力。
“陸謹辰?”看他這個樣子,許溫溫心里更著急了。
他也不理她,只是長手伸到了褲子處,打開了褲鏈。
許溫溫見狀,頓時有些傻眼了,心里不由的開始想,自己是不是應該出去了……
然而一著急,她居然脫口而出:“陸謹辰,你到底是怎么了?就不能跟我說話嗎?”
“出去。”冷冷的嗓音,明顯的拒絕意味。
若是平日,看見陸謹辰脫衣服她早就離開了房間,免得被這個一脫了衣服都變身為狼的男人抓住一陣狂啃,而這一次,許溫溫硬是邁不開腿,甚至朝著他走過去。
“陸謹辰,你跟我說,你到底怎么了?”
“……”
他深邃的眼眸落在她身上,骨節分明的手指輕輕捏住了她精致的下頜,最后炙熱的嘴唇吻了上去。
只是輕輕地吻了一下。
“現在明白我怎么了嗎?”他低沉地開口道。
盡管隔著一段距離,但是許溫溫卻能夠感受到男子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強大的氣息,夾雜著一絲魅惑的感覺……
這……
這難道是……
許溫溫傻眼:“你被下藥了?”
陸謹辰咬牙切齒:“既然知道,還不趕緊滾出去!”
真是想把這個女人按在地上后被欺負一番。
若不是因為知道她身上還有那么多傷,他一定不會控制自己的。
許溫溫更是傻眼了。
“啊?那你怎么辦?到底是誰膽子那么大,居然敢給你下藥,要不要我給你放冷水……”
許溫溫還沒有說完就被陸謹辰像是拎著小雞一樣扔出了休息室里,隨后休息室大門啪的一聲狠狠的關上了,許溫溫有些緊張的上前拉了拉門,卻發現門已經上鎖了。
“陸謹辰,你,你真的沒事嗎?”許溫溫趴在門上,緊張地問。
門內無人回應。
“那個……要不要我給你講個故事放松一下?”
房內的男子:“趕緊給我滾出去!我不想看見你!”
帶著一絲嫌惡的語調,讓她的心里狠狠沉了下去,語氣微微有些委屈地:“……那我走了。”
又擔心等了一會兒,看他沒有回復,許溫溫才默默地轉過身離開了。
心里卻不由得更加委屈。
此刻,陳衫正等在總裁辦公室門口。
看見許溫溫出來,陳衫低聲問道:“許小姐,總裁還好嗎?”
許溫溫撓了撓頭,低聲道:“我也不知道他怎么樣了。”
說完,許溫溫就立刻看向了自己面前的助理:“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會有人敢給他下藥?”
陳衫嘆了口氣,“唉,我也沒有想到今天是有一個人過來給他送午餐,總裁本來是不想吃的,但是那個人胡攪蠻纏總裁之后吃了一口以示歉意,卻沒想到食物里面居然放了藥!”
許溫溫頓時醉了。
不由得在心里為那人默哀三分鐘。
真是膽子太大了,居然連老虎都敢上!
……
泡了不知道多久冷水澡,他才從浴室出去。
走出休息室,他便看見女孩坐在沙發上,正在看著什么。
陸謹辰的眸色微沉。
她居然還沒有離開。
“你好了嗎?”許溫溫察覺到有人出來,連忙朝著他走了過去。
“……離我遠點!”看見她,陸謹辰的面色瞬間一沉。
許溫溫本來有些擔憂的心情,頓時有些難受起來,輕聲地哦了一聲,手指因為不知所措摳在一起,好久才輕輕說:“既然你好了,那我就回公司去了。”
“滾吧。”
“……”
她心里微微有些難過,默了默才朝著門口大跨步走過去。
他原來是這樣反感她。
被下了藥寧愿自己泡冷水澡,也不愿意碰她。
不過這難道不是正和她的心意嗎?為什么到這個時候又突然覺得有些委屈。
許溫溫不由得覺得自己有些好笑,于是加快了腳步,就要離開辦公室門口時,忽地聽見從后面傳過來的一道冷漠的男音:“晚上準時回家。”
“知道了。”
她忍住語氣里的那一絲傷心,快速離開了辦公室。
看著她的背影,陸謹辰才坐回到了真皮轉椅里。
該死,明明已經漸漸消失下去的異樣,卻因為那個女人的出現,又再度蘇醒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