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翼把醉如爛泥的高凌承送回了高家別墅,一路上醉酒熏熏的高凌承不老實的大吼大唱的,熊翼無奈地搖了搖頭。
高家獨立的別墅自從潘小畫走了之后,沈如麗專門叫了老宅的王管家安排了一個,四十多歲的朱阿姨上這邊別墅幫忙。朱阿姨眼見外面車燈一亮,就眼尖的出來扶著醉酒的高凌承進別墅。
熊翼把高凌承交給朱阿姨就開車離開了,朱阿姨才來這里,以為高凌承不喜歡潘小畫原來住的房間,就把他扶到另一個臥室。高凌承在這個陌生的房間呆了片刻,搖晃著身子大吼:“這不是我的房間!”
朱阿姨聞言,立刻明白過來:“少爺是要住少奶奶以前住過的房間嗎?”
高凌承沒有理會朱阿姨,搖晃著身子,跌跌撞撞地走進了那個有著潘小畫氣息的房間。她身上有著一股獨特的百合花清香,就連她睡過的床上也有百合花的芬香。
以前每晚很晚回家的時候,總是能夠在床上找到她。如今席夢思柔軟的大床依舊如初,而那抹倔強的身影卻消失了。可是如今的他有著太多的東西放不下,他努力了這么多年,就是要看潘家家破人亡的一天。
翌日,高氏集團總裁辦公室外。潘小畫緊了緊手中的收購案,在外面猶豫了很久,才敲響了總裁辦公室的門。此時高凌承正站在寬大辦公室的落地窗前,以一股王者的氣勢俯視著外面的高樓大廈:“進來!”
潘小畫心中帶著憤怒,把收購案重重地摔在辦公桌上,質問道:“高凌承,你到底想干什么?我知道你憎恨厭惡我,可你為什么要對付潘家?”
高凌承沉默了五秒,才轉過身淡淡地看了潘小畫一眼,最后狠下心來:“這一切你要好好問問你父親干的好事情!潘家的人沒有一個好東西,一個小公司而已!”
潘小畫此時心中波濤洶涌,隱隱覺得這其中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難道和她成婚,讓她絕孕也是在報復潘家的人嗎?這似乎太可怕了。
高凌承一步步地走近潘小畫,而小畫步步地后退,直到后背抵在墻上,無路可退。高凌承一手抬起潘小畫的下巴,一股危險的氣息在高凌承身上涌起。
潘小畫偏頭閃躲著:“高凌承,你想干什么?”
高凌承一陣冷笑:“你爸爸潘府讓我爸車禍身亡,這筆賬該怎么算?由誰來還?”
潘小畫看著高凌承認真冰冷的神情,長長的睫毛微垂眼簾。事情的來龍去脈她不清楚,又有什么資格來評論當事人。更何況高凌承有騙她的必要嗎?
她必須把這件事情弄清楚:“你在說什么?我聽不懂。我爸爸怎么可能會做這樣的事情?”
潘府雖然平時對她的感情很淡,但那畢竟是他的父親。她怎么相信她爸爸是殺害高凌承爸爸的兇手!
高凌承捏緊了潘小畫下巴,一陣疼痛感瞬間讓小畫皺起了眉頭。但是她卻倔強地沒有哼一聲,仿佛那個疼痛根本就不屬于她,但她額頭上冒著細密的汗珠顯露了她此時的疼痛。